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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58)+番外

苏桦的这股劲还没完呢,李衡的哪根神经这一下也不知道被谁触动了,抄起瓶子和苏桦碰了碰也拼起酒来,又哭又笑,在配上苏桦默不做声的闷灌,张宽翘着二郞腿看着这两个人自己跟自己闹腾的起劲,一脸奸笑。

他还真没怎么使劲呢,眼看着不用一兵一刃,他们自己内讧着就这么自己被自己放翻了。

看着不到半个小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张宽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给苏桦酒里下药了,现在药性没发作,到是酒性先到了。

拿起李衡放桌上的手机,张宽找出巩青的号码打了出去:“巩青吗,李衡醉了,你来把他拖回去。”

等半个多小时不到,巩青一脸铁青地赶来时,张宽陪着笑脸一个劲地道歉,:“都是我不好,让他们喝大了,你可千万别怨李衡,回头我给你们赔罪。”千方百计打消了巩青一路把苏桦送回去的念头,问毕了苏桦的住址。然后把早趴桌上的苏桦一扛扔进了他的那辆破面包,得意的走了。

苏桦原本就不能喝,洋酒初喝不觉得什么,可后劲极大,躺在座位上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醉了到也乖,静静地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闷睡。

张宽手伸过去在苏桦脸上拧了一把,皮肤还是那么的滑腻顺溜。看着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再想想送给李衡巩青的那两串珠子,张宽乐得就快没形了。真是太值了,早看出来了,李衡就吃这套,嘴里喊得凶,上天入地的,那巩青可是把他吃得死死的。要不能这么容易帮他把苏桦给乖乖的拿下了。

苏桦住的是学校里配给他的二室一厅,就在B大不远的小区里的四楼。张宽从苏桦口袋里掏出钥匙进了门,把背上的苏桦扔床上,二话不说先拔了个干净,没敢多想抱进浴室里彻底地清洗了一遍,然后放回床上,苏桦除了偶而哼哼两声,竟是半点没有要被折腾醒来的意思。

张宽趴上去美美的亲了一口,这会儿心里那股强撑出来轻松的劲才一下子全卸没了,整个人趴在苏桦的颈窝里软成一滩没法动弹。

叶子,叶子,低低的声音沉沉地穿透了张宽的心,终于又叫上了,身子底下苏桦温热的身体帖着自己的皮肤,终于又抱上了。六年,那真是一天一天硬撑,一天天硬挨才撑的过来挨得过来,等待是一个多么漫长又是多么无望的事情,六年,你怎么就能忍心,叶子。

张宽静静地趴着,心慢慢地收缩着再膨胀着,那种两个人严丝缝合的贴紧,温润的让张宽全身都被浸透了。

趴了好半天,张宽才红肿着眼睛站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一丝不挂的苏桦,那个睡了、醉了的苏桦,那个扭了头就不知道回来的苏桦,那个只有自己最大别人都是垃圾想扔就扔想放就放的苏桦,那个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苏桦。

终于又在眼前了。

张宽看了好久,久得连自己脸上又湿润成了一片也不知道。张宽是个粗人,再粗这些年也被苏桦慢慢磨细了。那些忍着的等着的煎熬着的日子,张宽知道了该怎样把属于自己的苏桦牢牢地控制在手心,没有什么能阻止得了他的,抢、夺、赖也要把苏桦弄过来,只要苏桦还活着,他张宽还活着,只要他腿长跑不到地球外面去,英国算什么,如果他再不回来,他就杀过去,现在苏桦回来了,也省了他跑到国外去折腾,光这种没有开战就取得的胜机就让张宽觉得老天都在帮他。

苏桦跑不了了这辈子就得是他张宽的。张宽已经不是那个只能也只配躲在墙根子下流泪的张宽,他早练就了一幅厚脸皮,和满肚子的花花肠子,那些东西看着低俗不堪却绝对的最管用。

张宽看着苏桦身上仅剩的一样东西,那是一个白金戒指,没有带在手上,穿了一根链子,挂在脖子里。

张宽揉了揉鼻子,忍了再忍才忍下了把那个东西扯下来扔掉的欲望。小样,等着吧,轻轻嘀咕一声,张宽扭了头下了楼。

张宽能放着想了好几年的肉不吃,还是一幅盛体宴,那就不是张宽了。

进了另一个楼门,张宽抬头看看和苏桦的窗户还差了点视线,嘴里骂了一句,妈的,早知道就买那个大一点的户型,这样就可以和苏桦来个隔楼相望。

不到二十分钟,再返回苏桦的房间,东西一应俱全,完全可以放马疆场了。

第46章

苏桦的身体一直没盖东西有点冰凉,但还不坏。张宽先在苏桦脸上拧了几把,想把苏桦拧起来,可苏桦只扭了扭身子翻了个身又睡了,看来苏桦还真是不能喝酒,以后绝不能让他碰酒了,要不,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再加上色鬼李衡和伪君子巩青,那不是把苏桦放到狼窝里了。

张宽根本想不到自己也是一匹狼,还是一只更色更伪的黑心狼。

苏桦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六年不见,苏桦真的一点也没变,脸上的线条虽说比不上那几年圆润,但脱了少年青涩的瘦削脸庞更显得线条分明,黑黑的眉毛,坚挺的鼻子,薄薄的下唇。他妈老说下嘴唇薄的人福也薄,可那是因为没有遇上他张宽。张宽早忘了苏桦遇着他的那二十几年,也没享过什么福。

那一切,对于张宽来说,早就成了历史,是不能用来缅怀的,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既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拿回来天天折磨自己。

看着这样的一个苏桦,有点陌生的,没有过去的咄咄逼人,静静地躺在白底蓝花床单上的身体,却绝对是充满诱惑的身体,张宽早绷不住劲了。想这一天想了好几年,夜夜想,天天想,憋着哭不出来的那种想,那不再是电脑屏幕上平板的一幅照片,而是鲜活的有动感的一个肉体,会哭会叫,爽了会高潮的肉体,他不想也不能再看着苏桦的照片自慰下去,他觉得再那样下去自己真的要不举了,可现在,枪已上镗,就等着迸出火花了。

吻上去的时候,张宽早就不觉得苏桦没有清醒着是个憾事了,他只觉得自己做的太对了,等着苏桦主动来找他,和他谈什么重修旧好的事,把他等成老头子都没戏,就算来了,苏桦能让他碰他,让他上他,想都没法想下去,苏桦只会撇着嘴一幅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姓张,我姓苏能不见面就别见面的臭模样,那幅模样在张宽心里每天轮转着刺激着煎熬着他,所以他绝对不会让他真正的在苏桦脸上出现。

现在好了,苏桦身上什么都没有的躺在他身下了,任他摸,任他干了,不就是在学校多蹲了几天,花了点功夫认识了苏桦的搭档李衡,摸对了苏桦研究的领域,再费点小劲找来一个能让苏桦动动脑筋的小东西,光这还不行,还得等到苏桦的BF不在,自己才可以趁虚而入,事情凑成一堆,这事儿就这么办成了。

张宽早先心里的那点难受早就烟消雾散,心里乐得开了花,肿胀的身体也喷出了火花,浑身上下叫嚣着,几乎没怎么耽搁,简单在苏桦那儿润滑了一下,张宽就急不可待地把自己被冷落了好几年的东西冲了进去,那种不是手而是温热的肉体包裹住的感觉太让人疯狂,那个已经蓄势待发的东西太需要这么的来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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