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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377)+番外

安念攘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湿了被子。

蓦地,安念攘被老男人从被窝里一把拎了出来,安念攘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呢,老男人已经一巴掌盖在她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昏眼花。

安念攘捂着烧灼的脸颊,愤然看着那个发怒的老男人。

老男人用手指指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族长,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欺骗本族长!”

老男人气得浑身发抖,胡子被吹得一翘一翘的。

安念攘有些懵,妈蛋,你这个老家伙,白睡了本姑娘,这会子竟然说本姑娘欺骗你,安念攘鄙夷地吐了老男人一口唾沫,老男人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发狠道:“邓家二儿媳妇,你不要耍花招耍横,你实话告诉本族长,你的初夜被谁拿走了?你的黄花闺女的身子被谁亵渎了!”

安念攘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下作东西,白得了本小姐身子已是你前世积来的福气,竟然还敢痴心妄想着本小姐的初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尖嘴猴腮,猥琐下作,今夜你糟蹋了本小姐清白,出门马上就会被马车撞死!”

老男人惊愕道:“好一张伶牙俐齿,如此说来,今夜你给老夫的果真不是处子之身!既然如此,还好意思说本族长玷污你的清白,你才玷污了邓氏一族的神祗!你会遭到邓氏祖先的惩罚的!”

安念攘听老男人口口声声说邓家、邓氏一族,心里腹诽,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嫁去平王府的路上和人抬错了花轿吗?过去可没少听这样的乌龙事情发生,戏文里也有这么唱的。

安念攘一边拿了衣服自己穿上,一边道:“你说你是邓氏一族的族长,请问邓族长,你们邓氏一族到底何方神圣,是妖魔鬼怪,还是魑魅魍魉?为何将我虏来此地?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今天对我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我的家人知道了,唯你们是问?”

邓族长哈哈大笑起来:“豪门大户出来的小姐胆子果真就比小门小户和乡野村姑大得多。你今日之前是国公府嫡出小姐又如何,今日嫁了我邓氏一族,就是邓氏一族的女人了,就得遵守邓氏一族的规矩!”

邓族长的话令安念攘暗暗吃惊,怎么,这个老男人竟然知道她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这怎么可能?

“你说我家人将我嫁给了邓家?”

“不错!”

“不可能!”安念攘腾地从床上站起,“祖母做主将我嫁给的是四皇子,不是你这个又老又丑的王八蛋,看你一把年纪,家中一定妻妾成群了吧,我堂堂国公府千金小姐,怎么可能给一个老男人做妾?”

邓族长道:“你们安家的确将你嫁给了邓家,不过不是嫁给本族长,而是嫁给邓家的二儿子邓道印。只不过我们邓氏一族的风俗是,邓家男子成亲,无论是谁,洞房花烛夜,都必须由本族长代替新郎官与新娘子行百年好合之礼……”

什么百年好合之礼,就是男女苟且之事!

安念攘此刻又惊又气,想起白日里安沉林的确来赴喜宴,还与她告别,看起来老男人的话不假。

可是,她的家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呢?

安念攘啐了邓族长一口,道:“什么狗屁风俗,难道你儿子成亲,洞房花烛夜,也由你这个老子代替儿子与你儿媳妇苟且吗?”

邓族长恬不知耻道:“凡是邓氏一族子孙无一例外,不过,这不叫苟且,这叫神祗之礼!”

那可都是黄花大闺女啊!

邓氏一族的男子不下百人,也就代表着谁做了邓氏一族族长,便可与那么多黄花闺女行床笫之欢,所以历任族长之争才会腥风血雨。

邓族长为了当上这一任的族长,费了多少钱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他觉得太值得了。

男人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邓族长没料到,今夜洞房花烛,自己竟然遇到了个冒牌货。

想起这茬,邓族长再一次怒容满面,他质问安念攘道:“安二小姐,你且老实告诉本族长,你的处子之身被谁拿走了?”

安念攘心里思忖,家人竟然做主将她嫁给了邓家,那么邓族长口中的邓家二儿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竟然半路杀出来坏了她和蓟允秀的姻缘。

安念攘想及此,便恨不打一处来。

自己筹谋许久,眼看就要鸳梦落实,竟然如今是竹篮打水,这让她如何不恨不气不恼不怒呢?

不能这样便宜邓家,她要报复!

安念攘已经调整了神色,想着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安念攘原就不是善茬,从前在府里为非作歹也是不遗余力,只不过后来被花畹畹收买后倒是善良了一段时间,如今她心里又是恶魔重生,直想叫这邓家鸡飞狗跳。

于是,换上一脸笑容,同邓族长道:“小女初嫁邓家,并不知道邓氏一族的规矩,如今坏了神祗之礼,纯属无心,还请族长不要怪罪小女。”

邓族长冷哼:“不是本族长要怪你,是本族先祖要降罪于你!”

安念攘道:“小女是无心之失,有道是不知者不罪,但是那要了小女清白之身的人可就是包藏祸心,有心要族长难堪,不能轻饶。”

邓族长立即道:“快说,那人到底是谁?”

安念攘一副可怜兮兮模样,道:“白日里,新郎突然进了新房……”

“是邓道印!”邓族长横眉冷对,一脸怒容,厉声道。(未完待续。)

☆、第383章 新郎之冤

两只手臂还是很酸,所以今天就一更好了。

我要去躺了。

*

邓道印正在偏屋里辗转反侧,想着此刻自己的新娘子正被邓族长……他的内心就崩溃了。

蓦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邓道印一咕噜翻身下床,走去开门,门外是邓大爷。

邓道印没好气:“这么晚,扰人清梦,做什么?”

如果不是该死的族规,此刻他可是与他的新娘子在鸳鸯帐里颠鸾倒凤,不知有多畅快呢。

邓大爷打着灯笼,一脸黑云压城,扬手便给了邓道印一巴掌,直打得邓道印向后踉跄了几大步。

邓大爷推开邓道印,径自走进屋里,灯笼往地上一扔,烛火烧着了外壳,腾起好大一团火焰。

邓道印捂着脸跟进来,委屈道:“爹,你这是几个意思?干嘛无缘无故打人哪?”

邓大爷也不说话,抬脚又踢了邓道印几脚,直踢得邓道印哭爹喊娘。

“爹,你疯了是不是?今儿是我大喜日子,我的新娘子在别人的床上……我还想打人呢!你无缘无故过来打我,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你耍酒疯不要到我跟前来耍!还嫌儿子我不够倒霉吗?”

邓道印抱怨不止。

邓道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指着邓道印,恨铁不成钢道:“爹我事先怎么和你说的?我是千叮咛万嘱咐,那是邓家族规,邓家老祖宗传下来的风俗,每一个邓家子孙都必须遵守,又不是针对你一人,你委屈个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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