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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向日葵(37)+番外

“我说,我叫你呢你没听见啊,我也要吃。”郭宁终於舍得多冒几个字了。

“叫吧,你尽管叫。”武末末对著郭宁露齿一笑,把装面包的袋子往怀里一揣又开了盒酸奶,管子还没塞嘴里,一个抱枕扑面飞过来,武末末一侧头,抱枕飞出去了,落在地上,刚回过头,又一个抱枕飞过来,武末末头一低,抱枕飞过头顶打翻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子,杯子咕噜咕噜从桌子中间滚到桌子边然後一弯腰摔地上‘叭叽’碎了。

郭宁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碎片,人武末末还一幅大爷样吃的虎虎生风,郭宁直接怒了,“你瞎子呀,都不知道用手护一下,我抽你丫的。”郭宁一脸铁青的坐起来,三、五步蹦到武末末跟前手就伦上去了,武末末头一歪,歪了空,郭宁的手早换了个方向一把抢过武末末手里的面包和酸奶又蹦著回去了。

“你他妈的使诈。”武末末跳起来去抢。

郭宁一脸奸笑把那只酱猪蹄飞快地往武末末脸上一伸,武末末没躲开,直接蹬在武末末脸蛋上。

“操,什麽味?”武末末连退五步,这味还真是难闻。

武末末又抢了两回,每次都是郭宁装著不在意,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等武末末一扑过来,郭宁就快速的伸脚,以一招应万变。

等郭宁喝饱喝足,武末末还窝在饭桌前的凳子上生闷气,满共吃了五成饱,还指望郭宁还能给他剩一点呢,没想到郭宁吃的都开始打嗝了还硬是把最後的半拉面包和最後一瓶酸奶填进了肚子里。

怎麽就不撑死你,吃那麽多我看你能消化,全是凉的,怎麽就不拉肚子拉死你。

武末末肚子里在翻江倒海,郭宁施施然指了指武末末脚跟前那一地的玻璃渣子再指了指门口放著的笤帚,一蹦一蹦跳进浴室洗他那每天一个小时的清洁澡去了。

还要我打扫美不死你,刚才面条是我弄洒的我扫没问题,这杯子可是你打碎的。

武末末一见郭宁关了门,就快速地蹦起来冲进了厨房,找过来找过去,总共就几包面刚才下完了没面了,还有两个鸡蛋,武末末吃鸡蛋只一个习惯,和面条一起吃,离了面条那是别指望他还能碰一碰鸡蛋的,在柜子里又找了一圈,没饼干没点心的,连糖都没半颗,只能从冰箱里摸出一个西红柿来洗了三两口填进肚子里,凉冰冰的吃得武末末直倒气,狠狠地把冰箱门一摔直盼望这一摔能把冰箱摔散架了。

出来还没坐回凳子上去,浴室里的郭宁就叫开了,“末末,快来帮个忙,我的脚不能沾水,帮我搬把凳子进来。”

“给你!凳子来了,快接著!”武末末脱下一只拖鞋甩过去‘!’砸到门上掉了下来。

郭宁听到动静开了门伸了头出来看了看拖鞋对武末末勾了勾手指,“还有一只呢?”

“也给你!”武末末快速扯下另一只对著郭宁的脑门就飞过去了。

门‘呯’的关上了,郭宁神速地隐到门後。

武末末四处看了看,看到桌子上还有几只杯子,把一只倒满了水,拿著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准备躲到门後面给郭宁兜头来一下,刚走出三步,一阵刺痛,再连著一串惨叫,武末末一脸痛苦蹲下了,手里的一杯水尽数浇到了自己腿上。

“怎麽了?”郭宁重新冒了个头再看看武末末手里的杯子,观察了半天才意识到武末末脸上的扭曲不是装的而是本色演出,才快快的跑出来把武末末一抱抱到沙发上,再一看武末末的脚底板一个不大的玻璃片正扎在肉里为非作歹呢。

“操,让你把玻璃扫了你不扫,这不报应来了吧!”

武末末抽著嘴角掐著郭宁的胳膊指了指脚底,“快,快,酱油,酱油。”

“酱个屁油。你真以为酱油是灵丹妙药啊,烫伤也治,止血也治,它要真那麽灵,还要医生干嘛,全去酱油厂熬黄豆去了。”

武末末吸著气,指了指郭宁的脚,“那你不是都没事了?”

“我没事是因为前面有事是装的,你真以为是酱油的作用,那是等你这只蠢兔子自个儿送上门来呢,你还真是傻的都没形了。”

武末末吸著凉气,看到郭宁光著身子,下面吊著的那东西诡异的半抬不抬头,赶紧把沙发上那块垫布扯下来往郭宁身上一扔,“快,赶紧遮遮,难看死了。”

“难看?”郭宁低了低头看了看下面,下面立马起来了点对武末末打了个小招呼,武末末脸一下红了,“操,真恶心。”头飞快转到一边去了。

“是嫉妒了吧?自惭形秽。”郭宁抓起布往武末末脸上一摔,跑进了卧室一阵子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个小盒子过来,抓起武末末的脚,先把脚上那个小玻璃片拔了,喷了点云南白药喷剂,最後用一个防水的创可帖一贴完事了。

“洗澡去。”郭宁推了推武末末。

“我都这样了还洗澡呢,明儿吧,明儿吧,我今天连汗都没出,我保证我绝对是干净的。”武末末两眼平视,努力不去看那个已经完全站起来的吓人的东西。

“少罗嗦,你洗不了我帮你洗,不洗澡你别指望能躺我床上。”郭宁理都没理武末末先过去把武末末扔浴室门口的两只拖鞋拾回来往沙发跟前一扔,把武末末硬架进了浴室。

浴室里郭宁抹了把脸上的汗问:“舒服吗?”顺便扯了条毛巾把武末末脸上的水擦净了。

武末末睁开眼睛,满脸潮红,甩了甩头发,看了看翘在洗理台上的那只伤脚,再一低头看到了郭宁那只烫得红红的像只烤山芋的脚,何止是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

“你哪学的,比今天给我洗头的那个小弟手法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现在整一个通经活络,神清气爽,就是量太少,再按个五分锺更到位。”

郭宁轻笑了一声,“我以前的BF妈妈是开美发店的,他自小就会。”

“就那个投奔美利坚的叛国贼?你不会把我就按他那个样子整的吧。”武末末猛然想起今天染发时那个美发师交待的三天之内不能洗头,一下急了,“哎,我说郭宁,你没把我头发上的颜色洗掉吧,那颜色多好看呀,就说了不能洗不能洗,你非要洗,光染色就染了一个多小时呢。”

武末末飞快从凳子上爬起来翘著那只伤脚凑到镜子跟前左瞧右瞧,头发湿的也看不出来颜色掉了没掉,用手拽起一缕来对著灯光瞧了瞧,好像没变,要洗一次就没了,那好几百的剪头费,郭宁不心痛,武末末也得替郭宁心痛了。

正瞧的高兴,身上多了一只手,紧跟著又多了一只手。一只手伸上去摸住了武末末的左胸,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了武末末的要害。

武末末一下慌了,单脚蹦著,两只手乍著胡扭,“那-----那什麽,郭----郭宁,我洗好了,先出去了,你慢慢洗吧,我给你腾地方。”武末末刚往门口撤了一步,郭宁就从後面贴上来了,接著上上下下全贴上了,一截硬硬的东西捅在了武末末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