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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The lie in believe(网络版)(44)

当然,想归这麽想,当第二天手冢和不二说,这个月自己能请出几天假,问他愿不愿意陪他去九州泡温泉的时候,不二还是适应不过来。

先别说手冢一贯的强势作风,按照以前来说,他一旦决定了,绝对会使尽一切手段让自己和他去,单单就手冢会请假去旅游这件事就很让人震惊了,不二认识手冢至今,也许什麽都看不确切,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没见过比他更可怕的工作狂了。

不二没有回答,手冢也不急著追问,只是看著他,仿佛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答案。好吧,不二不得不承认,被这双眸子盯著看,在吃惊过後,心跳就没再恢复过正常频率。

这个点头,多少也有点意料之中。

抱著不相信,怀疑的心态,完全没有把这次手冢随口提到的旅游放在心上,不二依旧每天规律地工作,晚上接外快鼓弄电脑,日子过得挺快。

和手冢的关系本来就很融洽,现在则更滋润了,既然决定顺其自然,不二也不再强迫自己不能对手冢动心,顶多不让自己主动去要求太多,手冢的时间并不是自己可以支配的,交往比之前顺利得多。

当两人的行李都被整理好,不二整个人被手冢带上新干线的时候,他感觉很晕,非常不真实地甜蜜旅行开始了。

确实是非常甜蜜的一场旅行,四天三夜的纯度假游,让两人彻底忘却了一切,什麽工作,什麽猜忌,什麽目的,什麽将来,都不再去想,只是最纯粹地享受,身与心最大程度地得到欢愉。

之後的很多次,不二都会回忆这次的旅行,这是他和手冢唯一的一次旅行,地点不远,温泉也没多特别之处,但却是两人最幸福的一段记忆。那时的他们并没有多坦诚,多憧憬,多痴情,有的只是一种放松下的放纵。

但那时的幸福,是之後爱惨了的他们,都无法再得到的。当太多东西明朗化,太多感情被迫表露,太多的外因施压後,没有东西,会不变质。

记得迹部曾经这样问过不二,如果有时间机器可以倒回,你最希望回到哪里?

那个在风中将自己的伤痛完全封印在心底,露出微笑的不二,是这麽回答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回到和手冢一起在九州的日子,即便已经知道後来的种种痛苦,我还是希望再经历一遍。

也许对手冢而言,这就是一场分手旅行吧,所以他才会抽出这样的时间来陪自己度过难忘的几天。他们在黑夜中十指相握,在月光下接吻,沐浴著阳光彼此依靠著看书,在温泉中不要命地做爱。

在回东京的列车上,不二看著窗外飞驰而去的景色,偶尔瞥一眼身旁已经恢复工作状态看著邮件的手冢,他知道,有些什麽东西就要发生,手冢一定会提出分手。已经圆满了,从最初认识,到夺取,到占有,最後完全拥有,以手冢的做事风格,当然懂得什麽时候才是最好的断点。

原来太美好太幸福,也会让人产生不安。这种感觉,是和宏交往了那麽多年都不曾有过的呢。

回归生活之後,不二又请了两天假,调整一下心态。而手冢则是当天下午就去了公司,已经放纵自己太多时间,冢域看似稳定强大,但其实定时炸弹太多,手冢不可能做到完全放心,这两天右眼皮跳得厉害。

果不其然,不祥预感还是成了真,虽然还不至於引爆什麽太大的炸弹,但某根导火线还是点燃了,线有多长,它将引爆的炸弹又有多大,现在都是未知数,是否导火线会在燃烧的过程中自动熄灭,虚惊一场,这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手冢不知道该怎麽评论这件事,该说是命中注定,还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向谨慎的忍足,竟会犯这种低级的失误,让手冢恨不得直接拿起手边的电话机砸死他。

BC……

预见N多东西了,之後会逐渐明朗化,对大家都好奇的东西……

另外,三知道你们要叫什麽,淡定,淡定……此文乃长文,一切皆有可能,请耐心追下去吧:)

[TF]《LIE》第二十七章(下)(端倪)

第二十七章(下)

忍足烦躁地抓了下头发,掐灭已经燃尽的烟头,又拿出另一根点燃。这事他确实要反省,怎麽会那麽不小心,让佐伯在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异常,本著认真负责的心态,那傻小子竟一路追查,还用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来问自己,是不是这里的台账出错了,忍足差点想掐死他。

“其实也没什麽好担心的,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手冢看著明显黑眼圈严重的好友,知道他这十几个小时已经考虑了各种可能发生的後果,这种黯淡的颓废样,并不是用无所谓的笑容就可以掩盖的。

“你已经承认了?”以他们对佐伯性格的了解,知道他某些时候的死脑筋,如果忍足不确切认真的告诉他什麽,他绝对会继续查到水落石出为止,也可能是所有财务的通病,他们可以做假账,甚至帮你抹平漏洞,但前提是,他们要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这次的年检审计,一开始手冢就不太赞成把数据整理的工作交给佐伯,这个冒险太大,但忍足却自信地说,既然他有可能是那个想要查账的人,那就让他正大光明地查个够,在我们眼皮底下查账总比偷偷摸摸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查要好得多,放心,他什麽都不会查到的,都是我给他的资源。

是啊,正是抱著这样的心态,交给佐伯处理的年检报表,怎麽就会出现问题呢?忍足再不小心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把问题暴露给他,只能说,他的眼睛未免太毒了点,这等敏锐,不让人想太多也难。

“我让他只管做账面数据统计,不要去管其他东西。”这话等於是变向承认帐确实有问题。

“他什麽反应?”

“用那双带著正义的眼神不太赞同地盯著我,随後才低下头说了句好。”

之後,就被忍足直接带上了床,两人没有交流地做著,或者说,是忍足拉著佐伯一次又一次地做,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或者,想要传递给他一些什麽。

卑鄙麽?也许吧,但谁又知道,当佐伯质问忍足时,忍足第一次看到那被红笔圈出的数据及之後的一叠相关资料时,那瞬间漏跳了几下的心脏,及瞬间从颈後冒出的冷汗。

“忍足,我们要准备应对措施。”手冢同样烦躁,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太阳穴发胀的感觉好像要冲破皮层,鼓鼓地痛著。

“能有什麽措施?嗯?”烟雾中,忍足笑了,那种让人心痛的笑,无所谓到连生命都能丢弃,或者说,是无能为力到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生命。“如果出事,就只能GAME OVER。”

“有两条措施。”手冢掐著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恢复畅通,“1,不让他说。2,让他说了也没人信。”

如果能做到第一点,那是最好,但谁又能保证他一辈子闭嘴?就算发生了什麽,忍足也做不了这个保证,再者,如果他真的是那边派来的人,那就没可能不说吧,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