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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媒(80)+番外

这回好歹忍住了没叫出来,不过面部表情有点扭曲。

看他一脸的忍痛表情,我觉得挺解恨的。反正对他有好处,我也出了气。叫你关我,关了一次还关二次。

结果到后来,我整个人乏力了,“不行了,这活儿我干不了了。”坐在榻上直喘气儿。

他翻身坐起来,“嗯,舒服些了。”

到最后他也没问我礼仪到底学得怎样,我也不去追问说了学好礼仪放我出去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他又没说放我出哪去?回头我真下功夫去学了,他说他的意思是让我可以在宫里走动走动,不还是白搭么。就算是放我离开皇宫,回林府去。想想望女成凤的老爷,还有大嫂,我头都大了。至少这里他们进不来,不会来给我洗脑。我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絮叨。

至于,六哥说的封后,我不当真。六哥恐怕是这么多年顺风顺水惯了,仇人也收拾了,皇位也坐稳当了。回头他就知道了,那些孔门弟子不是好惹的。

自那天开始,六哥倒是时时过来,有时候和我一起吃晚饭,或者在院里一起走走。甚至在我的要求下,带我上到房顶上去。这样看得比较远。只是,我想往哪里看呢?

从小到大,我看到的都是四角院墙上面的天空,说是坐井观天也不为过。我想要看到的到底是何种景象呢?外面的天地到底是哪样的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可是我看了很多很多的书,那些书给我『插』上了想象的翅膀,但我终究飞不出这四角的高墙么。

我在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夏天就要到了。

虽然是吃喝不愁,但每日怎么度日成了问题。每天无所事事真的很讨厌。我又不喜欢绣花什么的。后来,便找着秦嬷嬷、小顺子还有云兮陪我玩马吊。秦嬷嬷以大礼相责,这回她是理直气壮了。纠正我的言行本就是她的职责。

“没意思透了,闷死了!”

“十一小姐,这话不同能『乱』说。在宫里说话得有个忌讳。”

我踹开小马扎,回房间不出来,一个人闷坐了半日。

‘啪啪啪’,是谁?先是拍门,然后居然用脚踹我闩着的门。我正闲的发慌呢,怎么就有人送上门让我整呢。

“小姨,开门,小姨,开门。”

子珏?

我拉开门,伸着小脚踹门的小家伙一脚踢空,扑了进来,我赶紧接住。

“你都吃什么了,又沉了这么多?”

“吃饭饭和菜菜啊,小姨,你怎么在这里啊?”她歪着脑袋,可爱极了,四处打量着。

“那你又怎么在这里啊?”

“我在清宁殿陪皇祖母说话,秦公公抱我出来玩,然后就到了这里,这是哪里啊,怎么子珏不认得。要不是秦公公说小姨在这里,我才不来呢。小姨,你病好了么?这么久都不进宫来看子珏。哼哼,进了宫也不来看子珏。”

这小丫头记『性』贼好,两个月不见,还能认出我,然后抱怨一大堆。

生病,大概是老爷放出的风声吧。我就知道,他绝不会想到要来找六哥要人的。我当初被关三年半,也没见他着过急。

“病没怎么好,我在这儿就是养病呢。”

“哦。”小丫头蹬掉鞋子,往塌上爬,结果个子太小,爬不上去,我过去帮她一把。

“小姨,子珏来陪你玩。”在塌上坐定后,她一副小大人样的说。

是我陪你玩吧。嗯,咱们相互陪吧。我憋坏了,对于子珏的突然到来,欢喜得很,

子珏玩了一会儿就到晚上了,晚上同我,还有六哥一起吃晚饭。

我给她布着菜,注意荤素搭配,不让她挑食。

“这个,这个。”她伸手指着鸡翅膀。厄,我也最喜欢这些手手脚脚的了,有嚼劲。

便夹了一个给她啃。

“来,吃些虾仁,这个营养好。”我拿勺勺了一小勺,子珏乖乖的两手捧碗接着,谁知道勺子到了半路,被六哥斜刺里伸出筷子拦截了。他用筷子夹住勺柄,方向就变了,虾仁全倒在他碗里去了。

我瞪着他,有这么当爹的么?

“你再给她勺嘛,快点,子珏等着呢。”

子珏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觉得有趣,咯咯的笑起来,“小姨,我也要。”

“嗯。”我再勺了一勺给她。

接下来,我夹给子珏,如果不再夹给六哥,下一筷子也要叫他抢去。偏生子珏还在旁边拍手。

“你看,你看,她吃得比平日多小半碗,这么喂是有效果的。”

我无语。你多大了你,抢孩子的菜,居然还掰出这么个歪理来。

“子珏过来,不要紧么?”

“不打紧的,就吃了顿饭。让人回去说了,清宁殿留饭。琳琅比你拎得清多了,才不会干傻事呢。”

子珏吃过饭,就被送回去了,临了说以后再来陪我玩。六哥概叹,“这样的日子,多好!”

我小心的问:“你受什么刺激了?”一顿饭,至于么。六哥可是一向喜怒不太形于『色』的人啊。嗯,那两次拍狮子、踹香炉是叫我刺激得狠了,那这回又是怎么了?我确信自己没招他惹他。

他张了张嘴,又打住,“算了,尽是不开心的事,不说也罢。”

那就算了,许是朝堂上的事不顺心吧。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一家的男主人藏在后院某个不知名院落的娇客,无名无份,尴尬极了。就算他打算娶我,也没有先不先把人弄到这里来的呀。可是,这个话题一提就是火『药』桶,我也只好不提。只是,要是他吃过晚饭流『露』出不想走的意思,我就会变着法子的赶人。

“我就略坐坐。”平常倒是敲敲边鼓啥的,就会回去了。毕竟他也是要回去批折子的。今天却撵都撵不走。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我一再的问,他还是不肯说,只说:“别撵我就成,陪我说会儿话。”

我看看他,“今儿你好像喝了不少啊?”

这话像不知怎的就触怒他了,他‘哗’的一声站起来,“你用不着防狼一样的防着我。我告诉你,我真要做什么,你防不住。”

他火,我还有火呢。上上回喝醉酒就把姬瑶当我给强迫了,上回在乾元殿撕我衣服,又差点把我就地正法。他的记录实在算不上好。大嫂说的没错,这种事,男的都是想的。女孩子得看重自己,如果自己都不看重自己,指望旁人看重你那是不可能的。绣鸾那样冰雪聪明的女子,不就是差点因为一念之差毁了自己么。

再说了,就提了下喝酒了,他立马炸了,这简直是在为心虚做注解。

“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了,你要说什么,我洗耳恭听。”我坐得离他远些。

“不稀罕,哼!”说完,又走了。

得,又不欢而散了。六哥这一走,就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我开始还记记正字,后来发现没什么意义,想知道是几月初几,直接问秦嬷嬷就是了,她老虽老,记『性』可真是不坏。她来给我讲解的内容,听说还是二十多年前安穆太后封后的时候她陪着学过的,居然理一理,直接就可以讲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