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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县太爷(44)+番外

嘿嘿,甩老子耳光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个时候吧?看我不杀杀你的威风!

她的眼睛里似要冒出火来,偏碍着身体被缚动弹不得,最后咬着银牙怒道:“你们居然敢如此对我?!今日若敢碰我一根手指,改天定让你全家陪葬!”

“哟,还是个泼辣货,我喜欢~。”我挑着她下巴流里流气道。

她脸颊气的发白:“你,你,你不得好死!倘若日后我家公子知道了,定将你碎尸万断!”

“你家公子?”我挑眉,“哦,就是那天你陪他睡觉的那个家伙啊……老子才不怕,山高皇帝远。这地方咱说了算,他一个小白脸能把我怎么着?!”

我围着房间转了几圈后心情渐渐平静,搬了板凳坐到床前看她:“其实你长的真不错……可惜我对凶的女人没兴趣。”

她怒:“你才女人!”

我呆愣住:“别告诉我你是男的,我会崩溃的。”

……

她闭了眼,胸膛起伏不定,我试探着掀开棉被,然后囧了,下面是一具被剥开的平板身体。

“我一定会让公子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我推门而逃。

“男,男的!”我对面着卫老头欲哭无泪。

谁料他比我还震惊:“什,什么?”

我擦着冷汗委屈道:“刚才的那个什么头牌,是个男的,您别告诉我不知道……”

“怎么回事儿?!”卫老头对着一旁的大夫目而视。

大夫连忙磕头道:“太太师,苏怜本来就是这里的头牌小倌……我以为您知道的。”

卫老头起身将他踢到一边,指着我暴怒道:“混账东西!你看看他这样子,哪里像是个断袖?!!”

我彻底无语,缩到一边儿抠手指玩儿:“那啥,义父,咱们还是走吧。”

第26章 年末杂事

卫太师沉默半日,长叹一声后搂着两个孩子离开,我屁颠屁颠的紧随其后。

走出百花楼时,只觉得后脑勺哇凉哇凉的,冷不丁回头,看到方才的人妖美人立在楼栏杆处,身形楚楚可怜眼神却杀气腾腾。

瞪什么瞪,老子只不过瞄了一眼你的胸脯而已。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冲他做一个鄙视的动作。

卫太师钻进轿中,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尴尬:“飞儿,今天的事情,唉。你勿放在心上,改天我一定替你寻两个家世清白的好姑娘……”

我始终搞不懂他一个劲儿塞美女给我的原因,却不好再开口拒绝,只小声安慰他:“没事儿,我不急,您也别放在心上。”

这趟妓嫖的真是……

我也钻入轿中,晃晃悠悠打道回府。

前脚刚着地儿,后脚就有人来报信儿:“老爷,不知道哪个多嘴的把您的行踪告诉了老夫人。这不,药都替您煎好了,说预防花柳病的。”

我哭笑不得:“端下去端下去,直接倒了吧,去回老夫人一声儿,说我什么事儿也没干,喝了杯茶就回来了。”

这老夫人,就是当初我一激动认回来的那位娘。

刚到府上还没怎么感觉,时间久了还真生出母子情了。对我那叫一个好啊,就拿我这光头来说吧,两月前吃饭时非讲我这样不好看,到处寻什么偏方替我擦药,没想到还真管用,头皮上青茬刷刷的往外冒。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真是有道理。老太太手段的确不是盖的,乱七八糟的包府经她这么一坐镇,愣是变了个规规矩矩的模样。

我敢打赌,将老太太带回府上是我这辈子干过最精明的事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咬着棉被不忿起来,MD狗腿那见色义的家伙还在温柔乡呢!

不过转念一想,心理立马平衡了,那小子没带钱。

第二天一大早,狗腿顶着巨大的猪头把我推醒哭诉:“老爷啊,您临走咋不叫上我呢,小的差点就侍侯不成您了啊!”

我抱着枕头乐:“下次我一定叫上你。”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带着些忐忑,难保卫老头不会心血来潮再整出什么花样来。

早上吃饭时,驿馆人来报,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大人,京中快马急召,卫太师一早就回去了,特地让小的来转告您一声。”

走了?一早就走了?终于走了!

我扔了筷子开始唤呼:“狗腿,等会买挂鞭炮来庆祝一下!”

无聊日子没事干,醉仙楼里喝个小酒吃个便饭,包府养养猫溜溜狗,衙门口撒欢吼两吼。

我跟脱了缰绳的马一样无挽无束,小日子过的潇洒自在风风火火。

时间刷刷的就过去了,我彻底融入了这种腐败纯粹的生活,不能自拨。

快入冬的时候,一件颇为八卦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陵南,当朝太子要大婚了。

这事儿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好奇追问一下便震惊了,当朝太子凌喜洋居然是个断袖。太子妃曾经是个青楼小倌,陵南百花楼出身,名曰苏怜儿。

苏怜儿……想起那天他在楼上凶神恶煞望我的眼神,就忍不住想打冷战。

试探着问狗腿:“那个,如果我这样的得罪了太子下场会怎样?”

狗腿一脸严肃的说了三个字:”惨,很惨。”

我继续执著:“如果得罪了太子妃呢?”

“更惨。”

……我无语,形容惨淡。

当初我调戏人家时怎么说来着,这地方我最大!

如今再想,是人都觉得我傻X到无与伦比。一个从七品惹到了当朝最有势力的一对狗男男,下场凄惨可想而知。

我竭力控制收拾东西出逃的心理,故作镇定的安慰自己,人家大人物,每天见的人那么多,谁会记的我这么一个小人物?

狗腿继续三八:“现在哪个不知道,太子力排万难誓要立苏怜儿为妃,放手心里宠着,据说有个官员多看了他一眼,就被太子拉下去砍了脑袋。如今还有哪个敢不要命了去惹到他们?不过说起那个苏怜儿,我好像有见幸见过,飞上枝头当凤凰喽……美人啊,那个小脸,那个腰身,啧啧……老爷,老爷?您没事吧,脸色怎么白成这样?”

事实证明我确实多虑了,太子大婚热热闹闹的举行了,举国欢庆之后便是大释天下。

偏远如陵南也是敲锣打鼓的庆祝了三日,我的恐慌感慢慢被时间一点点的磨去。

农历腊月初六,据说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在狗腿的张罗下我浩浩荡荡的举办了宴席。请了陵南有名儿的乡绅富豪,献上的厚礼让我看的两眼发直,只恨不是每月过一次生日。

就在我傻笑着捧杯开始演讲的时候,来了一位出人意料的客人。

十四五岁的少年,额间醒目的点着一粒朱砂,脖了里挂着一大串翡翠明珠,映的小脸光彩焕发,脚踩着麒麟金靴神气十足的朝我走来,伸手掀了雪白的狐裘向我施礼道:“家父李进财身体微恙,特让小儿李潘来送上贺礼。恭祝包大人身体康健,仕途平稳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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