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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144)

兄弟三人这在谈了各自的想法时,如意堂的卧室里,赵子殷和杜明月夫妻二人,也是在谈论了儿子们的事儿。

“夫君,箓哥儿一人去游学,会不会不太合适?”

对于夫君赵子殷提出来的话,杜明月完全接受不能啊。想她的长子年岁,这才九岁啊。这等小小年纪,游个什么学啊?

这时代,外面的世界,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小孩子不比成年人,那等身子骨还在成长中,若是游学之时有个万一,染上了什么风寒一类的。杜明月是想哭,真找不到地头啊。

所以,对于长子赵箓游学一事,杜明月是坚持反对的态度。

赵子殷叹一声,道:“我说的游学,是明面上的理由。”

见夫君这一讲话,杜明月心头一紧,她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瞧着枕边人的态度,杜明月就是知晓了,一定是大事发生了。要不然,长子赵箓去游哪门子的学啊?

赵子殷点了点头,道:“封县城,以及整个英德郡的旱情,明月,你是知晓此事的?”

杜明月点头,回道:“这等大事,整个英德郡,人人都是在意着。”

“我若告诉你,这英德郡的旱情,是我赵家做下的孽呢。”赵子殷说这话时,神情是痛苦的。杜明月听了此话,满脸的不相信,她道:“这怎么可能?”

“咱们赵家小门小户,哪能跟老天爷扯上什么关系?”

“这下不下雨,是龙王爷管的事情啊。”

对于杜明月这一翻回话,赵子殷是咬了咬牙后,还是把他与了定大师谈的那一席话,是原翻的讲了出来。

听得来龙去脉后,杜明月吃惊过甚。她的神情,一点也不比夫君赵子殷好看了。

这时候,杜明月真是为她的公爹吃了一大惊。怎么都想到,老赵家居然掺合到了这等事情里面。

“可,可……”

可这个字半天后,杜明月才道:“箓哥儿还那般小,这海外风高浪险的。箓哥儿的安危怎么办?”

“那蓬莱仙门瞧着,是真心实意要护住了箓哥儿吗?”

“这一想着公府那年,箓哥儿受伤回来时的情景,我这心里发酸。”

想想多灾多难的长子,杜明月心里好难受的。毕竟,亲儿子要去受苦,没哪个当娘的心里能坦实着。

“我这当爹的没用……”

半晌后,赵子殷叹了这么一句话道。

夫妻二人是相顾无言,沉默的对坐着。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这时候的他们俩啊,都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是为人父母的,这时候,最担心的还是儿子的安危。偏偏他们又是最无力的人。

无力的反抗了,这等左右两难的局面啊。

“这是命……”

“明月,你若伤心的话,就怪我吧。”

“是我无用……”

听着夫君失落的心情,杜明月望着夫君伸过来的手,夫妻二人十指相握后。杜明月叹一声,道:“就像夫君你说的,这是命。”

“咱们谁都不能怨的……”

“命运的安排下,一定会给箓哥儿一个好未来的……”

除了自欺欺人外,杜明月和赵子殷都是不知道应该再如何宽慰他们自己了。

次日,在学堂中的休息,赵策唤了亲大哥赵箓,去了一处小花园。

兄弟二人站了一个偏僻些的角落里,打发了伴当们远远的玩儿去后,赵策问道:“大哥,游学一事,太突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我就是问问,若是大哥实在不想讲,我便不问了。”

赵策的话中,虽然说是不问了。实则,脸上的表面却是有些受伤的模样。

摆明了,要是赵箓小讲清楚,赵策就觉得是大哥不相信他啊。

见着兄弟这模样,赵箓笑了笑,回道:“你若想听,我说便是。”

“说游学,倒也不假。”

“不过,我此去目的地是海外的一个岛国。”

“至于究竟在哪儿,我是真不知。许是去了后,才知道在哪里。”

“二弟,我去了海外游学时,家中你要多费心思了。”

赵箓几语之中,把事情大概的简化了一遍道。

听着大哥这般讲,赵策问道:“为何要去海外游学?这太不合道理了。”

“我也觉得不合道理。只是,爹说,这是蓬莱仙门的意思,我此去,要先到蓬莱仙门的山门处,随那些修行的世外高人们,去了海外之国。”

赵箓说这一翻话时,语气之中有些小小的怪异味道。

“蓬莱仙门……”

这四字从赵策的嘴里吐了出来。

好半刻后,赵策才道:“大哥,你不是修行者,此去蓬莱仙门,还望多加小心。”

“放心,我这做大哥的,心头有数着。”赵箓是小大人的模样,倒是很稳重的神色。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二弟,此去究竟会经历什么,我是不知的。不过,等将来归来后,我与你述一述海外的经历就是。”

赵箓笑着说了话,话中自然有些豪情气概的。

“好啊,我等大哥归来,给我讲一许海外的奇情异志。”

赵策附合一语的回道。

第116章

海外是什么样?

初初离开的赵箓是不知道的。

不过,在船行驶出了大江, 过了松江府停下来后。于松江府歇息一晚, 次日,在松江府的海边码头港口上, 赵箓头一回, 见到了真正的海。

一望无际, 辽阔无边, 那望不到头的慰蓝色, 是赵箓对大海最初的印象。

那海, 是温柔的,是静谧的。

直到换乘了海船, 使出了港口的第三天。

风浪,那比海船更高的风浪,那天翻地覆的场景,教育了赵箓。大海,不是温柔的, 不是静谧的,它啊,像是世间最狂暴的一切力量,能毁天灭地。

凡人在它的面前, 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在船仓中, 赵箓像一只无助的小羔羊一样,在等待着命运是让他安排的躲过这一次天灾,还是泯灭于这一次天灾。

过了多许, 赵箓不知道,因为,他在似乎无尽的翻滚中,已经无力的晕厥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鼻间还是熟悉的海腥味。

“谢天谢天,小施主,你总算是醒了。”

一个大和尚的声音,在赵箓的耳边响起。

这个和尚是的声音,是十分的耳熟。当然,赵箓能在翻滚的海船上,从甲板到船仓的平安归来,也是这位大和尚出力甚多。毕竟,那一场海天一浅的风暴,来的太猛了。

当时,还在甲板上的赵箓,就是被他的同行人,青泉寺的住持了定大师给救下来的。

“大师,咱们还在去往蓬莱的路上吗?”

咽了咽嘴里的唾液,赵箓的声音有些吵哑的问道。

“我们的船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此去蓬莱要晚些日子了。”

“不过,小施主不用担心。再有上半个月的时间,必到蓬莱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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