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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娘(159)+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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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九寒见妻子一点就通,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道,回礼的事情让杨辉过来帮忙。

两夫妻聊过礼单的事情,正好奶娘将小覃承勋抱了进来。蓁蓁养孩子养得精细,这是他们夫妻二人的长子,因此很是上心,白日里她多多少少要忙些后宅的事情,只能让奶娘和玉腰一道看着孩子。但到了夜里,蓁蓁却不肯让小承勋跟着奶娘睡。小婴孩并不像大人想的那样没心没肺,其实很会认人,白日里又是奶娘陪着,夜里又是奶娘陪着,时间久了反倒会和阿爹阿娘不亲。

蓁蓁忙上去讲孩子抱过来,笑着让奶娘好好休息,然后回到摇篮边。

小阿勋似乎是白日里没见着娘亲了,有些娇气包的样子,蓁蓁一把他往摇篮里放,小阿勋便哼哼唧唧的。蓁蓁疼他,只好把人抱回怀里,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哄。

覃九寒见妻子正忙,便干脆在书桌前坐下,将礼单摊开,替妻子将要送回的贵重礼品,在另一张宣纸上一一罗列,方便明日写回帖。

蓁蓁将小阿勋哄睡着的时候,覃九寒已经将长长的礼单全整理好了,又吩咐了厨房上些夜宵来。

厨房倒是早就备着,因着覃府是有护院夜里值夜的,蓁蓁又不是什么苛待下人的主子,因此厨房夜宵这些都准备齐全。覃九寒这么吩咐下去,那边很快上了夜宵上来。倒也不是什么丰富的菜色,简单的很,一小罐文火熬的瘦肉粥,再就是几小碟子的咸菜。

蓁蓁以为夫君饿了,是给他自己点的,结果夜宵一上来,覃九寒便舀了两碗粥,朝她挥手,示意她一起跟着用。

蓁蓁纠结了一下,才走到桌边坐下。瘦肉粥里加了嫩绿的葱花,腊肉红,葱花绿,配着纯白的粳米,显得格外诱人。又因为是文火慢熬而成的,因此香气扑鼻,覃九寒随意搅动一下勺子,米香伴着肉香便扑鼻而来。

蓁蓁先前分明不喜肉食的,偏偏现在这么一嗅,肚里便饥肠辘辘了。她只好拿起勺子,也跟着用了起来,不过她比较克制,只用了半碗便搁下了勺子。

覃九寒倒没说什么,只是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的想法,顺手将妻子用剩下的那半碗粥也一道用了,两人才一道歇下。

结果到了第二日,蓁蓁好不容易将库房的东西送了一大半出去,一回屋子,发现相公正抱着小阿勋在逗弄。

小阿勋日渐张开了,虽然还是玉白的一团,但眉眼都能看出些端倪,生得同相公十分相似。就是相公素日里总是板着脸,但小阿勋则是个笑面郎,成天不知愁的呵呵笑,连杨嬷嬷都夸他脾气好。

一大一小正四目相对,听到声响,覃九寒便抱着孩子回头,父子二人都看着她,一时间让蓁蓁生出了奇怪的念头,就好像……她是抛夫弃子的女子一样,忙于自己的事情,冷落了父子二人一样。

她被自己奇怪的念头逗笑,忙上去抱过小阿勋。小阿勋也实在好笑,被阿娘抱进怀里之后,忽然便发出了一丝喜悦的小气音,就好像小奶狗一样。

蓁蓁觉得好玩,便抱着儿子哄,覃九寒倒也不觉得无趣,顺手从旁边拿了竹箫,潇洒吹了一曲,权当哄媳妇和儿子。

小阿勋听得特别认真,睁着一双黑亮的狗儿眼,安安静静听着,等箫声停了,小阿勋还有些不乐意了,扁扁嘴,小手腾空虚虚抓了一把,哼哼唧唧撒娇起来。

蓁蓁“偏心”儿子,忙喊相公继续吹,覃九寒无奈,也只好按着妻子的意愿继续吹。

好不容易将儿子哄睡了,蓁蓁洗漱一番,换上洁白的寝衣,从内室出来,结果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又摆上了夜宵。今日倒不是瘦肉粥,换了些花样,是面粉做的小包子,特别小,大概和小婴孩的拳头那么大,里头是三鲜的馅儿,加上了本地的菌菇,特别鲜美。

