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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软绵绵(穿书)(63)+番外

陵大源满头大汗地停下来,“昨天,十一皇子买了三只花簪给师傅和知夏知冬,知夏正稀罕着十一皇子,你说十一皇胖,知夏不跟你急跟谁急。”

三皇子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十一给小姑姑买了花簪子。”

“你昨个沉迷在棋谱里,喊你吃饭都喊不听,能知道才怪。”大源子话罢,继续炼体,他也不知是不是知夏说的那样,因为他没有十一皇子壮实,才在炼体上没有十一皇子那般得心应手。现在,他只能多吃些,再多练习。

秦穗一回来,十一皇子就开始告状,讲他三哥如何懈怠颓废。

秦穗被气冲冲的十一皇子拉到三皇子的房间。

三皇子正蒙头大睡。

十一皇子气势汹汹地猛扑到三皇子身上,生生地压醒了他。

三皇子醒来,与十一皇子掐架。

十一皇子全方面碾压三皇子。

三皇子生无可恋地瘫在地上,哀嚎:“这个世道对读书人不公平!”

秦穗蹲下来,缓缓道:“小十一也是读书人。”

三皇子满眼委屈地看她一眼,翻个身,趴在地上不动。

十一皇子笑眯眯地离开,小姑姑说了,他是文武双全的全才,他这就回去再多读两本书。

三皇子能说自己是读书人,不能说十一皇子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十一皇子在皇林书院启蒙,一路上跟着知冬苦学,三年下来,他的学识早已远超同龄学子,甚至学到了知冬的笔锋,写的字磅礴有力。

地上潮气涌上,三皇子从地上蹦哒起来,单脚跳到秦穗的身边。

“小姑姑,你给我把个脉,看我是不是中毒了,这几天,我一直犯困,怎么睡都睡不够。”

三皇子把手腕摆在茶几上,眼巴巴地看着秦穗。

秦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长胖了。”

三皇子低头,看着紧绷的腰带,默默地收回了手。

“明日晨跑。”

秦穗留下一句话,不紧不慢地离开。

三皇子看着他自个的肚腩,质疑人生。他知道人到中年,免不了发胖,纵观朝中武将,年轻的时候也是相貌堂堂,到了中年,他父皇早朝时都不愿意多看他们两眼。可,他为什么会长胖?明明还年轻貌美。

隔日,三皇子被十一皇子拉下床,一块在山上跑步,累的没了任何杂念,只想躺在地上喘口气。在平地上跑步,他没有任何的胆怯,他正年轻力壮,跑个步不成问题。他没想到的是,他小姑姑竟然带着他们来山上跑步,跑着上山,飞着下山。

虽然被小姑姑提着飞下山很刺激很好玩,但,小跑着爬高耸入云的苍山真的快要丢掉他的小命。

三皇子被秦穗提回客栈,半死不活。

“小姑姑,如此剧烈的运动不适合我,我一跑步就心跳加快,头昏脑涨,呼吸不畅。”十一皇子央求着秦穗,不想再晨跑了。

秦穗看着他,眼神淡然。

“我发誓,我一定会健康地瘦下来。我可以干家务活。砍柴,烧火,剁肉,这些都能瘦身。我不偷懒,每天都早早起来,读书画画写大字。”

为了逃避爬山,三皇子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知夏眉眼弯弯道:“知冬想给咱们做冬衣,一直没有抽出时间,现在三皇子主动提出来帮忙,知冬正巧可以省出时间做冬衣。”

三皇子大包大揽,“没问题,知冬给我列个表单,我定会一丝不苟地照着完成。”

知夏和知冬笑着看着长公主。

秦穗微微点头,即使三皇侄不撒娇,她也不会让他再去爬山,今天爬山,是为了看他的耐力和身体的极限承受力。她本就打算让他明日休息一日,再从轻量运动循序渐进。

既然他不喜欢,那就随他自己安排。

以为逃过一场劫难的三皇子,干活十分的积极,真就照着知冬列的表单,一项一项地去完成。

闲下来的知冬,专心地指导十一皇子和孟古这几个小家伙的功课,其余的时间在长公主的房间里做衣服。

不只是知冬,其他人也喜欢往秦穗房间里挤,余起更是一睁眼便来到秦穗的房间,让她帮他扎发。除了秦穗,余起不让任何人碰触他。所幸,秦穗从记事起就是自己给自己梳发,也能熟练地给余起扎发,偶尔兴之所至,她还会给他扎一个她在路上看见的好看式样。

从没有被小姑姑扎过头发的三皇子和十一皇子相互挤兑,转身又顾镜自怜,谁让他们没有武学天赋,学不会小姑姑的无相功,他们要是也能简简单单地突破无相功第一层,他们也能享受小姑姑的疼爱。

知冬剪裁着衣服,看十一皇子羡慕的眼神,笑道:“公主对你们几个小的都偏疼,你要是想让公主给你束发,明日与余起一起早些来。”

十一皇子摸摸自己的发冠,道“不了,我要是让小姑姑帮忙束发,孟古和大源子也会央求着小姑姑帮他们束发,三哥脸皮厚,肯定也会混进来。小姑姑总容易心软,他们一求,小姑姑就会答应他们。小姑姑是注定做大事的人,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在这些琐事上。”

知冬笑而不语。

十一皇子没有说服知冬,说服了自个,羡慕的眼神一扫而空,自豪道:“一个人的成功,有许许多多默默支持他的人。我就是小姑姑身后默默支持的人。”

知冬满眼笑意地附和道:“正是如此。”

知冬把桌上的青烟纱折叠,放入衣箱,又取出玫红锦缎,轻笑道:“十一皇子长的最为俊俏,先给十一皇子做。”

十一皇子满心的小雀跃,矜持道:“我也不是最俊俏的,我只是比三哥和孟古他们好看了一点点。余起才是最俊俏的。”

知冬忍笑,给他量体裁衣。

知夏让三皇子看着火候,等熏肉变黑后再叫她。她擦擦手,从外面打开秦穗房间的窗户。

“公主,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余国?我算算时间,看能不能趁着猎物正肥硕的时候多买些做成路上吃的干肉。”

“十日后。”

知冬想到十日后就能回到余国与家人见面,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十一皇子挠了挠下巴,转头道:“小姑姑打算十日后偷走阁老小孙子吗?”

秦穗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是偷走,是带走。

这几日,她在东陵皇宫行走,知晓了许多东陵的宫闱秘闻。

东陵的皇帝面带潮红,虽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不过是服用神仙散后的假象,内里早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功,十日后定会暴毙而亡。

东陵太子与静王明争暗夺,皆是心胸狭窄多疑之人,是东陵朝臣避之不及的两方势力,在没有正式宣读圣旨前,朝臣不会站在任何一方。

所有人都忽略了安王。

安王并非宫女之子,而是继皇后亲子。

安王有心谋位,继皇后避过了太子和静王的眼线,一直在支持着。安王躲在暗处,筹谋了十年,而太子和静王相争了十年。一旦皇帝倒下,继皇后必然亲自照顾,到时,无论是继位圣旨,还是兵戎相见,安王皆为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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