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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酒狂(82)

江怀柔听了便用手摸他下身,奇道:“你怎么没有被净身?”

纪宁道:“你不知道,这夜池跟其它地方不同,所谓的净身也不过是喝几天苦药,使命根子自己萎掉。除了硬不起来尿尿有些不方便外,其它倒也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江怀柔思索道:“这样啊,不知道是谁想出的妙法,倒是可以让人少吃许多苦头。”

“就是当朝皇上啊。”

“是他?”倘若是南烛的话,江怀柔就不觉得稀奇了,那疯子做出什么古怪的事都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江怀柔道:“你既然还是我的人,就不应该再做什么小太监之类的活儿,去洗个澡换身衣裳。”

纪宁看着他呜呜哭道:“能跟着公子真是太好了!”

正值宫中孤立无援时,纪宁主动回了来,江怀柔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怀,“去吧。”

纪宁手上有伤,洗澡甚是不便,江怀柔不想假借宫女之手,便亲自替他脱了衣服,道:“能被本公子服侍,你算是前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要好好珍惜才是。”

纪宁也极为感动,不管身上还带着水就起身抱他,结果搞得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江怀柔用手拉住他下面软软的一团,拨弄了几下,问:“当真起不来了么?”

纪宁无比郁闷的点头,“我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不过公子想要的话,后面还可以用。”

江怀柔拍他额头,“胡说什么,坐进去浴桶里。”

他虽未曾给别人洗过澡,做事却一向认真严谨,拿着皂液把纪宁全身上下都涂一遍,连臀股及脚趾间都极细致的揉搓。

不多时,江怀柔额头便渗出细汗,眼神却依旧无比专注,仿佛在做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纪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越看越觉得痴迷。心道他长这么漂亮而且对我又好,当初怎么会被两个小孩子就哄弄得晕头转向呢?还好如今醒悟过来,就算那人再给我一座金山也不坚决换了。

洗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江怀柔才拿毛巾替他擦干身体,如释重负道:“好了,现在把衣服穿上吧。”

“公子,”纪宁在他疑惑的时候吻住他的唇,“谢谢你。”

下午两人未出房门一步,纪宁将这些天经历的辛酸往事一一道来,听得江怀柔连连摇头。

御膳饭虽经江怀柔屡次抗议,却坚持不改菜式,看纪宁吃的欢喜江怀柔也不愿扫他兴,两人有说有笑吃了些。

晚饭后两人早早歇下,同以往在客栈时般睡在一起。

江怀柔这些天都在进补,再加上昨夜之事好比吃了道餐前开胃小菜,再加上纪宁光滑溜溜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翻来滚去,心中便愈发奇痒难耐兴奋的睡不着。

纪宁察觉他身体变化,便小声问:“公子想不想要我?”

顾忌到他的身体,江怀柔拍了拍他的脸,道:“不要,睡吧。”

纪宁却拉住他的手放到嘴里,吮吸着他的食指道:“可是我很想要公子啊。”

第60章 容忍极限

深夜,南烛书房批完奏折后却仍无半点睡意,想起昨夜之事不自觉勾起了嘴角,起身对身边内侍道:“不必跟了,我自己出去走走。”

七月的夜晚凉风习习,将白天燥热吹拂了去,他穿过熟悉的御花园,脚步朝永乐宫方向走去。

束青正蹲坐在院门前台阶上赏月,看他过来吓了一跳,脸上透着说不出的慌张与恐惧。

江怀柔此时想必已经睡了吧?好像自大病初愈后,整个人都焉焉的没什么生气。

“皇……奴婢见过皇上……”

南烛皱眉制止她行礼,“继续做你的事,不必通传我自己进去。”

江怀柔房间的门是紧闭的,南烛还未推开便听到有暧昧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好好亲,小心牙齿别碰到了,就这样……嗯……”

“唔……”

房里人在做什么勾搭,他不用想都知道。南烛一脚踹开门,床上两人愣在当场。

江怀柔侧躺着,衣衫不整诧异的看着他。纪宁跪趴在床上,将含在嘴巴里属于江怀柔的东西小心翼翼吐出来,忐忑不安的躲江怀柔身后。

两人对视了会儿,空气中迸发出激烈焦灼的火花,江怀柔开口道:“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进门前不知道先支会一声么?”

南烛走进前,对纪宁干干脆脆道:“出去!”

许是被他眼中杀气吓到,江怀柔还来不及阻止,纪宁便已如兔子般窜了出去。

看着依旧坦然自若的江怀柔,南烛心中涌起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能做什么?再说你不都看到了么,何必明知故问。”

南烛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把纪宁拖回内侍省依淫乱后宫罪论处,二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们两人日后必须保持单纯主仆关系不得有任何逾矩行为。”

江怀柔坐起来不满道:“他是我的人,凭什么要受你这里管?”

南烛道:“先前我不管,但他既然入了宫立了契约便要依宫中规矩行事。”

江怀柔冷笑,“倘若我不选呢?”

“那就按第一个处理。”

“南烛你别欺人太甚!”

南烛对他的愤怒视若不见,转过身背对江怀柔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选择。”

走了约两三步,身后抽泣声,“昨天你还说要疼我宠我,今天就又开始欺负人……你还我的药!还我的小蛇!以后我再也不,不跟你好了!”

那一刻南烛特别想拐回去安慰他,念起方才的情形却压制了下来,狠狠心朝外走。

出了房间后,纪宁畏畏缩缩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磕头行礼道:“奴,奴才见,见过皇上。”绣有金龙戏珠的靴尖进入视线中同时,脖颈也仿佛被一把无形的钢刀所挟持,他初次经历这种命悬一线的恐惧。

南烛声音极淡,并未透出过多情绪,“我可以容忍江怀柔所做一切,却不能容忍一个没规矩的内侍。让你入宫的目的并不是在床上安慰他,若想继续留在他身边就应该安份守己,有些事朕不想说太多但你也应该知道,谁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惦记。”

“奴,奴才知错,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南烛瞥他一眼拂袖而去,待那抹明黄彻底消失在夜色中,纪宁才缓缓舒了口气,用手摸摸后背,竟然已经湿透了。

次日一大早,南烛命人把江怀柔的东西送了过来,传话道:“皇上说了,公子只可用来脱险自保,倘若乱伤及无辜的话,随时都会再收回去。”

江怀柔一句也未听进去,确认东西不少后欣喜收了起来。打开锦囊一看,小蛇似乎比先前还大了一些,不过仍是比蚯蚓略微大了一点点。

用完膳后束青捧出一个小陶瓮来,“这是之前酿的酒,公子要不要尝尝?”

“让我先闻闻,好香……快点拿杯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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