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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102)

心中赞叹,却不屑笑道:“春蚓秋蛇、钉头鼠尾,你这笔字毫无力道,太不喜庆,也就清明节能将就着用用。”

沈墨钩低头看了半晌,道:“格局当真是有些小气了。”

说罢抬起手,把一幅字慢慢撕碎扔了,眼睛里盈满笑意,深深看向苏小缺:“一路上可辛苦?”

苏小缺摇头,沉吟片刻,道:“赤尊峰自行退出金江水路。”

沈墨钩也不诧异,笑道:“谢天璧缜密深沉,七星湖自有他的耳目,想必是为了补偿你,这才让你这么一遭罢。”

苏小缺冷冷一哂:“若他当真想让,为何不把赤尊峰也一并让我做了教主?”

又道:“金江九路本是我七星湖多年经营,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他这一番退让,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沈墨钩伸臂搂过他,在他尖下巴上轻啄一口:“你要不要查出这内奸来?”

苏小缺觉得下巴连颈子都痒了起来,忙躲开了些,伸手挠了挠。

沈墨钩见他这个小举动像极了小猫洗脸,登时起了玩心,扣着后腰一把将他拉近,干脆咬住了那弧度清俏优美的下颌,含住了忽轻忽重的吮吸。

耳边却听苏小缺低声喘息,模模糊糊说道:“以前是谁,不必查,如今是谁,我已知道。”

此番小别重逢,肌肤一触,自是天雷勾了地火,苏小缺手脚利落,已将沈墨钩衣衫解开,一手攥住那物,上下套弄开,不一时掌心已被渗出的粘滑之物浸得微微湿润,动作愈发旖旎动情。

沈墨钩见他主动,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抱起搁在书案上,苏小缺两条修长的腿已牢牢勾在自己的腰后,眉飞眼笑,浓密的长睫上下交剪出春意盎然,浓稠得化都化不开的扑面诱惑。

两人黑发纠结在一起,苏小缺抬起臀,沈墨钩摸了两把,突的轻轻笑道:“你要不要上来?”

苏小缺一愕,还以为自己误会其意,沈墨钩却放开他,自行伏在桌上,慵懒风骚的摆了个任君享用的臣服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女扮男装男扮女装我搞混了,崇光在别人眼里应该是女扮男装来着,捂脸我糊涂了,多谢几位大人指出,也多谢一位大人指出中医辨别男女要搭两个手腕,我孤陋了捂脸多谢酸菜鱼月下雪青垚大人的长评拜谢!

顺便高呼酸菜鱼君,月下雪想勾搭你,群号双手奉上71534629。

第六十章

美人在桌,不吃那就是傻冒加缺心眼儿,苏小缺自我感觉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心眼儿,脑子既正常,胯下的物件也正常,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声欢呼扑了上去,照着沈墨钩白皙优美的后背就啃了一排的胭脂记,又拧过他的脸来,舔了舔嘴唇,痛吻一番,待见到沈墨钩深眸如醉乌珠流墨,唇红如三月烟雨后的杏花,色迷了心窍,一颗心只管上下左右的怦怦乱跳,只跳得胸骨都震得慌,一激动,直挺挺的便往里插,哪知沈墨钩少年时虽被姝姬刻意折辱一洞春水战过无数长枪短炮,但自姝姬死后,这二十年来却从未开过此门,不弹此调久矣,因此苏小缺这么没头没脑的使劲一戳之下,后ting未开却疼,玉杵不入而痛,两人都不好受。

沈墨钩也不怪他,笑着一把抱起,走上塌去,取出润滑之物来,放到他手掌中。

苏小缺得此艳遇,几欲喜极而泣,忙忙的挖了满手,便往沈墨钩密处糊去,砌墙掏砖般好一通前戏,这才入了港。

一番缠绵情事,滋滋有声,色色分明,端的是有声有色,有情有趣,苏小缺还是第一次居于人上行此乐事,再加上沈墨钩这等容色,精擅风月,那销魂密处温软滑腻、柔嫩自如、收放灵巧、紧zhi不涩,端的是无双异宝,苏小缺又哪能久战?顿饭功夫,已是丢盔弃甲束手就擒,乐极而罢。

酣畅淋漓的高chao之后,苏小缺尚在余韵中失神回味,恬不知耻的趴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沈墨钩,满心打算休战片刻再战一轮,沈墨钩鉴其神色,已是心知肚明,心中笑骂这小混蛋好色无厌得寸进尺,自己一时忘情而已,岂会容他一尝再尝?

当下将他轻轻搂定,微笑道:“你一路劳顿,且先好生睡一觉,待养足了精神再闹吧。”

苏小缺无法施暴,只得阖上眼,闻着沈墨钩身上熟悉的气息,一觉睡得既踏实又香甜,他睡觉也不老实,牢牢抱着沈墨钩一条胳膊,侧着身子,一条腿搁在沈墨钩腰上。

沈墨钩却是喜欢他这种毫无隔阂的亲密,只静静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睡着时,跟苏辞镜并不十分相似。苏辞镜的容貌是轻雪般的清灵俏生,放在掌心能融化的感觉。

苏小缺的眉睫漆黑浓密如清水里漂过的鸦翅羽,却是朗朗的英气,嘴唇是润泽妩媚的粉色,弧线却有些隐隐的傲气,虽然也是骄傲漂亮的尖下巴,与脸颊相接的线条却不十分柔和,而是有些分明的棱角。

苏小缺不是苏辞镜。

沈墨钩第一次见到苏小缺时,心中隐有触动自是因为苏辞镜,而对他兴趣滋生,却是为了那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却出语真诚的“你当男宠还真是挺合适的。”

一句本该是最刺痛人心的话,二十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提及的话,被他那么一说,竟是全然纯净的欣赏与赞美,磊落光灿得毫无一丝污秽之意。连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成了沉淀下来的磨砺淡然,一颗心就像埋在淤泥里二十年,终是开出了致致亭亭的莲花。

那场残酷而温柔的千里追杀,在他狡计百出真心不移中,却变成了自己一路的心思起伏、牵肠挂肚,他就像一泓清泉,缓缓梳理澄清了自己这一世的轨迹,潭水边毫不犹豫的救治,难道不是动心的开始?

一来七星湖,苏小缺便断送自己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自己却终是喜悦,只要是他给的,便是千般劫难,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苏小缺赤裸的肌肤,指尖掌心传来的触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茧子伤疤,又成了敏感柔软的最初模样。

苏小缺睡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的捞过沈墨钩的手,凑到自己下腹,挺腰送胯,将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钩手上来回研磨。

沈墨钩忍不住好笑,却也被他勾出欲火来,当真将他轻轻翻过身,俯下去,指尖轻轻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爱之故,只觉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爱。

一时情迷,竟低头含住那柔嫩的顶端,唇舌并用,一吸一放的打着圈儿挑弄抚慰。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边听着苏小缺情不自禁变粗的呼吸声,沈墨钩似着了上好的催情药,全身血液只奔着下身汹涌而去。

正温柔情挑间,蓦的真气一阵狂冲猛突,走气海过膻中直扑神庭,沈墨钩额间隐然浮上一点血线,双手颤抖着已将苏小缺粗暴的死死按在身下,就着他浑然无辜的睡颜,分开两瓣翘臀,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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