蓁蓁耐不住诱/惑,忍不住又用了三个小包子,然后便不肯再吃了,托腮看覃九寒将剩下的全都包圆了。

等到了床上,蓁蓁终于忍不住问了,“相公,是不是晚膳不合口味啊?”

覃九寒若无其事笑,“不会,怎么这么问?”

蓁蓁纠结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那你怎么接连两夜要了夜宵?”

“是么?也还好,夜里用些,不会伤胃的。”

蓁蓁见丈夫顾左右而言他,也只好放弃打破砂锅问到底。心中暗暗发誓,明日一定不能跟着相公一道用夜宵了,她生了小阿勋,本来身上就肥了些,出了月子,正琢磨着减肥。结果,白日里是用的少了,结果每晚跟着用夜宵了,一点儿没瘦。

她这般琢磨着,一旁的覃九寒心里也开始盘算明日用什么夜宵。妻子心里那点小九九,他心里哪里会不清楚,但是餐桌上当着下人的面说些什么,又怕给妻子难堪。倒不如夜里叫些夜宵就是,白日里用的少了,夜里补回来就是。

本来么,妻子生的小巧玲珑,骨架很纤细,压根不是痴肥的身材。虽说因为生了宝宝,胸鼓了起来,腰上也多了些软肉,但依旧很迷人,至少,他摸起来的时候,手感好了不少。

再者,节食伤身,他本就担心这回生育伤了妻子的气血,又怎么肯由着她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呢?

夫妻二人难得同床异梦了一次,倒是摇篮里的小阿勋,人小,无忧无虑,一觉便睡到了大天亮。

第115章 ...

又过了几日, 就到了上巳节。以往多匪患,盂县并不举办这些节日,但今年又与以往大有不同, 匪患已消, 原本销声匿迹的各类节日也开始重新流行起来。

上巳节这一日, 蓁蓁早早便起床了,抱着小阿勋去隔壁的洗漱房间内。丫头早就将洗净的兰草泡在滚烫的热水中,等蓁蓁过去的时候,水的温度正是恰恰好的时候。

她试了试水温,又用手舀了一点水, 小心滴在宝宝的手背上, 水温很合适, 小阿勋没哭没闹, 还以为娘亲在和他玩水,咧着嘴笑的开心。

蓁蓁见宝宝没什么不适,才在丫头的协助下,解了宝宝的襁褓和罗袜, 用沾湿的帕子小心翼翼替婴孩清洗着。

上巳节的传统, 便是用兰草净身,可以驱邪消灾, 保佑日后长命百岁。

屋内正折腾得满头大汗, 屋外也有一个急得满头大汗的,正铆足劲儿挠着门。伴随着一声哀怨过一声、一声着急过一声的猫叫,黄桦木的门框被挠的伤痕累累, 挠门声不绝于耳,尖利又刺耳。

蓁蓁无奈,只能扬声道,“黄豆,不许闹了。乖一点,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然而屋外的黄豆依旧急得不得了,见挠门不能改变主人的想法,急得高高翘着屁股,来来回回在门前的台阶上走来走去,尾巴也不耐烦扫来扫去。

它已经是只成年猫了,又因为遗传了豹猫娘亲,生得比一般的猫咪更高更壮,打架的时候也是一把好手。周边的猫都被这一家子欺压得抬不起头了,恨不能绕着县衙走,更别提什么蛇虫鼠蚁之流。一家子里,唯一战斗力弱一点的,也只有纯种的猫爹红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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