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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87)+番外

日子美美的过著,因为嫌郊区的别墅太远,除了给那里简单置备了点家俱,他们还在学校附近张宽买的小两室住著,那个地方权当了一个渡假休闲的地方。

有一次李衡无意中看到苏桦手机里有一张宽躺在那个大露台上睡觉的照片,旁边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亭子,死赖著也要提前过一下住别墅的瘾。苏桦别不过李衡死缠活缠,他们两口和李衡两口一起去别墅来了一次室外烧烤。

李衡穿著腥嬗的羊肉串,看著张宽忙进忙出弄火洗案子,苏桦只是轻言轻语的指挥,拿了把青菜还没碰著凉水,张宽就冲上来把苏桦让到身後,“别动,这里不比城里,水特凉,我来。”

苏桦放了菜又去弄烤妒,手还没碰著锅沿,张宽又冲上来两手一抽把苏桦抱到一边,“太脏了而且烟大,我来。”

李衡看著自己手里的冻羊肉,再看看那个没事人样坐在一边欣赏风景的巩青,气的胃里直倒酸气,他张宽真是把苏桦当孕妇对待了,指著肚子里八个月了能给他添个後什麽的,像王母娘娘伺候著呢,再扭过头一脸哀怨地找巩青,巩青早不知道窜哪去了,最後只能看著张宽这套能让他掉下眼珠子的别墅,感叹著不同人不同命。後来好不容易瞅著张宽看不见的时候,李衡狠狠把苏桦抓到楼後面掐了一顿,“咱们GAY的运气是不是全跑你一人身上去了,怪不得那麽多人那麽倒霉,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旺的,好处全被你一个人捞著了,你也好意思。”

苏桦挣开李衡的禁固看著远处拿著一个纸牌子边扇风边烤肉的张宽但笑不语。

微笑著面对生活,生活也微笑著迎向你,以前他不懂,现在参透了。

第66章 番外2回家-2

(此篇纯属YY)

很快进入新的一年,苏桦和张宽的同居生活已经两个月了。

虽说张宽的粗犷苏桦的细致难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正如苏桦当初认为的两个人总得妥协一个。当然这种妥协是另一个人的潜移默化。

外面的天冷得下冰渣子,他们住的那栋楼烧得是汽暖,张宽体热觉得温度过高了,可苏桦体寒,总觉得不太暖和,看了几次苏桦晚上总爱往暖汽片上凑还不爱多穿一件衣服,张宽只能在每天苏桦回来前把空调再开上两个小时,等房间温度起来了再关掉,又怕太干燥,每间房子都弄了个加湿器。

所以苏桦每天回来都能看到张宽把房间里烘得暖洋洋的,自己顶著汗珠光著大屁股蛋子在屋子里擦桌子拖地,洗水果做饭,虽然拖了等於没拖,擦了等於没擦,地上该有的还有,桌上该剩的还剩著,自己还要重新返工一遍,苏桦就觉得自己快和张宽一样变成粗人了,要求低了,品味降了,回来也不整那些个丝绸睡衣了,大T恤运动裤套著一身没多少肉的小骨头在家里晃,偶而干得热了就和那粗人一样,光著也就光著了,对著另一个不穿衣服的家夥突然觉得生活就应该这样,不需要那麽多华而不实的东西。那些小资、情调到了张宽这里风向变了,气味变了,却踏踏实实。

既使工作再忙,苏桦晚上是很少把工作往回带的。因为张宽每天除了去酒吧三个小时,剩下时间就闲在家里,如果这时候再用工作把张宽撇在客厅实在太不通情理。两人现在最大的爱好是吃了晚饭收拾完房子就窝在沙发上看《越狱》。片子是张宽弄来的,他自己早看过,给苏桦说过几次,苏桦都不置可否说没兴趣。苏桦的确对这种又长又慢的电视剧没兴趣,又耗时间,又耗精力的,本身这些年他就很少看电视,以前和JOHN生活的时候,晚上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各弄各的课题,互不干涉。後来张宽没办法硬把苏桦压在沙发上强!著他看了两集,没想到苏桦还真看了进去,每天的热情比张宽还大。

躺在张宽的腿上,吃著各色水果,偶尔和张宽打情骂俏一番,相互之间卡点油,浓情蜜意的像坐梦。有好几次苏桦半夜醒来,看著张宽睡著没形象的样子可一只手还牢牢地抓著自己的胳膊,苏桦幸福的都想哭。他是真的明白李衡说的那些酸词,的确,好处全被他一个人捞著了。看著张宽的睡颜,摸著张宽手上新起的薄茧,他明白自己为张宽做的太少了,一起生活後,甚至还没好好定下心来给张宽做顿饭。

其实对张宽来说,吃不吃苏桦做的饭跟本不是什麽大事,有吃的就行了,如果是苏桦做的就更好了,有利於两个人的身心健康,自己从菜谱上学来的那点手艺也就能对付得填饱两个人的肚子。

张宽学做饭说起来是被逼无奈。刚住在一起的时候,总想给苏桦补补,让他吃点好的,就天天挑著饭店给苏桦送吃的,觉得还挺美,时间长了就出岔子了,一次张宽给苏桦打包的饭菜不知道出了什麽毛病,别人吃了都没问题,苏桦吃了後拉了足足三天。苏桦的肠胃自大三那年胃出血後一直没怎麽调养好,後来去了英国口味不趁天天胡对付,弄下隐患了。这麽一来张宽也不敢再吃外面的,外面的东西吃著是好吃,里面的味精调料都是超量的,再看看电视里这个暴光那个暴料他也没胆再让苏桦吃了,虽说嘴让那些吃食喂叼了,谗得不行,可看著苏桦趴床上拉得腿都软了,脸上都凹下去一块,抱手上都觉得挌手了,张宽痛下决心,学做饭,当然是那种看著也不好看,吃著也不好吃的东西,不过苏桦从来不嫌,什麽吃到嘴里都说好,还稍带著给张宽一两个奖励什麽的。

所以张宽自是乐在其中。

张宽知道学校马上就考试了,考完了也就放假了,可苏桦还没有松口回家的意思,眼看著离过年没多少时日了,前两天听他口气,似乎放假了也会加班什麽的,张宽一下子急了,老爷子隔三差五的电话,让张宽把谎话差不多说尽了,信誓旦旦过年肯定回去,肯定让苏桦回去叫他一声爸。可苏桦神经紧张的一听电话铃响就钻到卫生间去小解,还回回不拉。吓得张宽以为苏桦年纪轻轻别那里出了什麽毛病,那可是要影响今後的性福生活的,硬拉著苏桦看了一次医生,医生说没事,心理作用。弄得张宽後来连电话都限制他老爷子打了,要打也得苏桦上班了再打。

张宽还从没见过苏桦上课什麽样,就只听李衡那个三八说苏桦在学校多红多红,男的女的都乱放电,电得一众少男少女都晕了菜,弄得张宽心里嫉恨却也痒痒的,再一想到苏桦站在台上让那麽多人看著心里就不舒服。

早晨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苏桦在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我上班去了。”再醒来就快十点半了,翻箱倒柜找来一件苏桦的运动服穿上,有点紧,再把脸刮了两遍,一不留神刮了道血口子,感叹了一句岁月不饶人,帅哥也成大叔了,就乐颠颠的带了顶棒球帽就冲苏桦而去了。

按照李衡的指引,好不容易等到苏桦三、四节大课中间休息,低著头窜进了教室,黑压压的一片,人还真挺齐,在最後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还没抬起头看看苏桦在哪儿,旁边一个女生就碰了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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