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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白(59)+番外

实在是某一个无聊的星期天的早上,张宽他们要去钓鱼,说顺便让巩青他们把巩炎带来,好见见这个李衡每天在办公室友吹嘘的侄子,可李衡偏偏视钓鱼为天下最无聊的事,体育不像体育,游乐不像游乐,等着狡猾的鱼玩弄他,他才不犯傻,拒绝参战。所以本该莺歌燕舞的日子没有聚会,李衡只能靠在沙发上晕晕沉沉半梦半醒。

巩炎跑过来给李衡和巩青一人削了个苹果,再灿烂一笑,“干爸,One day an apple, keeps the doctor away,早吃金,午吃银,晚上吃像吃铁。”

李衡歪嘴,眯着眼揉了揉巩炎毛绒绒的脑袋,“你越来越像小巫婆了。”

巩炎扭头一笑,“撑死我也就一巫师,我去上美术课去了。”

瞅了眼旁边的巩青没动弹,李衡只能爬起来,“真不用送啊,现在治安……”

“治安越坏,越能锻炼人,这不是干爸你说的。”

对对,李衡只能点头了,以后说话可不能不过脑子,家里有这么个小东西,是专门等着人犯错,他存贮备份,再时不时的要拿出来小小卖弄的。

“两个小时后我就回来了,如果我没回来,请打119。”

这死孩子,轮着打早晚了。

听着门呯的关上,李衡再一次被那颗小虎牙闪得两眼犯晕,脑子里不由自主把那张小嫩脸放大放远,一个青葱嘴边开始长点细软胡须的少年,一张嘴还是一颗小虎牙,再接着就是青色腮帮的青年了,成熟稳重,一身长袍的巫师再加一根法杖,一张嘴,虎牙灿烂……

李衡一哆嗦,随手把巩青手里正啃着的苹果抢走了。

“小炎的牙,你不觉的要矫正一下?”

“要吗?”巩青把苹果夺出来,继续啃。

“当然,你看我的牙,从小,每年看牙医,那是必须的。”

“黄娜带去看过,可巩炎一看那套东西就吓住了,死活不肯动,还有一个医生说要带矫形器,巩炎一听更不肯了,听说带那东西,小孩容易自卑。”

李衡来劲了,‘啪’在巩青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你们这叫纵容,懂不懂,小炎自信的过火了,正需要自卑调剂一下。”

巩青翻了眼李衡,“鬼扯吧你就,自信不好自卑才好,什么逻辑?”

“我真没吓唬你,等到他大了,一张嘴,一颗小虎牙在显嫩,又不是女孩要装可爱,你好好想想二十多岁的大好青年,旁边跟一绝色美女,露齿一笑,哇塞,虎牙招展,真不蒙你,等真大了,就不好弄了。”

“咋让你说的这么古怪。”巩青想了想那颗小虎牙要长到三十岁的确有些不美观,关键是太突出了,立刻重视起来,“要不,明天带他去看看。”

“英明。”李衡往下一滑,正准备再眯着去,一想到要是巩炎一笑,没了那颗小东西,可爱值大打折扣,会是什么样情形,这东西弄好了可就变不回来了,赶紧又爬起来拦着,“先别,我还没看够呢,其实虎牙也挺好看的,要不,再等等?”

巩青一翻白眼,“你脑子拧住了,一会东一会西,一会好看一会难看的。”

李衡讪笑,“我现在寡不敌众,是弱势群体,不太好发表意见,所以我正在学习内敛。”

“内敛个鬼?再强都没我的活路了。”

“谁说没有,谁有你活的有滋味,昨天学校不还有人给你介绍食堂的老寡妇来着,说你一老男人带孩子多不容易的,有她上门,做饭洗衣服全齐活了,而且人家屁股大,好生养。”

巩青一听一巴掌就把李衡头按下来了,“再说,我闷死你,还不是你在食堂胡发骚故意给那个食堂老媒婆胡诌我要续弦来着。”

“我在试你的忠心。”李衡嘿嘿一笑,顺势往巩青腿上一躺,家里有个孩子不错,可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最明显的就是不穿衣服的自由没了,还有这样腻腻歪歪的时候少了。

“苹果……”

巩青抓过果盘里苹果往李衡嘴里一塞,“懒死你得了。”

李衡嘎!嘎!咬苹果,嘴还不肯一心一意,“你说咱儿子天天在研究什么,连吃苹果该怎么吃这么妇女的内容他也知道。”

“狗嘴吐不出来象牙,是黄娜教的,黄娜的理论从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行,以后咱家里营养师,美容师,连带着劳模一并齐全了,本想着今天把咱们家劳模带出去给那帮兔崽子们亮亮,估计张宽嫉妒的会吐血……”

话音刚落,李衡的短信吼叫起来,巩青拿过来一看,就四个字,‘准备接驾。’

“有人在偷听。”巩青把手机扔给李衡,“谁偷听?”李衡一看就吼起来,“操,这死驴,抄鞭子,上家伙。”

鞭子还没拿起来,门已经砸的咚咚响了。

李衡赶在巩青前面去开门,边走还边骂,“这群土匪,门铃是摆设啊,非得用砸的,不是他们家的,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心痛。”

开了门斜着眼瞪着门外的两个,张宽一脸痞子样,超大的墨镜在楼道里也不舍得摘,而苏桦照样收拾的一丝不苟,随时准备参加宴会似的,这两个人放一起咋看咋不搭,李衡上去就给了张宽一脚,“下次再砸,给我赔门啊。”

“不就是门吗?等烂了,我送你一捆透明胶。”张宽挤进来,眼睛先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最后落在巩青身上,“你们家小正太呢?”

“胡说什么,哪来的正太,可别在我儿子跟前胡说。”巩青看了看苏桦的身后,“就你们俩,那几个呢?”

“诶,我侄子呢?”张宽一熘烟窜进小书房,没找到人又一熘烟出来,“马青临出门时有些拉肚子,肖锐估计正研究怎么把马桶镶马青屁股上一起带过来呢,李衡,你们家那个把你折磨的团团转的小正太呢?”

李衡一个抱枕砸张宽身上,“你们不是去钓鱼吗,迷路了,跑我这祸害什么?”

张宽一呲牙,“钓个屁鱼,大崔昨晚翘辫子了,所以改路线了,上你们家摸鱼来了。”

李衡吓了一跳。“大崔怎么了?”

苏桦闻言一脚踹张宽腿上,“嘴上把点门,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往外蹦。”

张宽嘻笑,“是差点,差点,离翘不远了,半翘不翘的,说能翘也就看他想翘不想翘,阿。”

李衡翻了一眼张宽,“你丫会说人话不,一大早上过来就满嘴跑火车,那孙子到底怎么了?”

“昨晚喝多了,在家里横尸呢,阿北那死东西大半晚上给我打电话,又嚎又叫的,我以为他通知我们去出殡。”

“你快给你的嘴积点德吧,”李衡骂完回沙发上坐着去了,“要来不早说,我们家今儿可没什么好吃的。”

张宽可不嫌弃,拉着苏桦坐下来,“有面就行了,巩青会!面,就吃炸酱的,苏桦爱吃。”

操,这不要脸的,这么多人,巩青!面,不!死他了。

李衡瞪了张宽一眼站起来,“行,我给你们买菜去,等马青来了,让苏桦和马青做,放着大厨不用,!什么JB破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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