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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还是小学鸡(162)

陶静倒是难得保持了沉默。

江海潮分析道:“我猜啊,既然是反贪局的来抓人,那肯定跟他们腐败有关系。当初李建国找小姐都被抓了个正着,公安扣着人呢。他回来还跟没这回事一样,继续当他的干部,你们觉得正常吗?”

肯定不正常啊。政府就没政府的规章制度吗?违反了规则,最基本要受处分的吧。

镇长怎么对他这么好?难道是因为他平常特别优秀?呵呵,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冯雪激动起来:“他肯定送钱了,那镇长就是受贿。”

现在公安抓走了李建国,他竹筒倒豆子把什么都说了,镇长怎么可能不跟着倒霉?

活该!

陶静突然间冒出一句:“那我们校长会不会也被抓走?”

当初仇伟民不也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回学校当老师嚒。这里头,绝对有校长的手笔。

高强不知怎的跑过来,胆大包天道:“该!让我们掏钱集资盖楼,转过身就拿钱去赎找小姐的。都不晓得我们的新教学楼还能不能盖起来。”

江海潮刚想说话,陶静突然站起来,直接走了。

搞得她莫名其妙,扭头问卢艳艳:“怎么了,她?”

卢艳艳摇头耸肩摊手:“我哪晓得?”

但她们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走了。因为一个下午的时间,几乎全校学生都在窃窃私语,讨论校长是不是晚上就要叫抓走了。

甚至连江海潮去办公室交班上同学的课堂作业本,也听到有老师在小声讨论:“怪哪个呀?当初要是不保卢伟民,哪有现在这么多事?搞得我们学校现在好有名哦,估计全省都晓得我们学校老师找小姐。上报纸,为这种事情上报纸,真有脸!”

江海潮听得目瞪口呆,都忍不住要哇塞了。原来老师也好八卦,原来老师胆子都这么大。

校长还没走呢,还是他们的领导呢,他们居然也敢直接说。

不怕被当场逮到吗?

她正要进办公室,突然间瞧见窗户玻璃上印的人脸,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回头下意识喊了声:“校长好!”

办公室里的老师立刻噤了声。

江海潮也赶紧跑进去,一直到校长在门口转了两圈走了,她才敢出办公室的门。

她必须得承认她可能有点缺德。因为刚才她的第一想法,这人怎么还没被抓走?吓死人了。

老师们的胆子显然比她大多了。她才刚出办公室,身后竟然又想起了老师的议论声。

“哟,现在晓得急了,当初举报信的事,他还在学校里找到底谁写的。当时就应该开除了仇伟民。后悔了吧?后悔也来不及。”

“哎,讲到这个,教育局也不是什么好鸟。举报信交给他们,还能到仇伟民手上。得亏是他们局长给外甥女儿出气,提前一步开了仇伟民,不然他们屁股也干净不了。”

“嘿,还真是的。照这么讲,外甥女儿反而是救了她舅舅,成了福星了啊。他外甥女儿是江海潮吧。”

江海潮赶紧加快脚步,匆匆离开。

她乐意听八卦,可不愿意被人当八卦讲。

一下午的时间足够这件事彻底在学校发酵开来。到了晚上放学时,高强甚至跟其他几个男生打赌,赌校长到底什么时候被带走?

最短的时间是今天晚上,最长的时间是等过完这个礼拜。

之所以会差好几天,是因为那个男生觉得校长又不是政府干部,反贪局管不了他。不像公安,想抓谁就抓谁。估计还得教育局派人过来处理。

冯雪疑惑了:“不应该吧,校长不算干部吗?”

江海潮也搞不清楚机关和事业单位的区别呀。她连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都说不明白。

不过多几天少几天不是事,只要校长被处理掉就好了。

她还记仇当初校长包庇仇伟民的事呢。况且虽然她不知道整件事里的弯弯绕,但直觉告诉她,校长现在肯定讨厌死她跟妹妹了。万一到时候他给他们穿小鞋,那他们岂不是亏大了?

所以,早点倒霉吧,坏人倒霉才能天下太平。

杨桃和海音还有虞凯也乐呵呵的,从礼拜天到现在,真是太痛快了!

果然还是有包青天为民做主的。

江海潮表情微妙,在心里偷偷说,假如不是自己主动去找包青天,那可真没人给他们做主。

虞凯奇怪:“大姐,你不高兴吗?”

江海潮矢口否认:“当然高兴,走走走,赶紧去初中吧。”

马上初中就放学了,他们家的饭铺可到了最忙碌的时候。

四个人一跑到学校后门,便开始投入到忙碌的准备工作中去。

中间4张课桌连在一起,就是打饭台,上面摆了五个大脸盆,里面装了毛血旺、酸包菜炒粉丝还有清炒菜苔和凉拌萝卜丝,汤依然是骨头汤,不过里面加的是菠菜。

其中毛血旺作为荤菜独树一帜,5毛钱一勺,其他三个素菜都是两毛,汤依然按照一毛钱算。

家婆奶奶还炒了腌菜作为小菜补充。酸溜溜的腌菜炒出来可真好吃。晚饭卖不完也没关系,还能给住校的学生配烫饭吃当夜宵。

四人刚收拾妥当,放学的初中生就过来了。他们赶紧收钱的收钱,打菜的打菜,忙得不亦乐乎。

等学生们散开,他们又忙着收拾桌子,准备刷锅洗碗。

婆奶奶赶紧拦着他们:“行了行了,回家去吧。碗马上我来洗。”

江海潮没坚持,只强调:“婆奶奶,你要用热水洗,可别生冻疮。”

别看现在已经出了正月,冻疮这东西很诡异的。上个礼拜下了几场雨,陶静的手就生冻疮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晓得了。”家婆奶奶倒没犟这事。

反正他们现在烧锅用的是稻子壳,不怕柴火不够。况且热水下油污,碗也洗的干净。

江海潮忙忙碌碌的,还想再帮点忙。

婆奶奶嫌他们在屋里碍事,随口冒了句:“你们要闲的慌,把菜浇了吧。”

江海潮惊讶:“还要浇菜啊,早上不是浇过了吗?”

今天是个阴天,没什么太阳。按照惯例,明天早上再浇菜更合适。

虞凯已经笑哈哈地去拎桶:“姑奶奶不是让我们回家浇菜,是这边的菜。昨天姑爷爷锄的地,撒的种子。”

江海潮跟着跑到屋外,看到山脚下新整出来的地,惊呆了:“婆奶奶,你们还在这边种菜啊?要种多少菜?”

之前他们薅草那块田足有三分地。

现在这一块地分了三垅,也有她家自留地一半大了。

婆奶奶没好气:“还种多少菜呢?也不看看每天要吃多少菜。”

江海潮小声嘀咕:“那你们家这儿种菜也不嫌麻烦吗?怎么下肥呀?”

菜想长得好,可不能光指望浇水,要肥料的。家家户户的茅缸是干嘛的?就是用来积肥的。

难不成到时候让婆奶奶挑着粪桶的穿街过来浇菜?那除非是深更半夜,否则肯定会被人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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