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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软绵绵(穿书)(64)+番外

除非,他是继皇后亲子的消息走漏。

继皇后是东陵木善家族出身,东陵历任皇帝与木善家族相互牵制。现在的东陵老皇帝自小习帝王心术,又因幼年之事,对木善家族憎恶许久,断不会让安王继位,甚至会狠心下毒手,这也是继皇后隐瞒真相多年的原因。

前夜,继皇后苦苦哀求,安王向她磕了八十一个头,认她为师。

可怜天下父母心,尽管继皇后知晓安王夺皇位的事情十拿九稳,仍是担心他有不慎,恳求她看在师徒情分上,护他安危,不求夺得皇位,只求性命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今晚来不及了,明天中午更新。

第053章 .默契

三皇子亲力亲为地照着知冬列的表单忙活了三天, 更深层次地认识了自己。

“幸亏是生在了皇家, 我要是生在农家, 养不活自个。下午就给母妃写感谢信。”

十一皇子听到三皇子的自言自语, 拿出墨笔,现在就写信。

他母妃和三哥母妃正在攀比,比谁的儿子更孝顺, 他母妃一直居于首位,他要帮他母妃保住这个宝座,起码能哄她开心。

三皇子腆着脸挤到秦穗和余起的中间, 捏着嗓子撒娇:“小姑姑~”

秦穗静静地看向他。

“家务活需要持之以恒吃苦耐劳的精神, 我没有。”

三皇子指了指脑子,继续道:“我更适合脑力劳动, 读书人一般都是清瘦的,你看前朝,胖的都是武将, 瘦的都是文臣。”

三皇子哭丧着脸,伸出手指, “小姑姑看,我的手指都磨出了水泡。”

秦穗收回视线, 清清淡淡道:“娇气。”

知夏把烤薯放长公主的手里, 对着三皇子嫌弃道:“知冬天天如此, 也没喊累喊苦,你才刚刚上道,就来公主这里诉苦, 羞不羞?”

“不羞。”三皇子的脸皮极厚,“你的公主是我小姑姑,亲的那种。长辈爱护小辈,天经地义,我怎么就不能诉苦了。更何况,我这不是诉苦,是撒娇,一种正常的联络感情方式。你嫉妒的嘴脸真丑。”

知夏气炸,“你最好记住你最后一句话。”

话罢,知夏气哼哼地走了。

十一皇子放下墨笔,晾干墨水折叠放入信封,同情地看向三皇子:“三哥,老夏家的人爱记仇,你惨了。”

“大丈夫顶天立地,不怕小人。”三皇子说的铿锵有力,眼里飘着虚。

秦穗轻轻地拍了拍三皇子的头,缓缓道:“好好说话,不欺负人。”

三皇子直腰挺胸,两手放在膝盖上,乖顺地点头。

知夏给知冬说了些悄悄话,知冬笑着走进来,两手托着十一皇子的细绒白边玫红锦缎小薄袄。

知冬把小袄递给十一皇子,笑看向三皇子,“柴火和水可以雇客栈的伙计来帮忙。”

三皇子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道:“也可以雇个丫头烧水洗菜。”

十一皇子拦住他三哥的妄想,“要是这样,你待在皇宫里就行了,不怕没人伺候你。”

三皇子不敢再提此事,父皇和母妃在喊他回家娶媳妇,他还不想回去。

仔细想想,他忙活了三天,回头看,其实也没啥,熟能生巧,他第三天就比第一天感到轻松,手上的水泡是他等不及烤薯放凉,直接伸手拿,被烫的。

三皇子看了眼十一皇子正在研读的书本,不感兴趣。

这本书在皇林书院的时候,被夫子反复拿出来考核,他倒背如流,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张口就能来上一段。他实在是腻歪这种处处胡说八道的书,不想看第二眼。

十一皇子也不爱看这类虚头巴脑的东西,如果没有这外出的三年,他也许也跟皇城里的学子们一样把这本书奉为圭臬。如今,他跟着小姑姑行走,看过了不同的风土人情和学风学派,能很容易地看出一本书的价值。

这本书已落伍。

在十年前,这本书称得上价比千金,现在这本书已没有研读的价值,只做普通书本看既可。

他如此认为,皇林书院的夫子和他父皇没走出皇城没有他的这份文学修养,仍把这本书作为评断学识的标准,每次考核,都是这本书上的话和释意。他为了证明他在外面没有荒废学业,不得不认真地研读这本书,时不时地接受父皇写在书信中考察,他父皇以为他考察的隐晦,他不会察觉,可惜,小姑姑一眼就看出了父皇是用多大的心思写的这封看似简单的书信。

为了不辜负父皇的这份用心,不想看也得看两眼,权当哄他父皇开心。

十一皇子按照皇林书院夫子的授课速速翻看了几页,默背了片刻,确定无误,不再继续翻看。

室内安静无声,十一皇子拿出彩墨作画,他母妃让他每隔一段时间便给她一副画像,便于炫耀。

为此,他的画功是进步最快的。他想着,难得他体弱多病的母妃终于有了这种比拼孩子的胜负欲,唯有日日一副自画像才能表示他的万分支持。

十一皇子全身心地投入到自画像中,三皇子背着手绕着看,摇头道:“画像与现实相距甚远。这唇红齿白的俊俏小生,我还以为是余起。”

被提到的余起,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穗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三皇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秦穗从背篓中找出地图碎片,递给三皇子,“玩这个,不要再闹了。”

三皇子嬉皮笑脸地连连点头。

余起慢慢地抬头看向地图碎片,凝视片刻,从书柜上取出笔纸,走到秦穗面前,盘腿坐下来,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还原地图线条。

这个举动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惊奇,他们都已知晓余起的聪慧,更何况,知冬有过目的本事,就连戎执和三皇子也有,他们只觉稀松平常。

三皇子也学余起的样子,坐到小姑姑的面前,趴在地上画地图。

他有丹青功底,画的更有意境,有潺潺流水巍峨高山,还有行走在山涧的猎人。

与其说是地图,不如说是画作。

三皇子画完,放下笔墨,举起画纸,满意地吹了吹,扭头看向仍在乱涂乱画的余起。

秦穗从入定中醒来,垂眸看着余起笔下的线条。

余起停笔,看向秦穗。

秦穗微微点了点头。

余起继续勾画线条。

三皇子疑惑地看看余起,再看看小姑姑。认真琢磨,他也看出了余起画的这些线条都不是随意的涂鸦。

“看懂了吗?”三皇子问知冬和十一换皇子,他没看懂。

知冬和十一皇子摇头,他们也没有看懂。

余起落下最后一个线条,一手捏起画满线条的纸递给秦穗。

秦穗折叠,放入荷包中。

三皇子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他小姑姑喜欢把东西一股脑地塞入背篓里,只有很重要的东西才放入她随身携带的荷包中。

但,他小姑姑和余起都不喜欢说话,他要是直接问,肯定也问不出来任何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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