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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妹妹的后位(116)+番外

如对各宫主子们的行走坐姿、说话谈笑、穿着吃食都有严格规定,其论堪称为严格了,照这般规矩,活生生的美人都能被□□得木衲呆板,正儿八经。

对宫人的制度更为严苛,不得着艳、花等装束,发饰不得超过两支,不可直眼天颜,不可大步、不可......甚至宫人不可用太医院的药等等上百条款。

圣朝开国之初,朝堂均缺人,楚越请了不少前朝官员在朝为官,其中文官大都是由前朝官员担任,如今担任礼部尚书的唐之河原为礼部侍郎,唐尚书上任开始便着手编订各处宫规礼仪,并造册后交由皇后预览。

她把册子放到一边,捻着一块儿桂花糕小口吃着,还顺口说了句:“这唐尚书,可谓是一板一眼得很。”

旁边有宫人接口:“可不是,听说整个城里,就属唐尚书家规矩最严,家中的小辈,无论男女皆是端正板直,曾还有人戏称唐家的姑娘为尼姑。”

“这是为何?”

宫人们见她感兴趣,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说出来:“娘娘有所不知,唐家规矩甚严,过于苛刻,家中女儿在外之时大都板着脸示人,从不逾越一分,小小年纪便暮气沉沉的,是以便有了这个戏称。”

林秀听罢,点头赞同:“倒也说得恰如其分。”

她还很好奇那位跟碌王府定了亲的孙姑娘,一问,连雨晴姐妹都笑了起来,悄声跟她说,“唐云云很得唐尚书宠爱,自幼还亲自教导过,养在深闺里,甚少见人,娘娘上回宫宴许是没多注意过,这位姑娘身型壮硕,肤色暗黑,是唐家的异类。”

所以莫怪侯凤爬床能成功,实在是跟这未过门的妻室相比,侯凤那就是天仙下凡啊。

林秀接见过朝臣命妇和各家姑娘两回,每回都是乌泱泱一群人,唐家这孙姑娘又这般模样,在人群里并不多出挑,她哪里看得过来。

侯凤缠着她哥之后,她特意让人盯着,倒没想到目睹了碌王府一场闹剧。

眼见着林国舅悄无声息的离了梁上,侯凤只得另换了个目标,这楚则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身为碌王府世子,生母碌王妃又是亲姑姑,亲上加亲,再合适不过。

她指了指那册子,跟雨晴姐妹道:“把这些拿下去,挑出那些过于严苛的规矩剔除,让礼部的人重新再造一册交上来。”

“是,奴婢这就去。”两姐妹相视一笑,抱着册子飞快的走了。

其实他们害怕娘娘就此用这册子当宫规执行下去,唐尚书那人,他们可是早有耳闻的,太过严苛,那可是要死人的!现在见皇后也有所不满,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到了三月,万众瞩目的科举开考了。

各地的州城、郡城、府城拥满了学子,大多学子们早早就进了城准备备考,平日里门庭冷落的客栈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最后更是连城郊的农户家中都住满了人。

殷崇元就是最早那批,他在没毁容前曾在县里读书,还考取过童生的功名,书院里师兄弟众多,这回赶安郡城科举,他们整个书院,包括教导的先生都赶了来,约着一块儿住在马家客栈里,相互监督着看书。

也不是没其他学子隐晦的问他手中有没有题目,都被殷崇元黑着脸赶走了。

他娶了当今皇后亲姐姐的事儿人尽皆知,羡慕的有,说酸话的有,还有人想联合他人一块儿把他撵走多空出来一个名额。

在他人看来,殷崇元就是不考,凭着这层身份,还不是吃香喝辣,何必非得跟他们抢呢?

骂骂咧咧过后,殷崇元朝人冷笑一声,师兄弟们都知道他的脾性,纷纷劝他莫跟那等人生气,好生备考,用实力来说话。

“......再甩他两个耳刮子,教他们咋个做人。”

一行人边说边下了楼,手中提着篮子,里头装了笔墨,还有三日所需的干粮和水,此刻,客栈外头还是蒙蒙亮,天色发灰,但跟他们一般出门的数不胜数,都朝着贡院的方向而去。

天色渐白,在大圣朝各地的贡院外头,无数学子蜂拥而至,在士兵的引导下,有序的排着队,挨个挨个的查验后,时辰一到,尘封经年的贡院终于打开,迎来了晨曦的阳光。

楚越接到都卫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信儿,眼眸微动,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

当日,在梁上的林侯府里也传来了一桩喜事,侯夫人白氏被大夫诊断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消息传到宫中,林秀又急忙的带着人出了宫。

“难怪我说兰儿前一阵儿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也不爱贪嘴,还道是行船赶路的累着了,倒没想是怀了孩子。”朱氏满脸喜色,说到这儿,突然又有些后怕。

白兰身子骨廋弱,嫁过来快一载了肚子都没动静,她本来还说到梁上后寻个大夫好生看看,还没提起这茬,倒是先查出有了孩子,都说这怀孕头三月最是不稳当,要是在来的途中有个啥,她都得自责一辈子了。

冯氏见她脸色愧疚,拍了拍她的手:“兰子有了身孕这谁也不知道,这孩子特意挑科举的时候让咱们知道,可见以后是个读书当大官的。”

白兰抚着肚子,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儿。

说来也怪她,还是当娘的,怀了孩子,自个儿都不知道。

林秀跟阵儿风似的走了进来,直奔着白兰,目光在她肚子上来回巡视,眼里满是高兴,“我有大侄儿了。”

林康、朱二舅、田生几个守在一旁,脸上也满是高兴,尤其是林国舅,先前傻愣了半晌,这会儿听见妹妹的话,微仰着头颅,神情还有些得意,“那是,这孩子聪明着呢。”

“是是是,我大侄儿肯定是个聪明的。”林秀笑着附和。

朱氏也跟着笑,见闺女来了,更是高兴,目光在她身后看了看,见没人,还凑近问她:“咋你一个人来的。”

林秀道:“不是我自个儿还有谁。”

朱氏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你说还有谁,陛下允许你出宫了?”

“允啊,咋个不允,”林秀点着头,还问:“娘,外祖他们上路了没?”

朱家老两口和朱家大房说的是等天儿好的时候就出发,这会儿正是三月初,正是早春,也适合往来路途,朱氏道:“还没收到信儿,不过想来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说不得等他们路过府城,还能碰上你二姐夫一块儿过来呢。”

林娟怀着身子,自然是不会长途跋涉,但殷崇元是必然会上梁上的。

“那感情好,二姐夫学识虽说比不得那些有名望的学子,但为人踏实,会做事,正是能发挥所长的时候。”而如今朝堂之上,有学识,圆滑,会做事的文官实在是太少了,且没几个是楚越的左膀右臂。

她四处看了看,突然问道:“荷表姐去哪儿了?”

一旁的冯氏回她:“那丫头,说是出门应约去了,都是成家的人了,还整日的往外跑,实在是不像话。”

早先她担心朱秋荷孩子心性不开窍要成老姑娘,结果开了窍她还是个孩子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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