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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30)+番外

“此人是谁?”皇帝问。

“花畹畹!”

安念熙震惊地看着安念攘,这药方竟然出自花畹畹之手,而安念攘竟然还拿着花畹畹的药方进献给皇太后,简直疯了,这两人都疯了!

“二妹妹,你……”安念熙实在是郁闷。

整个护国公府乱成了一锅粥。

宫里传来消息,安家姐妹献假药方,导致皇太后病情加重,已被囚在宫内,等候发落,现急宣花畹畹入宫。

花畹畹特意选了一套朴素静雅的衣裳穿上,不慌不忙到嘉禾苑见过老太爷老太太。

嘉禾苑里齐聚了所有人,大老爷大太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太太道:“念熙和念攘是怎么进献了药方的,为什么我完全不知情?”

大老爷没好气道:“身为母亲没有管好自己的女儿,让她们做出这等危害家族之事,你难辞其咎!”

“养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责任。”大太太不甘示弱。

老太爷呵斥道:“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皇上处罚的圣旨未下,一切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老太爷见花畹畹盈盈然立于地面,不谙世事,楚楚可怜,心生不忍,便和老太太商量道:“也不知道皇上传畹畹入宫,所为何事,我心里不放心,你还是陪同畹畹一同进宫一趟吧。”

老太太点头:“念熙念攘两姐妹若真的连累家族,畹畹到底不姓安,不该让她也受到牵连,我会向皇上皇太后陈情,横竖保了畹畹无事,让她回花家去吧。”

大太太见二老如此宽宥花畹畹,不由心里气愤。

花畹畹向老太太老太爷磕了头,道:“畹畹已入安府,便是安家的人,畹畹与安家共进退,安家若有事,畹畹绝不独善其身。”

老太爷和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老太爷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性。”

安沉林已经走到花畹畹身边,扶起她,担心道:“畹畹,大姐二姐闯的祸,和你没有关系,皇上到底为什么要召见你啊?”

花畹畹给了安沉林一个安抚的笑容:“大少爷,你在家等我,畹畹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安家也不会有事的。”

大太太见安沉林丝毫不关心自己两个姐妹,一心只悬挂在花畹畹身上,不由心里不悦,但是碍于众人在场,也不好说什么。心里又担心念熙念攘两姐妹的情形,向老太太求道:“老太太,念熙念攘可是你的亲孙女,你不能只保畹畹,不保她们两姐妹啊!”

老太太不悦地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现在只求她们两姐妹不要拖累整个安府。”

大太太只好噤声。

于是,老太太携了花畹畹入宫觐见。

☆、第022章 真假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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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畹畹陪了老太太于当天下午便入了宫。

一时,安沉林在护国公府内如坐针毡,翘首以待,其他人也是坐立不安,想着安念熙和安念攘闯下的祸事很可能延祸满门,一个个都是提心吊胆,仿佛那脖子上的脑袋即刻就会搬家似的。

入冬以来一直未曾下雪,这个午后竟然纷纷扬扬下起了雪,更让整个安府都期期艾艾,人人自危。

花畹畹和老太太入了慈宁宫。

慈宁宫内放置了七八个大暖炉,但仍旧抵不住寒意深深。

老太太穿着大红织金云霞外衫,胸前是陈绣狮子补子,领间有一道极窄的牙子花边的领子系着金银扣,加在身上的霞帔熠熠闪光。

花畹畹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地上块块三尺见方的大白玉砖,随着老太太跪拜如仪。

老太太心里不由安慰,这个孩子虽然出身乡野,竟然在这巍峨的皇宫内亦没有失仪,真是难得。

此刻,满堂寂静,甚至连衣角裙边发出轻微的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都能听见。

“哪个是花畹畹?”皇帝不怒自威道。

花畹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行了大礼,口中道:“皇上龙体康健,福泽万年。”

皇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蹙眉道:“抬起头来朕瞧瞧。”

花畹畹依言抬头,目光恭顺,举止得仪。

没想到那祸害的药方竟出自一个孩子之手,皇帝在心里憋屈,当日自己实在是因为太后的病而急昏了头,竟然不加试验就让人按方抓药熬了给太后服下,如今太后凤体奄奄一息,不知还能拖得了几时。

皇帝的身形很高大,年轻的时候俨然是一位美男子,只是常年的帝王生活让他的身上多了一种慑人的气质,令人不由自主产生畏惧。

老太太一旁偷偷打量皇帝,觉得皇帝的眼神似乎要把花畹畹千刀万剐,心中升起重重不安,可是旁边的花畹畹却没受到一点影响。

老太太一边担忧,一边暗暗在心里惊诧。她哪里会想到,前世的花畹畹,这样的场面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你是安家的童养媳?”皇帝问。

“是。”花畹畹不急不徐答。

“听安家姐妹说,那张给太后治病的药方出自你的手?”

皇帝的话叫老太太一头雾水,她困惑地看向花畹畹,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花畹畹道:“臣女的确在家里听祖父提起过太后的病情,依照祖父之描述,为太后的病症拟了一个方子,只是那个方子在臣女居住的百花园遗失了。”

皇帝冷声道:“朕不管那药方你是遗失了,还是赠与他人,总之太后的病体因你的药方而加剧,朕就要一并治你的罪!”

花畹畹不慌不忙道:“若让太后病体转沉的的确是臣女的药方,臣女甘愿领罪,只是不知皇上所指之药方与臣女所拟之药方是否一样,还请皇上将那药方拿来让臣女看一下。”

皇帝不耐地让太医呈过了那药方,花畹畹瞥了一眼,心里暗笑安念攘那个蠢/猪果真中计了。

“花畹畹,这可是你亲手所拟之药方?”皇帝问。

“不是。”

“花畹畹,敢做要敢当,你以为你矢口否认,朕便不能治你的罪了吗?朕有人证!”皇帝让人带了安念熙和安念攘上来。

安念熙倒是安静跪了,安念攘一见花畹畹,恨不打一处来,向着皇帝嚷道:“皇上,就是这个贱/人将那假药方糊弄臣女,臣女因为关心太后病症,才会上了她的当,皇上,她存心想害死太后,她才是罪魁祸首,臣女是无辜的,请皇上将这个贱/人处以极刑!”

老太太大抵已在心里猜到七八分事情真相,看着安念攘不由失望地摇了摇头,这个孙女实在是蠢笨至极。

“花畹畹,你为什么要陷害皇太后?皇太后慈祥仁厚,与你无冤无仇,你是何居心?”安念熙气愤地质问花畹畹。

花畹畹不理会姐妹二人,只是向皇上磕了头,陈情道:“皇上容禀。”

皇帝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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