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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The lie in believe(网络版)(45)

那他们要做的就是,让他即使说了,也没有人相信。

证据的摧毁。

这个难度太大,手冢不会选择这麽做,只要他有心做拷贝,那他们就不可能把所有备份文件全部消除,那他们还有其他办法吗,让他即使把这事捅上去,也不构成证据。

“你把他目前掌握的东西整理给我看,这几天盯著他,别让他挖掘出更多的东西。”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会受到重击,那也要把伤害降到最小,“对了,让乾监控他的电脑。”

“手冢……”

“他就是有问题的那个,我们现在必须这样想。”截住忍足的猜测,手冢无比认真地说,“把数据修正,这是重中之重,盯好佐伯,尽你最大的努力,要不要告诉他什麽,你自己把握。”另外两个人,我这边会盯著的。

“嗯。”用最严重的後果来对付这件事,这是手冢的谨慎,也是他们可以铤而走险到现在的主要原因。

佐伯是不是那边派来的人,佐伯会不会出卖他们,这些都是未知数,也许只是虚惊一场。尽管这个惊,已经让他们出了太多的虚汗。

继续统计著数据,佐伯已经连续做了一个多星期了,每天都加班到九点之後,尽管如此,冢域的账目还是很混乱,他很想要把数据做漂亮了,却越做发现的问题越多。一开始他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猜想,忍足发给他的数据源可能很久没有整理,或者一些遗留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就这麽吊挂著。

後来,顺著一条账目上去,才发现了被修改的痕迹,那是平常人很难发现的问题,但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补丁,巧妙地埋在被翻土很多次的地面上。

查了很多东西,佐伯越查心里越慌,不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公司,但是这种数量和手法,却是第一次,到底是他们胆子太大,还是……自己搞错了。

会去质问忍足,佐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也许只是翔亲耳听他说一句,你搞错了,我给你的数据太乱了。但,他却仿若默认,接著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疯狂和自己做爱。

虽然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什麽,佐伯知道,对忍足来说,做爱只是一种运动,一个星期必须得保持几次,而那个对象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符合他那时候的心情就可以了。佐伯只是他众多选择的一个,还不怎麽得宠。

知道了,为什麽还不阻止,知道了,为什麽还要放任,佐伯并不知道为什麽。

摇了摇头,尽量无视那些奇怪的翻土现象,佐伯努力把那些显而易见的数据一条一条按照需要提取出来,筛选,套上一个又一个公式,把今年年检需要的数据整理好。

忍足进来的时候,除了佐伯,没有其他人了,大家下班都挺准时。

“去吃饭吧,明天再弄。”

收好东西,佐伯不会对忍足说不,是知道说了也没用,这男人会用各种办法让你就范。除了真的想要拒绝,否则,对他什麽招都没用。

开车出去,先是吃了一顿普通的便饭,接著就直接开回了忍足的家。看著车外灯火阑珊的城市,佐伯有点疲惫,额头不自觉地靠在车窗上,闭起了眼睛。

BC……

[TF]《LIE》第二十八章(上)(真相)

第二十八章(上)

以为会和往常一样直接做爱,但忍足却把佐伯带到了书房,并为两人煮了一杯咖啡。这是佐伯第一次见忍足煮咖啡,从磨咖啡豆开始,不紧不慢,直到整个房间充溢咖啡的香气,让一切变得有些不可思议。

接过忍足手上的咖啡,佐伯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这麽正式的谈话,这麽认真的忍足,都是佐伯不曾接触过的,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眸没有任何温度,仿佛自己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没有耐心去琢磨不确定的东西,”忍足喝了口咖啡,拿出兜里的烟,又抖出一根,叼在嘴上点燃。“告诉我你准备怎麽做?”

在忍足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佐伯就已经避开了他的目光,那冷到令人不寒而栗的陌生目光,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本性,但还是忍不住会期待著否认的答案。

伸手把佐伯的下巴抬起,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忍足微微眯起眼睛,“没错,账上是有问题,以你的道德观一定受不了这种事情,那告诉我,佐伯虎次郎,你准备怎麽做?当作不知道继续在这里工作,还是直接走人?”

掐著下巴的手指很用力,佐伯感觉到了痛,却躲不开那审视自己的目光。

想打掉那只不欢迎自己的手,右手握了几次拳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是用同样不曾在对方眼中出现的倔强眼神回瞪著。

没想到,一向懦弱的男人也会露出这种眼神,忍足有些惊讶,手上的力气也放松了一些,但他开口的那句话,却给了他更大的意外。

“那,忍足侑士,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豁出去了麽?佐伯不知道,只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既然怎麽都是死,何不让心死得更痛快更彻底一点?

如果说之前是惊讶,那现在绝对是惊吓,忍足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而且用的是这种眼神。放平常,忍足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点头,搞错没有,这可能关系到冢域以及他的将来,但不知为何,看著那双硬撑的纯粹眼眸,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就这麽对视了几秒,佐伯扭头,避开忍足的手,微微低下,用头发遮住了眼睛,全身放松下来,平静地说,“我辞职。”

两人没有继续对话甚至对视,佐伯起身,拿过自己的外套和包,走出了门。那杯忍足唯一煮给自己的咖啡,却没有来得及再喝一口。

忍足一直没有动,直到那扇门被关上,屋里一片寂静。盯著桌上的两杯咖啡,忍足愣愣地任手指上的烟燃尽,烫伤手指,才回神一般掐灭烟头,冲了出去。

跳上车子的同时,已经开启引擎,戴好安全带,车子已经滑上了道路,风驰一般的速度,忍足的眉头紧皱,直冲公司。

有什麽东西已经可以断定,现在不是想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做。一个绝对不会有任何纰漏的账目,以应付随时可能来检查的工商执法部门。

至於之前的问题证据,就如手冢所说的,两条路选择,要麽不让佐伯说出来,要麽就是说了也没人信。第一点已经不能保证,他们需要努力做到第二点。

伪造证据,陷害佐伯。

这点怎麽做,会不会有效果,忍足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在这场对局中,他已经输了。没错,他认为正大光明给佐伯看也不会看出什麽端倪,但事实却是,佐伯不止看出了,而且还顺藤摸瓜拿到了他要的证据。

何等的惨败。

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排出大脑,忍足全副精神地投入到了数据的整理中,一个月一个月地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区域,弄完这个子公司看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