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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日记(6)

能再贴身的黑色热裤,还有热裤上挂的剑。除此以外,他的身体上就只有一双黑

色靴子,还有蒙在脸上的面具和黑色宽檐矮帽。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给他涂过橄榄油的身上镀了一层闪亮的金色。不象

猪头身上那种过于发达的四肢和胸肌,也不象自己身上只有那种几乎看不出形状

的纤细肌肉。他的身体是恰到好处的,不夸张的健壮。从志麻这个距离看过去,

他能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的每一块肌肉,尤其是那形状分明的六块肌肉,还有贴

在最下面,包裹在热裤里那明显的圆柱型突起。

不是很长,但尺寸绝对不比猪头那个号称“赛黑”的小弟弟小,志麻觉得自

己的脑子开始迅速缩水,而下面开始迅速涨大。这个人是特意把小弟弟竖起来,

就是要展示给他看的。志麻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迅速的向那熟悉的两个地方涌过去。

不要看了,再看下去他不是上面会喷出来,就是下面会喷出来。而最有可能的情

况,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两边一起对着喷,到那个时候,他杨志麻就真的要去找

个顶楼往下跳了。

不过眼神这种东西是从来不听话的,志麻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眼前那个人。

不象自己那么细却也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下面就和他幻想一样的,瘦削又挺翘的

臀,还有修长笔直的腿和恰到好处弧形完美的膝盖。

如果这是棋的身体……志麻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好美,真的太完美了。

下面越来越硬,他真的不想如比利姐所说的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下他在

本城的最后一发。

阴茎好痛,志麻紧紧的捏住椅把,忍住不要去碰自己的裤子。

神啊,如果早知道会看到这个人,他死也不会来参加这个派对。这让他后天

要怎么面对棋,还有之后跟他在火车共渡的那四个钟头,以及未来那痛苦的四年

大学生活。

可惜神是用来叫的,不是用来行使神迹的,也或者眼前这个才叫神迹。志麻

眼睁睁的看着“佐罗”握着钢管开始跳起舞来。他的乐感很好,腰也不出意料的

有力,本该很柔媚的甩腰摆臀的动作却做的这么干净,这么阳刚,就像那根钢管

是个臣服他身下的男人。

他侧过头,绕过钢管,从另一侧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微微有些雾气的钢管,从

志麻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佐罗”面罩后眯起来望向他的眼睛。

他明明是在舔钢管,志麻却觉得他的舌头舔在自己的身上——确切的说是牛

仔裤里面涨得直跳的那段身体——从上到下,还要在上面打几个圆圈。

渴死了,渴的要命,志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再不喝水,恐怕他

就该喝自己的鼻血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志麻只觉得“佐罗”的阴茎似乎也变

大了,刚才只是平稳贴在小腹上的圆柱体,现在好像突破到了热裤边缘,随时有

破“裤”而出的危险。

再不喝点什么,他就会控制不住,干脆扑过去抱住那个“佐罗”的小弟弟解

渴算了。志麻的手在旁边摸索,突然感觉到有人往他手里放了一个冰凉的玻璃柱

状体。

水,应该是水,志麻毫不犹豫的把这东西往嘴里倒去。果然是水,清凉的沁

入他的五脏六腑。

志麻松了口气,定睛却发现自己手上拿的,现在正在自己唇上源源不断输送

“清泉”给他的,就是刚才那个玻璃“阴茎”。

我的苍天啊!志麻快哭出来了,这种时候,自己这种动作,不是给了“佐罗”

最明显的挑逗了么?

志麻飞快放下“阴茎”,却看见“佐罗”停下了围绕着钢管的舞蹈,站在他

面前抽出剑向他伸过来。

也许是真的剑呢,志麻紧紧盯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着金属银光的西洋剑,看着

他拿着它慢慢的划过自己的胸膛,停在自己已经变形的两腿中间。

金属的重量轻轻的压在上面,然后来回的勾画着那里的形状。志麻抬起头,

对上“佐罗”威严的眼睛。

如果那就是棋的眼睛,如果那就是棋的威严,那他可以毫不在乎的跪下来,

亲吻这个人那呼之欲出的柱状体,献上自己的一切。

志麻微微的张开嘴,下意识的舔着自己唇,感觉着那根冰冷的金属离开两腿

之间,慢慢探入他的衣服。

是真的剑,不是道具,他可以感觉到剑尖挑起衣服,微微划过皮肤那种寒毛

直竖的森冷,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膛破腹的恐惧感。

越是害怕,他的下面就涨的越痛。志麻看着“佐罗”的热裤,这个人也在兴

奋,他已经能看清楚上面的伞状体,甚至可以看到在灯光下伞状体的头部反射着

的那一丝湿润的光芒。

被剑尖掀开衣服,顿时让他本来已经热得浑身流汗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凉爽。

“很热吧,不如把衣服脱下来。”蛇的声音轻轻在志麻耳边诱惑着他。

志麻的手不受控制的开始脱下自己身上那层已经快湿透的单衣。而蛇总算还

有点良心,伸手帮志麻固定住他脸上面具,没有让他在把上身赤裸的暴露在人前

的时候,也把自己的真面目展现在人面前。

剑尖轻轻的划着他的胸膛,越划范围越小,最后终于停留在他的乳晕边,轻

轻挑拨着他乳头上细小的凹陷。志麻“呜”的一声,猛的向后仰着头,两手握紧

椅子,手臂上本不明显的肌肉也一条条的显现出来。

太刺激了,从没这么刺激过,志麻咬住嘴唇,狠狠顶着背后坚硬的椅背,努

力的克制着自己。

蛇说:“可怜的孩子,别坚持了,想什么都发泄出来吧,这里没人知道你是

谁。”

志麻使劲摇着头,如果这就是棋,他又何必坚持的如此辛苦。

可是不是,他不是棋,不是他想献上的那个人。

剑尖持续的在他的两乳之间流连着,又下到肚脐周围绕圈,志麻全身大汗淋

漓,明明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明明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一柄剑的距离,他却已经

累得就像已经和这个人大战了几百个回合。

然而剑尖还是不放过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划上他的仔裤,然后插入拉链

上的那个小孔。这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用西洋剑用的这么好,志麻只觉得自己

克制自己的力量,随着这个被他一点点拉开的拉链慢慢的的消失在空气里,最后

随着完全暴露出来的棉内裤烟消云散。

蛇郁闷的在他耳边嘟囔:“我的天那,不是吧你,还真穿纯情牌啊!那,送

佛送到西,姐姐再帮你最后一把好了。”

蛇飞快的伸出手,帮志麻解开拉链上面那颗纽扣,拍了拍志麻的肩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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