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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媳有毒(210)+番外

安念熙一愣:“念熙何曾撒谎?”

“接骨村老脱衣接骨一事竟是真的,你为何瞒我?”

安念熙道:“骗老太太的是安和公主,祖母不能怪我。”

老太太指着安念熙摇头无语道:“畹畹说替你接骨的人是她,她为什么撒谎?她为了帮你!那时候外头风言风语传得不可开交,畹畹不出来作证,你的名声就毁了!”

“祖母的话,念熙不懂。花畹畹撒谎。祖母为何还偏帮她?”安念熙真的不明白,老太太也太双标。

老太太道:“你可以瞒别人,但你不能瞒我!畹畹对外撒谎不过为了维护你的声誉。你呢?你将祖母当什么?眼瞎耳聋的老糊涂吗?你应该一早就将真实情况禀报祖母,也不至于现在措手不及。”

大太太困惑道:“老太太,村老死与不死,谁害死的。真的和我们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没有之前盛传的村老为念熙脱衣接骨一事,他的死的确和国公府半吊钱关系都没有。可是现在关系大了……”

先有有损念熙清誉的传言,后来又有村人作证村里并无接骨村老此人戳破传言,如今又冒出村老被人害死埋尸并收买村人做假证的无厘头事件,村老的死国公府怎能还将嫌疑撇得干净?

老太太看着厅内端坐的大儿媳和大孙女。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人怎么中看不中用,头发长见识短到这般地步?还需要她点破其中厉害关系吗?

“祖母的意思是说官府会将咱们国公府列为嫌疑人?”安念熙终于有点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你说呢?”老太太冷哼。

“这件事。谁是受益人谁便是嫌疑人。村老死了,念熙被脱衣接骨一事就死无对证。传言便做不得实,所以谁最希望那村老死掉,无疑就是咱们国公府啊!”

大太太也慌了:“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我们却有做的动机,不是吗?”

安念熙急道:“祖母,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如何自证清白?”

“所有自证清白都会变成欲盖弥彰,如今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老太太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呀!

以不变应万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国公府的人倒是想淡定,可是官府却很快上门盘查此事。

顾念着国公府三朝元老的颜面,京尹亲自上门问话,并未将安念熙请到衙门去。

京尹反复问安念熙的一句话是:“你的肋骨被四皇子的豹子烈踩断后,是谁治好的你?”

安念熙虽然厌恶极了花畹畹,可是此事也只能依照之前的谎言,说是花畹畹治好的。一旦认了村老接骨的事,那她好不容易修复的名誉又该损毁了。

京尹道:“可是有人说大小姐肋骨的伤是村里一个接骨村老治好的。”

“不可能,一派胡言,我的伤就是安和公主治好的。安和公主就在府里,不信,大人可以找她问话。”

花畹畹才不会坐在府里等京尹传话,一早就离了国公府,往宫里拜见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去。

如今是安念熙最焦头烂额的时候,名誉不清不楚,又摊上人命官司,难道要她去帮她收拾烂摊子?就算她有这个闲情雅致,也没这份好心。

京尹见不到花畹畹的面,便含而不露同安念熙笑道:“安大小姐,安和公主避而不见已经告诉老夫答案了,老夫看在国公府三朝元老的份上,也给你指条路吧。”

安念熙心里憋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京尹道:“与其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大大方方认了,也好找个替死鬼……”

安念熙愣住。

京尹拿了安老太爷和大老爷安排的厚礼笑眯眯离开了国公府,大太太急着找安念熙询问:“那风大人没有为难你吧?风大人问话又不让我们在旁边,真是急死个人。”

安念熙愁眉苦脸道:“为难倒是没有,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但又不像要为难我。”

大太太冷笑道:“你祖父和父亲这回给了他不少好处,他若还为难你,那成什么人了?”

安念熙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但不为难我,似还有放水的意思。”

“放水?此话怎讲?”大太太问。

安念熙道:“那风京尹临走前神叨叨说了一句,不如找个替死鬼……”

安念攘站在望月小筑门口,不停向外张望,果见刘香秀的身影疾步向望月小筑而来。

刘香秀一靠近园门,安念攘便拉了她快速回里间去。

“怎么说?都打听到什么了?”安念攘火急火燎问。

刘香秀道:“还能说什么?大小姐同大太太说,找个替死鬼。”

“替死鬼?”安念攘柳眉倒竖。

“上回奴婢不是已经偷听过了吗?她们要拉二小姐做替死鬼。”

安念攘冷笑:“她们想得倒是美!”(未完待续。)

☆、第201章 血泪控诉

大太太一回芙蓉苑,就有丫鬟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安念攘有许久未曾见到了,自从上回她将她气到要吐血,她就狠心不见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安念攘倒也识相,呆在望月小筑自生自灭一般,不来叨扰她。

此时听丫鬟说安念攘到芙蓉苑来,大太太心里不禁想,到底是血亲,定是听说了安念熙的倒霉事来问候的。

这样想着,大太太缓和了身子走入院子,却见安念攘正盯着院子里那几缸荷花发呆。

那几缸荷花是安念熙命人从香荷苑搬过来的,如今开得艳丽非凡。

大太太心想等解决了安念熙的麻烦事,再搬几缸荷花到望月小筑给安念攘,好缓和一下她们母女姐妹之间生分掉的情感。

可是,安念攘回过头来时,大太太猛然顿住。心里的想法一闪而过,再温柔不起来。

安念攘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的口气:“母亲好狠的心哪!”

大太太忍耐道:“我们有话到屋里说吧。”

安念攘冷笑:“不必了,母亲和大姐姐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安念攘没有,我安念攘就算干坏事也是可以被公之于众的,而且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安念攘就算犯错接受惩罚也是光明磊落的,不像大姐姐和母亲,还要找替死鬼!”

大太太脸上的肌肉一抽:“念攘,你在说什么啊?”

安念攘走到大太太跟前来,脸上始终是不屑的冷笑的表情,她道:“大姐姐不过送了几缸荷花给母亲而已,母亲就要为了她让我做替死鬼吗?”

大太太皱起了眉头。这孩子越说越没谱了。

而安念攘却越说越激动起来,只是不再哭泣,而是激昂地控诉着:“是什么让母亲如此偏心?大姐姐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所出,难道念攘不是?念攘是像三妹妹那样从别人家里抱养来的,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丢在路边让母亲捡回来的?为什么一样女儿要两样对待?从小到大,你们都偏心大姐姐。不错。大姐姐是比我貌美如花,比我大方得体,可这能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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