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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酒狂(55)

符离沉默了会儿放下碗,“那又怎样,我同景轩已有了身体关系。雏鸟恋母,他永远都忘不掉。”

季香瞠目结舌,“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同主上抢人?”

符离低声:“有何不可,虽说他身份比我显贵,但是情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鹿可谁手未可知。”

季香抓住他肩膀喝道:“快醒醒,符离你莫非疯了?!”

出了瑶兰京都,路面不再如先前平坦,江怀柔被颠的七荤八素,虚弱的冲南烛勾勾手指,“过来让我靠会儿。”

见南烛神情异样,便道:“别忘了你现在身份是小爷的仆人。”

南烛便坐过去,大方敞开身体道:“请便。”

江怀柔依在他肩头昏昏欲睡,困意涌上来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脑袋便慢慢往下滑。最后枕着南烛的腿,方才觉得舒服了。

南烛拿出一本书来慢慢翻着看,马车毫无预兆的突然刹住,江怀柔无意识中转了下脸,嘴唇刚好贴上南烛鼠蹊部位。

南烛看到他仍闭着眼睛,便自语道:“还好是睡着的,不然指不定讲出什么狠话来。”

此刻前面传来马夫哆哆嗦嗦的声音,“不好了,有人……打劫!”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为剧透

固定CP:江怀柔VS南烛,两攻相逢必有一受。

情节走向:打怪升级、招揽后宫提高H值……南烛是穿过来的毋庸置疑,后面会慢慢对身份进行揭秘。

关于肉:前面说过了,能抗到这一章的估计都知道了。其实这文就是我吃素太久猛一沾荤腥就戒不掉的产物,其它没有要说的了,要低调、和谐。

第42章 风月情债

南烛推开江怀柔,“起来,我要出去一下。”

江怀柔揉着眼嘟囔,“什么事啊,我才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有人打劫。”

“打劫?”江怀柔迟钝的看他跳下马车后,才掀开布帘往外面看。

此时尚在瑶兰境内,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连个村落人影都看不见。

南烛转了一圈,并未发现周围什么可疑身影,却见那马夫盯着前方不远处瑟瑟发抖。

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只见小土丘上插着两只巴掌大的小旗,一红一黄与洁白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有些像是孩子们玩的游戏,可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又怎么会人来玩耍呢?

南烛走过去,看清旗帜上绣着不是很明显的狼头。从干净的布料来看似乎才插上去不久,可是周围连一个脚印都没有。

南烛将旗帜拔下来,带回去问那马夫,“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马夫缩着身体牙齿打战,半天也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江怀柔接过看了看,脸色也郑重起来,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让瑶兰人闻风丧胆的杀旗盟。据说存在已经有三百多年了,是个专门打家劫舍的组织。具体人数和巢穴极其神秘,外人都说不清楚。杀旗盟一共有七种旗帜,每种旗都代表不同的意义,出动前会将旗帜送与目标人知晓。其中黄色代表取财,而红色代表取命,我们才出门就被人送上最糟糕的两面旗,前途堪忧。”

南烛道:“最糟糕的?那剩下的几种旗又如何说?”

江怀柔道:“橙色只是简单警告提醒,而青、蓝两色则是杀旗盟有意招揽,同时也向别的帮派发出警告不准为难,而紫色么……”

南烛看他犹豫了下,便追问道:“紫色如何?”

江怀柔摸着小旗道:“这些只是听戏文里说的,不知真假。据说历届杀旗盟主都是女人,且是内外阴粘在一起无法与常人交合的石女。因为憎恨床第情爱,所以经常会选取一些貌美男子送上紫旗,将其掠来羞辱折磨至死。”

南烛摸下巴道:“如此说来红黄两色旗帜倒不是最可怕的。”

江怀柔讥讽道:“你连钟离荣紫那样的人物都能降服,区区石女又何足为惧?倘若收到紫旗,我们尚有一线生机。如今直接倒好,财命都被别人捏在手里。倘若之前你听我建议多带些人手,也不至于……”

马夫焦虑插话道:“都已死到临头了,两位公子还是莫吵了吧!”

南烛道:“你怎知死到临头了,我们同那杀旗盟无怨无仇,说不定人家只是无聊在插在路边等下一拨人呢。待会儿碰上面说个明白,咱们也就平安无事了。”

马夫哭丧着脸,道:“这位大爷,您想的真开!可是那些全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么会同听我们解释?”

南烛笑起来,对他道:“车到有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你如方才一样驾车就好,不必理会这神神叨叨连个鬼影都未曾出现的东西。”

马车继续行驶起来,江怀柔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南烛神态轻松还似带了些期待,道:“以前只在书里看到过这样的江湖组织,没想到真的能存在,今天能碰上真是幸运,正好长长眼识。”

幸运?江怀柔真想一脚踹在他那张与从不同的俊脸上!忍了又忍,却只有压着火气道:“你能平井岚打个平手,想必应该能保护我们平安吧?”

南烛笑,“放心,我是不死之身,来几个人我便能对付几个。”

他越是这般儿戏态度,江怀柔越是心中没谱,“你究竟怎么惹来的这帮人?”

南烛古怪的瞟他一眼,“怎见得他们不是为你而来?”

江怀柔道:“我只同井岚、白辉两人有过节,江湖仇怨根本无从讲起,怎会与我有关?”

南烛道:“你好像是比我清白一些,不过我也不曾跟江湖人士打过交道,除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住了嘴。

“除了什么?”

“花街柳巷招惹过几个而已。”

江怀柔眉毛纠结起来,“说清楚些!”

南烛道:“昨夜在欢喜坊为一美人打了场架,当时对方好像是几个带着佩剑兵器的江湖人物。”

“什么叫做好像?”

“多喝了几杯酒,记不得了。”

江怀柔怒道:“你也不想着自己身份,到那种地方还不低调些,惹出麻烦不说还牵连旁人!”

南烛安抚道:“别这么不近人情,我好歹……”

两人正说着,忽听车外一声惨叫,待江怀柔快速掀开帘子时车夫已滚落马下,位置上流淌着一滩血迹。

南烛把江怀柔拖车中,“老实呆在这里别出声,我先出去看一下。”

“喂,小……”‘心’字却被江怀柔强咽下去,冷冰冰道:“莫把我也拖累死了。”

脸前掠过一缕轻风,南烛人已经拉开布帘下了马车。

没过多久,外面便响起辟喱啪拉的打斗声响。

江怀柔坐在马车中大气也不敢喘,方才还显拥挤的空间此刻竟感觉空荡荡的。

外面始终没有说话声,江怀柔急的抓心挠肺却不敢掀帘去看,突然眼前一亮,一把冰冷利刃架到了他脖子上,“出来!”

总算是……吊着的心可以放下来了。江怀柔摸了摸腰间,那声音便警告道:“最好别动,我知道你擅长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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