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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县太爷(106)+番外

他耳部赤红:“没见过肉球在水里漂,我看一眼又能怎样?””呵,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看到没,看到没?通常表面正经的人通常会更无耻!”

他抿唇,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英雄就义模样,真他妈表里不一。

我将匕首往前送,把话题扯回来:“你送还是不送?”

他闭上眼睛冷冷道:“此剑形似匕首,名曰风动,遇险则长,一长二尺。”

“你怎么知道?”我瞪大了眼睛。

他勾起一抹冷笑:“两日前白乐宫兵器库被盗,失了至宝。”

"是你的又怎样?少啰嗦,看来,我得挟持你一块离开了。”我不耐烦的打断他,刚想下床,手中剑却突然没了踪迹,宛若空气般神奇消失。

我瞠目结舌道:“我,我,我的……”

小白脸摊开手,镇定自若的将匕首收入袖中:“白家的东西,自然不会听凭外人使唤。”

这一百八十度的逆转让我震惊不已,脚还未落地便被他扯了回来:“野合了一半就想走?”不知是不是有意,他分明将野合两字咬的格外重。

我连忙轻抚他胸口:“没!那种没品的事儿我才不会干呢,冷不冷?我给你取条毯子怎么样?渴不渴?咱们泡壶茶聊聊天怎样?”

他死死的盯着我,然后气定神闲的说了一句雷语给我:“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我愣了下,立刻顺杆子扑上去了,搂住他肩膀作惊喜状:“真的么?真的么?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小白~~。”

他定如僵尸。

“东方磊真的消失了,朱雀阴阳师合力卜卦都测不出他的所在,你纵使回到京城也未必有用,徒增杀身之祸罢了。更何况,全天下,都知道陵南的县令包小飞风光发配到燕北,不满三年你私自离开便是抗旨,后果怎样,你大可以想想。”

我如同雷击:“全天都知道我来燕北了?怎么会这样?”

“天子之约,朱雀一桩美谈,你再熬两年,回京时必可显贵天下。”

我惊诧:“天子之约?明明是和凌喜洋打的赌啊!”

他望我一眼:“三皇子凌喜洋,已于去年初春登基。”

初春?那不是东方磊失踪的时间么?!难道是凌喜洋对半仙儿动了什么手脚?朝庭上人心难测,皇族更是冷酷无情……可东方磊平素不将凌喜洋奉上主,想也是有持无恐,又怎会轻易被人伤害?

有人莫名其妙要杀我,居然还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中间作二选一……

整件事犹如一团乱毛线,我扯着一头迷茫的找不到另一端,太阳穴中突突作响,只觉得天昏地暗,全世界都要塌了似的。

白清遥瞟我一眼:“你现在还能有什么算盘好打?”

我狠咬下唇,单膝半跪在床上自语:“我要好好想一想……静心想一想……不能乱,不能慌……”

他居然真的不再打扰,靠在床头上盯着我一言不发。

“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许久后我出声提议。

他眉头舒展开来:”说来听听。”

我坐直身体,直视着他掷地有声道:“十日之约。”

“如果我输了,死而无撼。如果我赢了,你便再给我三年时间。白乐宫已经这样了二十年,再等三年又能如何?我要再这里呆上两年。前两年,白天我可以帮你重建燕北,让它环境恢复正常,夜里我可以陪你……恢复自由后,我用一年时间找东方磊。不管找到找不到,三年后我都会性命交付你手中,如何?”

他无比爽快的点头:“赌什么?”

我闭目轻笑:“赌你喜欢上我。”

十日内赌你喜欢上我,是不是十分可笑的约定?我也在心里自嘲,答案……天知道。

夜深人静时,我们两人相对无语,先是沉默,后是沉默,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小白脸往后一躺,枕着胳膊道:“无聊,睡觉。”

我顺势凑过去:“我给你唱催眠曲吧……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屏心静气三分钟后,最终忍无可忍道:“包小飞,我建议你应该用最直接的方法。”

这话反译的直白点就是:包小飞,我就是下半身思考的主儿,唱歌陪养感情那是白浪费时间,脱光衣服咱们做吧!

于是我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鼓足了勇气扑上去。

貌似忠良的人内心实则阴险,这句话我算是身有体会到了,当小白脸由扭捏兔子变成反扑的老虎时,我已收手不及。

半仙曾问过我:“小猫,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引火自焚?”

时至今日我终于知道,可我已经烧的尸骨无存没有后路了……

“如果不愿意,你可以喊停。”

“……我,愿意。”

……

该死的痛苦地程,除了疼还是疼,我却只有虚伪十足强笑的份儿。

直到次日中午我才有点清醒,房间里已空无一人,阳光打进来,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飘浮着,起起落落。

四肢都像被肢解了一遍,下体更是疼的不停抽搐,粘粘乎乎的似有东西在流淌,糟糕透了的感觉。

我将自己缩倦起来,伸手抓去抓空气中那些调皮的小颗粒,却怎么都抓不到。

不是不想起来,而是我不知道起床后该做什么。

一时间对未来,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一直躺到黄昏时都没有什么人来过,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冲了个冷水澡后就出了门儿。虽然说身体疲倦又难受,打起精神我还是装的倍儿精神。

路上见了几个人,照例老大远就躲了,害我想拉个人问问都找不到。自从我一年前在酒席上和小白脸攀了一回闲后,我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已上升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我在找青商,昨天晚上好像把这家伙一个人扔下跑了,不知道是不星丢了……他目前这个德性,再加上非人类的身份,我还真有点儿放心不下。

将婚宴的旧场也找了个遍,始终不见青商影子,随手揪人便问,每个人都惊恐摇头。

问了约六七个人,耐心也耗的差不多了,我扯住一个面生的,靠着柱子站稳了:“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青衣的男子,长的斯斯文文眼睛很漂亮的……”

那人一脸惊惧的摇头,盘子壁喱啪啦掉了一地。

我心一抽,怕我怕成这个样子?老子也没做什么事儿啊!辟喱啪啦开骂:“怕个毛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人苦丧着脸道:“您不会吃了我,可您身后那位会啊……”

回头一看,立马将我吓呆了。

一个斯文漂亮的青衣公子手里挥着匕首,无比邪恶的在一个下人脸上比画:“你要是敢和他说话,我杀了你!"

我怒吼:”青商你这个混蛋在做什么?!快点给我放人滚过来!”

他悻悻松了手,略带沮丧的走过来道:”你看到我了?你叫什么……““少他妈废话!你在做什么?我还说呢,怎么都没一个人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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