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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55)+番外

李衡闪了闪,一脸的不乐意:“弄半天在你眼里,我李衡就是这么一个人,告诉你,我能给你应下来,意思就是没问题,你再嘀咕那可就是不信任我,我说能行就是能行,那人比我可真的棒多了。”

张宽妥协了,“成,只要给我弄出来就行了,告诉你那兄弟,钱没问题,你可千万别小看我的小面包,那可是包金的。”张宽嘻皮笑脸来了一句。

李衡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踢了一脚巩青:“听到没,就那破铜烂铁还包金呢,去给我卸他一扇金门,回头给我打付手链。”

巩青笑着把李衡搂怀里,又晃了晃李衡的手腕,“你看你还有地儿挂吗?”那上面也是呖呖啦啦一大串。

张宽酸水直倒,倒没忘了礼物,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是两串黑玉珠。

“我上周去陕西出差,专门去法门寺给你俩求来的,我和那里的主持有点渊源,特地请他给开过光做过法的,那可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和香港的星月法师有的一拼,那还有舍利子呢,这个,回去先在枕头下压一晚,然后沐浴后带上。特准,不管是爱情还是平安,保一生一世的,我还专门请人在上面刻了你俩人的名字,看看------”说着把珠子举起来,对着桌子上的台灯就给李衡看那上面的刻字。

果真两个小小的篆体字。一个是衡,另一个是青。

“老张-----”

李衡瞪着张宽,一脸的不可思议,鼻子一酸,差点没扑张宽身上。

“真的呀?老张你不是暗恋我吧------”突然又瞪着巩青,“要不就是暗恋巩青-----”

听了李衡自恋到无以复加的话,张宽快晕了,眼看着李衡眼泪珠子就快飙下来了,赶紧把李衡就快贴他脸上的嘴给挪一边去了。

“我也就是觉得你们俩特搭,一看就是能长久的,所以也算是给自己点希望吧,你也知道咱们这种人,遇上个称心的不容易。”张宽强忍着没笑出来,还是坚定地把戏演下去“再说,我就是想对你有心思,巩青也不答应啊,是不是。”

看着那两个人一脸虔诚地看着那两串珠子,再听到李衡信誓旦旦保证,将来他张宽的事就是他的事,张宽就觉得这次回青松学校时,专门拐一趟法门寺拐得真值。

李衡可能真的是被那串佛珠感动到了,动作飞快,第三天就打来了电话。

“成了,什么时候见见吧。”

张宽正盘着帐,看看这个月好不容易有了盈余,脸上都笑出花了。

“行,挑个地方,我请你们吃饭。”

“就你那地就行了。”

“GAY吧,不好吧。”

“人也是一GAY,怕个屁,是我一小情,特嫩一人,不过,你可别惦记了,人有主的。”

“你这祸害吃着占着倒是一个也不拉。”

“要真是我倒好了,立马把巩青踢后补去。行了,今晚八点吧,好吃好喝候着啊。”

张宽搁下了电话,招呼了小K一声,去银行了。

他最近刚在B大附近买了套房,手续还没办好,房子不大,也就80多平方,送精装修的,钥匙前几天也已经拿到了,今再去添置一下家电就差不多齐整了。可没想到刚从小区出来,就碰到陈健了,想躲没躲得了,只能迎头上去了。

陈健还是一幅业界精英人士的模样,白衬衣挺挺的,除了有了点小肚子,还真算得上一个小帅哥,帅哥旁边还有一位俊秀俏佳人,一定就是他那挂在嘴上的未婚妻了。

“宽子,嘛儿呢你。”

“我在这买了房,正弄家俱呢。”

“巧了,我也住这,以后想吃好吃的跟哥哥说,你嫂子那可是浙菜世家,对不。”说着拍拍旁边媳妇的腰,对着张宽挤了挤眼,小声来了句,“四个月了。”把张宽惊得毫不顾忌地盯着人家佳人的肚子东瞅西看,换来陈健老大的一巴掌才算了了事。

“你小子还真不漏底,前几个月还在郊区呢,现在就农村包围城市了,唉,知道吗,苏桦回来了,回B大当了老师,和我媳妇坐对门,人家现在真是衣锦荣归了,没见着呢吧?”

张宽脸跨了下来,摇摇头。这糟心的孙子。

苏桦回来了能主动来见他,他张字能倒着写。

第44章

赶回酒吧街,一看快到7点半了,赶紧爬上楼,把身上已经汗湿了T恤脱了,没有空调的面包车还真是折磨人。简单进浴室冲了一把,出来就扒着柜子找衣服,张宽这几年早没了当年穿名牌的嗜好,地滩上的大T恤,一买一撂子,既是见客服也是睡衣,一双大板鞋挂脚上,十足十的胡同串子。

左挑右选还是找了一件前两星期小K硬要他买的挺花哨的紧身衬衣,他记得上次他试穿的时候,小K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扒着他的胸脯不下来,说是把GAY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至,让他赶紧把那些大T恤有多远就扔多远,别再丢咱们GAY的人了。

丢人。GAY。

丢个屁人,张宽才不觉得丢人,那些东西哪有大汗衫穿得舒服,想睡就睡,不怕皱不怕压的。至于GAY。张宽挺得意,管他好不好呢,好歹还挂了个英文名。

扣好衬衣扣子,又换了条LEVIS修身仔裤,给手腕上挂了一串手珠,还把短短的帖着头皮的头发往上抓了抓,再喷了点昨天从小K那里摸来的香水,打了两个喷嚏,张宽简直是自信心暴棚。

人俊就是招人妒。张宽对着镜子臭美了一句,就走到了他那俯瞰全街的观景阳台上,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车。

离这一米百远的那家酒吧真的关门了,灯黑漆漆的,听说新来一家开饭馆的,昨天刚来人看了地准备装修。看来,GAY吧的生存能力还真是挺弱,也就一年功夫左右,这条路现在就只剩自己这一家明目张胆的了。张宽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轻轻地吐了出来,看着街上三三两两来来去去的人群,心咚咚地跳着。

不一会儿,那辆最近已经看熟悉的白色广本停在了门口,然后车里走下来两个人。

张宽一屁股坐窗台上,揉了揉眼睛,看着其中一个穿黑色修身带帽无袖T恤牛仔裤的男人,脸白白的,瘦瘦的,头发短短的却一根根支在头顶上的男人。看着他们一步一步上了台阶进了店。张宽一扭头,把嘴里还剩下半截的烟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了桌子边的那个废纸蒌里,看到那个烟头碰到里面的废纸又冒出了青烟,随手拿过桌子上喝剩的半杯红酒浇了上去。

谁说火遇到酒精就一定会燃烧起来,那也要看油精的纯度,要看火的力度。看到那一点点火源终于熄灭,张宽才笑起来。

“孙子,知道我安排这次见面下了多少功夫吗?都够得上人类解放战争了。”

张宽没有急着下去,放了一首慢歌,又随着节奏扭了几回屁股才最后对着镜子竖了个开枪的手势“第一回合,张宽胜。”

楼下因为还没到热闹的点,所以人不多,张宽伸了脖子看了一圈,就看到了李衡又是挑着他常坐的座位上,两个人正低着头小声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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