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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划过玫瑰腰(65)+番外

自从男人进来这后,淋浴间就变得窄小,宋舞急于摆脱这样的地方,一反刚才享受热水的状态,匆匆将身上泡沫都冲刷掉,便急急忙忙道:“洗,洗好了。”

她想伸手摘掉脸上的布,很快手就被拍开,男人厉声呵斥:“谁让你碰它?”

宋舞呆呆地以脸望着对方,如同瞎子一样在,找不到方位:“不摘,看不到,出不去。”

出去说不定就会摔跤,宋舞更不适应这样的黑暗。

“等着。”男人命令。

宋舞感觉得到,对方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就在说完那一刻,男人给自己冲洗的动作似乎加快了,就在她凝神感受空气中变化时,一双有力的双臂将她拦腰抱起。

在被丢到床上时,宋舞如同置身一朵云,微微被弹起。

她眼睛上的布有松动,在预感到被男人骂之前,宋舞自己将其盖住,“它要掉下去了。”

不着一丝一缕躺在白色被褥上的宋舞,小腿微屈,一手搭在脸上,同男人汇报的样子看上去乖巧极了。

“把眼睛闭上,我重新捆一次。”

“可以不捆吗。”宋舞话是这样问,却没有乱动乱碰,“我不能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

男人那边忙完了似的,丢开擦干净水珠的浴巾过来,床很明显地有下陷的感觉,宋舞纵使闭着眼,仿佛也能描绘出男人的体型。

“不能。”男人拒绝了她,谁知道她看到他的样子后,会不会吓得花容失色,又扮演出一副誓死不从为人守贞的情态。

那太扫兴倒胃口了。

宋舞没有说话了,她咬嘴唇,表现得有点不安,面容看起来还有一丝不如愿的委屈。

趁她被蒙着眼看不见,男人借此大胆而热烈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该看的他其实上回已经看过了,只是这次有些不同,就如得偿所愿的新婚之夜般,在即将要占领的人面前,男人内心有种从未有过的热血、兴奋。

他眼神炙热地盯着宋舞,首当其冲抚摸她的嘴,“果然花了钱的,才会主动送□□。”

“你要天天都像现在这么乖就好了。”

“我也乐得对你好些,想我怎么宠你都行。”

宋舞对他的感觉越发熟悉,她不禁慌张地捉住男人的手腕,“谁?你到底是谁?”

她想亲耳从对方口中听到男人的姓名,可是男人十分恶劣地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抬起宋舞的腿,把自身嵌入进去。

在这种时刻,他不会自报家门,哪怕宋舞发现端倪,男人都不会让她发现他的真面目。

宋舞就如一团海绵,无处伸张,她在想要说话,念出她心中所想的那个名字时,关键时刻男人占有了她。

在跻身进来那一刻,宋舞如鲤鱼打挺般,整个腰脊向上抬,受惊的想要躲开,结果只是让给两人的上半身离的越近。

她无助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嘴里的话语烂成零零碎碎的字节,成不了腔调,“轻,轻点……”

宋舞太久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了,男人强势,不听她的请求,宋舞只能自己学会放松调整状态。

就是这样简单的过程,她眼眶已经红得像擦了腮红一般,睫毛和眼眸湿润得如同有星星在闪。

这是她经历过的第二个男人,强势到蛮横地闯入她平静无波,如一潭死水的世界。

“跟过去告别吧,宋舞。”男人匍匐在她身上,用力拥紧她,他的变声器早已在两人厮缠中掉到床下。

而在得逞后,对方似乎也不想再装了,即使看不到脸,季骁虞的声音也如雷贯耳的在她耳边响起,“永远记住今晚,是我重新占有了你,是我在你身体里烙下新的痕迹,今后你不再是席岳的女人,而是我的。”

“——我季骁虞的。”

宋舞这时再想后悔,已经晚了。

她真的跟季骁虞做了,他明知道她是席岳的前女友,为什么还要这样千方百计算计她?

“为什么?”宋舞迷茫地问。

季骁虞沉浸在愉悦中,喘息两声,才沉声嗤笑着回应宋舞,“什么为什么?”

宋舞:“你,瞧不起我,为什么还要碰我。”

季骁虞没吭声,仿若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选择了最漫不经心的话:“那大概是在我眼里,你比较马蚤吧。”

“放轻松,你情我愿的事,别弄得我在强迫你。”

“投资款你还想不想要了?”

宋舞一经提醒,果然乖觉下来。

季骁虞寻到她的嘴便亲了上去,宋舞像海里的鱼,时而感到窒息,时而变幻成诡谲不定的海浪,连意识都在季骁虞的侵略下,渐渐模糊不清。

季骁虞跟宋舞做了近三小时,在十二点的时候偃旗息鼓,他抱着已经疲软不能动弹的宋舞去浴室清洗一番,然后用浴巾裹着她,两人换了一个房间躺着。

彼时宋舞精力远不如季骁虞,喝过男人喂的水后就睡着了,然而没过两三小时。

躺在她身边的季骁虞便跟怎么都睡不着一样,像极了青春期悸动的少年,有着浪费不完的强悍精力。

于是在宋舞熟睡中,季骁虞又缓缓靠了过去,钻进两人盖的同一张被子里,不多时呼吸不畅的宋舞便醒了。

她感觉到季骁虞在摸她,宋舞伸手阻拦,然而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毫无力气,轻易就被男人压制下去。

季骁虞:“我玩我的,你接着睡。”

宋舞的重点都放在后半句,困意让她轻易就被说服了,放弃反抗。

而最后到底有没有好好睡着,透过半小时内响起的抽气和呜咽声就明白了,想要独自睡去,那时不可能的事。

这场合谋一般的“事故”,在接近早上五点的时候,才慢慢趋于平静。

季骁虞把人放回到被子里,这次宋舞是彻底失去说话的力气,一个人蜷缩在中间的位置,背对着季骁虞,困倦到怎么叫都叫不醒。

她身上有很厚重的被侵入的感觉,到沉睡中,都似隐隐觉得不适,秀眉微蹙,深受欺负的模样。

季骁虞只套了条裤子在床边上坐着,神色平静,眼神却极其复杂地凝视着旁边的人,在那片单薄光洁的背部上,残留的都是他啃咬过的痕迹。

他看起来没有一丝困意,甚至跟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坐了一阵,听着宋舞平和的呼吸声,季骁虞终于忍不住,拿了一包烟到外边去抽。

宋舞从天黑,再一觉睡到近乎天黑,翌日傍晚,霞光都消失在天际,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以上。

期间季骁虞还进来,翻开她的眼皮看过好几次,打电话给家里的医生,也没什么问题,才放任宋舞休息这么长时间。

“醒了就起床,别给我装死。”季骁虞明眼发现宋舞的睫毛眨了几下,确认她是真的苏醒了,面色才缓和不少。

宋舞是真的不知该怎么面对对方,她有些鸵鸟的想要将自己继续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以忘却昨夜发生的事。

可惜季骁虞不给她退缩逃避的机会,连人带被子都被卷起来,让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