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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残阳(6)

光怪陆离的七彩光芒重新回来,几束强烈的光一齐打到他的脸上,我终于发现,哪 里不对劲--我从未见他笑过。

第11章

"哼哼。"

睁开眼,光线很昏暗,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束手就擒的压抑感觉。

手脚无力,呵呵,就算有力也没有用,都被捆住了,不对,确切说,是像耶稣殉难一样被挂在一个类似十字架一样的东西上。

"醒了?严憬熙。哥哥。"

我抬眼,看到一个染着红发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很妩媚,一种融合了原宿美以及成熟气质的风韵。年纪似乎并不大,勾魂摄魄的丹凤眼眯出很挑衅的弧度。

又提到那个名字了,那是,我的过去?

一个男人很温柔地召唤我,一个女人对我凶神恶煞?怎么看,如果我是个女人,都会更适合一些。

"我们认识么?"我气势不输地说。

"认识?岂止。我们还有仇呢。"我开始担心这个女人嫁不出去,不过又觉得为祖国计划生育做贡献。

啊,又错了,这种女人是没人敢娶,但肯定有很多人想上,那岂不是会制造许多不法产物?这种女人没有存在的必要。

"想什么呢?"下巴猛地被拧住,虽然吃痛,但仍想到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像调戏良家夫男一样拧住下巴很奇怪。

"在想,美女我们怎么邂逅的。"我眨眨眼,发挥仅剩的表情。

"严憬熙你装什么大头?"美女似乎也有一点莫名。

"我只是觉得我素昧平生,大小姐没必要把我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没有什么表情地陈述。

"你脑子被撞坏了?连我都不认识?我可是继承了本应由你来继承的一切的女人。"她浅笑,露出残忍的笑容。

"那,你曾经是我的女人?"

她毫不吝惜的给我一巴掌"你失忆了?"

"曾有过。"

"呵呵,竟然失忆,哼哼。"女人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好,反正今天要算的账跟你的记忆也没什么关系。我告诉你,离风之轩远一点。

"我看到一抹红光,闪过她漆黑的瞳仁。

"我有离很近么?我们也不熟。"我倒是无所谓。

"你以为我会信么?骗三岁小瘪三吧你。谁料得到你们哪时又死灰复燃了?"我好笑看着她一脸愤然,停顿在"死灰复燃"上。

"你可以用你的魅力把他拴住。。。或者说,你想要怎么样?"我可不想就这样像耶稣一样被送上刑架。

"怎么样?"目光森冷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背脊发凉。

"好吧让我想想,抓人太急了,还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看着那种狼一般如炬的目光,从一双狐狸眼中透露出来,我感到发丝覆盖住的地方,有丝丝细密的汗珠。

"噢,得先让你的感觉敏锐,小达,把麻醉剂的解药拿来,特别版的那种。"

我看那嘴角的弧度,越看,心就越凉。

"我们先玩‘定耶稣'。"

不会是..................不知是因为我眼中依然露出了恐惧还是什么,她竟然放柔声音说:"放心,不会弄死你的。"

然后,我毫无反抗余地地被在十个手指和脚趾上钉上了一枚铁钉,我想我也许应该庆幸那个女人没有损坏我的骨头,是啊,我喊得很惨烈。因为我觉得叫两下发泄一下还好一点,讲不定她受不了噪音就放了我呢,我侥幸地想。

真的好痛,指尖滴满了血,我只求耶稣大人保佑它们不要发炎。

他们停止了钉丁运动,我憎恨自己竟然还醒着,如果不醒着,会少一点痛苦吧。我疼得冷汗直冒。

他们竟然开始解我的锁链,解除最后一根锁链,我本能地开始抵抗。

我本可以以一敌十,但经由刚才一番折腾,没多久,我便被无情镇压了,然后是对我已经没有感觉的木棍。

有一棍特别狠,我听到右臂清脆的一声"嘎啦",然后又是无尽的剧痛。

他们停止挥棍,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散架的感觉......真不好。

看到那双傲气逼人的高跟鞋,以及那张同样逼人的傲气的主人的脸,突然想发笑,虽然没有镜子,没有声音,我的笑容一定很猖狂,很灿烂。

因为马上就接收到两个锅贴。

"我让你笑,好,我看你继续怎么笑。本来想刮花你的脸就算了,现在觉得还是留着这验明身份的东西好。"

我知道快死了,但有必要郑重地为我拍遗照么?

"摄像机。"我感觉预感到什么了,但我没法阻止什么,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用药,给我拍得越风骚越好。"

我闭上眼,随便吧。

我听到高跟鞋逐渐消失的声音,以及其他猥琐的声音:"我还从来没干过男人啊。"

"而且这男人长得还真一副被干的样"

..................

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当异物插入,我疼的想死,真的想死,隐约听到恶心的嚎叫声。身体被撕裂了一次又一次。

那并不是最过分的,最受摧残的是感觉,感觉恶心,恶心得反胃。

身体被扭曲成各种形状,我闭着眼睛,等待自己失去意识,或是死去。但被一桶桶水浇醒,我安慰的想,多浇点水,也许会干净一点。有手在我身上不堪地抚摸,我很想挥手,但没有力气,右手已经断了,要保存生的希望,我提醒自己,等待下一次晕厥,以及一切的结束。

再一次醒来,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讨厌的女人的声音,"严憬熙,等着观看你主演的本年度最受欢迎A片吧。当然,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作为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心地善良,所以放你一条生路,再见。"

一切,再无声响。

第12章

"妈的死女人, 你看我怎么活给你看。"我努力拼装散架的身体,撑着地面坐起来。

胡乱地拿他们留下的一根木棍固定了骨折了的右手,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喘着粗气。

手脚上的血基本已经凝住了,但疼痛的感觉仍旧穿心噬骨。在这冰凉的水泥地上水了一夜,头昏昏沉沉的,也许有些低烧?

晨曦照进来,倒也澄澈得很。低头看到血肉模糊的手指,心想:丫的,果然是女人采用的垃圾招数。

我似乎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估计也在一个荒郊野外,很想洗澡--第一个念头。

我几乎是爬出去的,看到外面似乎还蛮干净的小河,我几乎感动地要落泪。

浑身都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我爬进河里,对自己下狠手洗遍了全身,尤其,是那里。

回到废厂胡乱地套上有些破碎的衣服,发现指尖又开始流血。

咬咬牙,为了以防发炎,我用带钉的手指拔除指尖的钉,又用带血的手指拔除钉在脚趾里的钉。

我把手脚都放在水里,任水流冲走已经有些带着铁锈的血液,冷汗又一次滑过我的脸颊,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动作,有点像原先看过的动画片《犬夜叉》中的主角专用动作,狗妖,或者说人妖的动作。又一次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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