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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妹妹的后位(121)+番外

林睿中举,让严氏彻底信了他儿子有状元之命了。

严氏跑了后,原本瞧不上林老三的一群老娘们都面面相觑。

“林老三真中举了?”

老林家,报喜的人被马氏给塞了几个红封,满意的装进了兜里,他们拿出个册子在中举单子里把林睿的名给打了个勾,表示这户举人家已经报过喜了。

随后,他没停笔,问着难掩喜色的林举人:“林老爷,如今您已是举人老爷了,按咱们皇帝陛下的旨意,举人可上任当值了,林老爷可要上任?”

严氏刚踏进门就听到这一句,想也没想就拒了:“上啥任呐,还得考呢。”

林睿喊了声儿:“娘。”

“老三,继续考,娘相信你。”不止严氏,三房人个个都喜气洋洋的应和。

家里出了个举人,这是天大的喜事,不止他们老林家以后要改换门庭,就是家中的儿女以后出门也是高人一等。

要是考上了进士......

报喜的衙差不得不打断一大家子的幻想,道:“林老爷在本次中举排名中行九百七十三位,主审官的意思是林老爷可上任赴职,免得错失良机,若是林老爷执意去梁上会试,自然是也可以的,不过就怕这万一没考上,好位置也被别人抢了。”

听到考了九百七十三位,林睿顿时满脸尴尬,就是一大家子兴高采烈的人心里都是一凉。

总共才录了一千余人,这直接考到了最后,只怕...

“我,我那是考试的时候没考好罢了。”林睿结结巴巴的解释。

衙差莞尔一笑。

严氏到底不甘心,眼咕噜转了转,突然问道:“两位爷,可否能打听打听,咱们镇上还有谁中举了?”

若是殷大郎没中,她心里也能平衡些。

好歹,他儿也是秀才,殷大郎不过一童生罢了。

“自然可以。”衙差半点没有遮掩:“镇上的大户殷公子也中了举,行五十五位,是咱们镇上考得最好的人。”

不止中了举,他们早先去报喜时,听闻人殷公子早早就赶赴了梁上,准备参加会考去了。

跟满脸喜色的衙差相比,严氏跟吃了苍蝇一般。

她悔啊......

“这样吧,你们考虑两三日,尽快给我们答复,若是想好了便来镇上登个记我们好交差,”衙差们见他们纠结着拿不定主意,只得先走了。

老林家的人也顿时松了口气,把人客客气气的送出了门。

不提一家子关在屋里商议着要怎么办,淮镇的大红人殷大郎这会儿也正跟朱大舅一行人碰了头。

他们倒不是在府城遇着了,而是在腾州码头等船时遇见的。

殷大郎在科举之后跟师兄弟们又待了一日,对了下题目,书院中大部分人都收拢了东西回乡了,他正好跟他们告了辞,独自包了个车往梁上的方向行驶。

而朱大舅一房和朱家老两口在上月中就赶了路,只是为了将就着两个年老的,特意放慢了行程,他们人多,拖家带口的十来口人,被殷崇元一下就见到了。

在多了殷崇元这个男丁后,老朱家也松泛了不少。

遥遥不见尽头的河水另一端,梁上城郊的皇家庄子上迎来了当今帝后。

行庄跟不远处的私家别庄区别不大,不过是庄子修筑得奢华些,庄子里还包括了两三个山头,这时节不是打猎的时候,楚越两个原只是难得闲下来散散心,迎接的管事提了句山中兔子繁得多,这才勾了楚越的兴致。

练武之人,原本就对驰聘、狩猎有兴致,当即让雨晴姐妹好生守在林秀身边,带着两个护卫就进了山,说是要给她抓两只野兔来烤。

林秀失笑,等他走远,走在庄子头,四处瞧了瞧,见庄上良田里绿意匆匆,成片的果树林上开满了小花,一下就让她想到了在村里的时日,让人拿了篮子来,搁在手臂上在山脚下四处搜寻起来。

雨晴姐妹满是不解:“娘娘,你这是...”

林秀从地里扒了颗野菜放在篮子里,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时节打猎肉少干瘪,可正是这野菜发芽的好时候,采回去打理好,在水里过一次,用来凉拌着很是开胃。”

在宫中能吃的多了,蔬菜、大米、水果、海鲜,珍品,应有尽有,大厨们也精心搭配着各种佳肴,但这些乡间里头随意可见的野菜,除了住在村里头的人,鲜少有人特意寻来放在桌上供人享用。

姐妹俩听她说得头头是道,看她采了几株,也跟着四处寻觅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从山头上传来一道女声,略带着尖锐的痛呼后,随即有浅浅的闷哼。

“怎么了这是?”林秀不解的抬着头。

姐妹俩面色一变,瞬间把她保护在中间,仔细的听过后,雨晴警惕的四下张望,雨霞则回道:“回娘娘,应该是有人受伤了。”

不过须臾片刻,山头上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儿,正在雨晴姐妹越发警惕时,上头林子里树木草屑动了动,随后,才上山不过一刻钟的楚越从里头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严大两个护卫。

楚越面色难看得很,不止如此,在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姑娘。

林秀也瞧见了这一幕,心里蓦然像被一只手抓住一般,紧紧的扯着,难受得紧,她上前两步,目光瞥过楚越怀里那位姑娘,散着乌发瞧不清模样,但胸口却插着一只箭,这姑娘已经昏迷,只有血迹不断从胸口冒出来。

“怎么回事?”

楚越大步走着,回她:“伤着人了。”

事从紧急,林秀也没细问,让雨晴姐妹快些请了大夫过来,跟着一起把人送到了庄上的房中。

楚越把人放下,让严大拿了止血药,递给了庄上的婢子,让他们替这位姑娘换身衣裳,随后拉着人出了门。

也是这时,林秀才发现在门口满脸焦急的朱秋荷。

“表姐,你怎么在这儿?”

她先前只顾得上这姑娘,倒没注意在严护卫后头竟然还藏了个人。

“表,表妹,不,娘娘。”朱秋荷一脸的心虚,再多的言语这时候也解释不了,她探头朝房里望,问道:“何姑娘怎么样了?”

“何姑娘?里头在上药,大夫一会儿就来,”林秀声音沉了下去:“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好生生的在庄子上游玩,怎么在山上又伤了个姑娘,这姑娘哪儿冒出来的,还有朱秋荷,她又是怎么在庄子上的?

要不是这是她表姐,林秀都以为是谁在窥探他们行踪呢?

朱秋荷嘴唇蠕动,说不出话。

楚越看在眼里,嘴唇轻抿,自有一股不悦之气,但他只在朱秋荷身上瞥了一眼,随后拉着林秀去了隔壁。

“到房里说。”

第89章 一个字都不信

楚越跟林秀一走, 朱秋荷跺了跺脚,到底跟了上去。

房里没了外人,林秀重复的问了声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秋荷小心的瞥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有些难看, 一旁的皇帝更是气势大震,一下朝她压了下来,她忙道:“我们就是想在山上采些果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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