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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174)+番外

今日所为实属特别。

这特别许是因为她实在是美丽,却又偏偏对他分明地有着那么几分不情不愿。

郭操不时发出一声嗤笑,闭眸张了口。

“李贡就在荆州,不如爷把你送回去?省着你这般痴情无果,这般委屈.....”

张婉若背身听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言语中的嘲讽之意。

她没说话,依然低低抽泣。

良久,郭操再度开口。

“不就是个小妾...”

类似瞧之不起之言张婉若已听他说过数遍。

许是心情实在是低落,再度起了寻死之心,突然就无所畏惧,也许是从小毕竟出生书香门第,读过圣贤书,骨子中也是依然有着几分傲气。

张婉若自己都没料到,张口便回了郭操之言。

“小妾又如何?小妾便不是人了么?你出身高贵就可以随便瞧不起别人么?是啊,我是成了妾,但...没有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我就成了妾了么?”

郭操万万没想到她敢回嘴,且是骂他好色,脸面顿时就冷落了下来,回手一把便掐住了张婉若的脸颊,欺身而来,幽深又冷冰冰的眸子紧盯住了她,逼视道:

“你再骂爷一句...”

“啊!”

张婉若亦猝不及防,娇柔的身子转瞬就被他压在了□□,束缚了住。

美人受了惊吓,心口起伏不已,本就眼中湿漉漉的,俨然此时更是,烧红的脸面都变得白了几分,唇瓣轻颤,终还是胆子很小,吓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语。

郭操当然没被人骂过。

谁敢骂他?

从小到大也就只有他爹娘能说他几句。

如今,更是连皇上太后都敬他三分。

这天下间哪有人敢骂他,何况是个被下属献上来的女人。

张婉若一声抽泣,人没说出话来,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因为那男人的大手入了被衾之中,掐到了她的纤腰之上。

“不要了,不敢了,不骂了...”

美人当即便落了泪来,呜咽不已,不住地摇头求饶。

郭操冷着脸面,那顺势向下的大手缓缓地便停了,垂眼瞧她,半晌一动未动,转而没一会儿,抬了眉眼,转了视线,不紧不慢地从她身上下了去。

没再追究,甚至也没再提及她骂他这茬,唤人灭了全部蜡烛。

张婉若再度转回了身去,更朝里边靠近几分,抽噎了好一阵子,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翌日,他没要求,张婉若并未服侍他穿衣洗漱,微微花着脸面,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一边,眼中含水,清澈至极,只偶尔慢慢抬眸,看他一眼。

郭操没言语,有丫鬟服侍,目光落到张婉若的身上几次,也皆没说什么,终没用膳,人就出了她寝居。

张婉若在他走后方才洗漱,穿衣。

记起昨夜之事,免不了后怕,再想更前之事,无疑更怕。

一整日,她都没什么力气,早膳后没一会儿,迷迷糊糊地便又睡了过去,人软的,连多想些事情的精力都没了。

************

郭操白日里依然忙碌公务。

到了下午,人闲暇下来,于回归的马车之上小憩片刻。

这般不知行了多久,入睡多久,慢慢转醒过来,喉结滑动,拿起一旁的水袋,喝了几口。

不过一会儿,他竟做了梦。

梦中更是荒唐,全是张婉若妖精一般的身段,软柔的身子,和她那张清纯至极的脸。

返回府上,第一件事,他便叫来了人浅浅询问。

听得人尚好,无异,男人应了声,吩咐好生看着,抬手让人下了。

这般人间绝色,他还没够,可别想不开,自尽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个番外还有三章,然后还有一个卢池的小小番外,就全结束了。

第120章 ---番外

(张婉若vs郭操⑤)

问问也便罢了。

郭操没去她寝居, 本也没打算今日见她。

毕竟昨夜有插曲。

她竟然敢骂他好色。

膳后没一会儿,夜幕刚降,郭操也便洗睡了, 然躺在床榻上半眯着眼睛,人竟是旎思不断, 全是那少妇,没一会儿不紧不慢地坐起,但刚要穿鞋子下榻, 却又忆起昨夜那女人骂他的话语。

旁人奉承于他, 变着花样的往他身上贴尚且来之不及,她竟然敢骂他。

生来自傲,尤其对方不过是下官献上的一个妾。

他这就去找她, 仿若坐实了她骂他之言一般。

如此想罢, 郭操冷着脸面, 转而竟是又躺了回来。

一宿,终是到了半夜, 他方才来了点困意, 入了睡。

继而,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一连三日, 他皆未再见那女人。

本以为也就浅淡了,不想非但并未, 反而更甚。

这般想女人, 于他而言还是初次。

到了第五日夜, 他突然便释怀了。

他为什么要如了她愿?

她不是想着李贡, 不愿伺候他么?

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有多不愿?

及此,郭操沉声唤了人.....

********

张婉若早恢复了精神。

一连五日,郭操都有回府,但都未来她寝居,没什么动静。

她房中一切如故,吃喝用住及着丫鬟都同之前一样。换句话说便是没人欺她,对她皆还算是尊敬。她好吃好喝,好穿戴,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又不用伺候男人,自然是没有比之再好。

是以,她心中又是怕这般状态被打破,又有些小窃喜。

毕竟,她深知,那男人是长安的大官,不过是因公务方来荆州,家在长安,早晚得回去。

他家大业大,若是真走了,可能都懒得理她,把她丢在这,从此不闻不问的可能性甚大。

那这几日她房中给她的金银首饰,步摇珠钗及着衣物,她便有机会自行支配,到了那时,便可换成钱财,雇人回秦同,为她打探女儿之事。

原盘算的正好,今日眼见着夜幕降了,那边人也回府许久了都没任何动静,张婉若一颗悬着的心又一次放了下来,怀中抱着一只前日里丫鬟在府中捡到的猫咪,水灵灵的美目小心翼翼地从门边回转过来,抬手一连摸了小猫好多下,柔声朝着丫鬟吩咐道:

“剪蜡吧。”

丫鬟应声去了。

张婉若放下猫咪,安安静静地脱了绣鞋,上了床榻。

岂料,这边纱幔尚未被丫鬟落下,那边门口便传开了通报之声。

“娘子....”

张婉若心一惊,立刻回音:

“什...什么?”

“娘子,爷房中来了人,说爷叫娘子过去...”

张婉若心更沉,娇柔的声音都打颤了起来。

“啊...?”

一声之后,她也回过了神,原本平静的思绪一下子就乱了。

丫鬟话音又起:“娘子快着些准备,莫要让爷等得久了...”

张婉若只得应声。

但那边的丫鬟都退了,她依然脸色微白地坐在榻上,一动未动,只轻轻哆嗦,五日前的一幕幕又现于眼前。

说不怕是假的,她怕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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