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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划过玫瑰腰(138)+番外

她朝唯一的弟弟撒着火,李玠以前对宋舞的无视就表现得很好,现在他对宋舞有一点关注,李离愁对私生女的厌恶就更深一层。

李玠那么大人,根本不怕她训,“我以前不理她,是看在你跟妈的份上,但现在妈说的那件事是真的,爸真的那么做过,这一切与宋舞有什么关系,她也是无辜的。”

“无辜?”李离愁听不得这个,“就算她无辜,她那个妈也不无辜。爸都在医院那样了,惹上命案不说,二十几年的事情了,那个女人还要出尔反尔地告他,我甚至怀疑爸出事是不是她买凶让人做的。”

李玠觉得荒谬,淡淡驳斥,“姐,你别胡说。”

李离愁:“她本身就不愿意回来,不是我们这个家长大的,她妈又是那样的人,爸那么对那个女人,你觉得她会不会怀恨在心?”

“越说越离谱,她人不见了,我找找她,确认一下安危而已。”

李玠绕过激动的李离愁,走到屋外拨了其他人的电话。

“你把我小妹带走了?”

季骁虞接到电话,略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撇下眼眸,注视着身前趴在书桌上,被他撞得的体力不支,整个像落进水缸里湿哒哒的宋舞。

“小妹?”季骁虞的语气也不正常,粗粝中透着几分疾跑后的紊乱。

李玠敏锐地感觉到他在办坏事,“你在干吗?”他俩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因为李离愁跟宋舞,几乎井水不犯河水。

季骁虞就是微微诧异李玠对宋舞的叫法,他在撞击中的神色很凶,眼神带有恶意和惩罚地盯着面前皮肉,“在干妹妹。”

李玠脸色顷刻铁青得不行。

季骁虞利索地抛开手机,对准咬住手背,披头散发浑身软得像团泥巴的宋舞冲刺,“你什么时候跟李玠关系好成这样了。”

“他叫你小妹,你听见了么。”

宋舞抖地哪说得出来话,白日里她不过是在这间书房待了会,季骁虞的情致莫名就变得高涨了。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了,大概是季骁虞问她“记不记得去年你给我写的信,‘不般配的人就像无法吻合的齿轮,强求不来’?我如今就是要强求看看,到底能不能吻合上。”

当他进入宋舞时,他说:“贴得这么密这么紧,不留一丝缝隙,这不就是‘吻合’上了吗?”

那封信其实是季骁虞心里的刺,就跟这间书房一样,宋舞肯定不会知道,她想不开做傻事以后,他连这栋房子都不想待了。

每次他一个人过来这时,就像回到那个喜庆的冬夜,宋舞的信宣判了他有罪,是他不好,是他刺激到她了,才会让宋舞自发走上绝路。

他发誓他肯定不会再拿任何人伤害她了,可是求和也得宋舞给他一个机会。

季骁虞洗心革面地努力过,但是宋舞怎么都不愿意,他只有选择这种强迫的方式拉近彼此早已疏远的距离。

看着宋舞粉背上开出汗水积攒的花,季骁虞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跟她讲道理的。

他是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可当初,如果不是他这样做,他能有接近宋舞的机会吗?他能像现在这样,这样凶猛地将她贯穿,这样搂她在怀里温存?

不使点手段,肯定不行,季骁虞也注定做不了好人。

宋舞觉得自己比挂在太阳上,承受日光的洗礼还热,她两眼痴迷,红软的舌像缺水的猫,吐出来一小截,站立不稳地扒着桌子。

甚至无心去想被电话里,李玠听见了她跟季骁虞的动静,她整个里子面子都没了,都无关要紧。

她快死了,快被在她这放肆驰骋的季骁虞搞死了。

李玠找上门时,宋舞正可怜巴巴地从季骁虞嘴里索取水源,她整个人跟烫熟了般,力气没季骁虞大,连肺活量都不如他充沛,气吁吁地倒在一边,迷蒙地望着他。

“渴。”

季骁虞晃了晃已经空空如也的杯子,拉起宋舞,让她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抱着她下楼去厨房里喝。

“季骁虞,开门!”屋外李玠砸门的声音如阴雨天里打雷一样。

季骁虞给宋舞喂水的动作一顿,“来人了。”

一句话,让套着他睡衣,下面没有衣服的宋舞往他怀里靠了靠,就连宋舞都很意外,李玠居然会为了她找到这来。

“我要上楼。”宋舞从一片麻木的思绪中挣脱出来,清醒后想要保住廉耻,向季骁虞要求道。

季骁虞答应了,他等宋舞的身影看不见后,才顶着身上指甲的抓痕,仅着一条睡裤就去给烦人的李玠开门。

四目相对,两个成年男人第一时间抬起手。

季骁虞攥住了李玠挥过来的拳头,“这就是你上门做客的姿态?”

论打架,李玠干不过季骁虞,对方毕竟是有正儿八经练过的,他一被攥住,力气直接削减大半。

这个认知让李玠狠狠皱眉,歇了一通想教训这个嘴无遮拦的“妹夫”的心思。

他突然跑过来,其实也是冲动了。

当意识到电话那头的季骁虞跟宋舞在做的时候,李玠脑子跟火山喷发似的,热血狂涌。

他想到了宋舞在病房里,文文弱弱,秀气得不行叫他“哥”“你吃完饭了吗”,当下李玠想都没多想,就只有一个念头。

把宋舞带回来,不能让季骁虞这么欺负。

“宋舞呢?让她出来,跟我回去。”

“回去干吗,当你们家佣人?”

季骁虞松开手,推了李玠一把,抱着双臂当着门口,他身上是干完那档子事后的痕迹,气息很重,光闻都臊人。

李玠不是童子鸡了,男女之事也算平常,有固定的伴,但他很难想象在这种事情上,宋舞反应是如此激烈的,她挠花了季骁虞的胸膛,连他脖子上都有牙印。

那张脸白净无暇,看人时柔柔静静,唇色淡红有一定湿度,不说话如同一尊漂亮淑丽的玉雕人偶。

她就是这样,不为人知地在床上跟季骁虞共事的?

李玠想到了那双给他递过碗筷的白嫩细手,玉臂横陈,或许还紧箍着男人的脖子,“你在想什么。”

楼梯上宋舞下来了。

听见动静,季骁虞跟李玠不约而同朝她的位置看去。

敏锐地感觉到李玠看到他身上痕迹后,眼神跟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当他听到李玠喃喃出宋舞的名字后,季骁虞猛地将其顶到了墙上质问:“你在想谁,你他妈到底在想谁?”

李玠脊椎都快断了,喉咙被季骁虞卡得不能呼吸,“我……”

宋舞换了条长裤,衣袖卷起,在他们二人对峙间走下台阶,她蹙眉,忍着股间的不适,慢跑快走地拉住季骁虞,说话的嗓子,哑得仿若叫了好长时间,“你在干什么?”

李玠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放开他,季骁虞。”

“快放开!”

“哥……”

季骁虞的手松动了,他一脚蹬在李玠肚子上,再近点就是他做男人的位置,“你他妈的变态。”季骁虞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