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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2)

作者: 月读/陈小杯 阅读记录

用你纯洁美好的身心当祭品,奉献给你爱的神。

懂吗洁米?

长成的洁米是那样地美,他比同年纪的青年都要高硕,浑圆的身躯总让我裤中之物又燥热又裂痛。

每天晚上他入睡之后,我一次又一次看着他那裹在薄被单中优美的身形自慰着。

而更美的是他那依然纯真无邪的笑容。

被我间接猥亵的洁米仍不知情纯真地笑着。

我用我的心血当奶水喂饮着我的小羊,丰收之日将近。

「雷夫,我要当神父,我要将一切奉献给上帝,荣耀牠。」

洁米二十岁生日那天,用他纯真的表情对我说着。

「将你的身心,一切奉献给上帝?」

「是的,从小你教我的奉献。」

我微笑地将盘子中剩下的那块三分熟牛排塞入口中,还带着血腥的味道呛着我的咽喉。

二十岁的洁米的睡颜和孩童时一样,他在作着什么样的梦呢?

我的洁米,我的爱,并不爱我却爱着他妈的狗屎上帝。

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微张的粉色唇瓣。

洁米,你在梦什么呢?

黑色十字弓对准了我可爱小羊的左边太阳穴,噗擦一声箭从另一头射出。

红红白白的液体弄脏了前几天才买给洁米的新枕头套。

然而可爱洁米的表情依然甜美。

我点了一跟烟一边抽着,同时望着挂在铁丝上的洁米。

饥饿的狗群从他的脚趾开始啃食着,然后是腿、阳具、肠胃……

白森森的利牙撕扯着美丽小羊充满弹性的肉体和柔软的内脏,连白骨也不放过。

洁米,与其让你去荣耀那几是几个世纪来吸了多少男人幸福的上帝,我宁可让你奉献给即将去见上帝的待宰狗群。

Jimmy,一个接着一个和铁丝纠缠不清,分不开了。

<完>

《丹青》

序章

和五年前他离开的那天,吹着一样的风。

风中有木犀的味道,带点甜味的浓香。那个人偏爱着这香,因此在

屋前种了一棵棵的木犀树。那个人说,这世间只有三种味道可以停留

在他的脑海中。

墨的味道,血的味道,以及木犀的香。

以木犀树为屏,屏外,寂静的山林一大片荫荫郁郁,筛去了大部分的日照。

屏内,是他所熟悉的木砌房舍及屋前的一小块院子。

屋门半掩,院子中的少年坐在那块被风雨磨得没棱没角的大石子上。

少年的长相甚是清秀,四肢修长已有青年之姿,然脸上仍带着未脱去的童稚。

大概只有十二、三岁吧,他想。

少年的腿上放着一条细长的鞭子,他伸手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方才那

一番剧烈的挥鞭练习让他不得不坐下来好好喘个息。

「谁?」

突然,少年察觉到了站在木犀屏外的气息,他猛然站起身,手中紧紧握住鞭子,

神色警戒地盯着这个不知是敌是客的年轻男子。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就站在那里的?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察觉?

那个高挺修长的年轻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那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

的淡淡笑容,径自绕过木犀树,走入了院子。

「等一下!你是谁?你是来找师父的吗?」少年皱起眉跨出一步,将气凝聚在

右手的鞭上,蓄势待发。

师父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会来找师父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慕名来求墨宝

的人,一种是仇家。

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看决不像是前来求画的,但似乎……也没有那种寻仇来

的杀气腾腾。

「你姓柳?」陌生的年轻男子突然这么一问。

「呃,你怎么知……」一句话未尽,凌利的一掌迎面削了过来,少年反应还算

机敏,他实时往后一跳闪过了这一掌,带胸口仍被那掌风震得发疼。

一掌既出,敌友已分。少年当下不及多想,抄起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打了

个转直往对方的颈子缠去。

年轻男子不闪也不避,待那鞭子已袭至他眼前,他突然左手一伸一抓,将这挟带

着凶猛杀势破空而来的鞭子抓在手中。

少年大骇,这一鞭他可是使上了九成力,一出招便是杀手,哪料对方却轻松地档下

。那神闲气定之样,甚至是连那衣摆也没晃动半分。他方知今日是遇上了强敌,

使劲地想要抽回鞭子,但却如同蜻蜓撼柱,鞭尾彷佛在那男子的手中生了根,

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抽不回来。

「力劲不差,出势也够狠,果真是他所教,一出手便要取人命。」那张脸上依然

是淡淡的笑,和鞭子另一头少年狼狈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过,如果是用鞭子的话……」男子语气一顿,一抹残酷的冷笑漾在那优雅

的唇边:「如果是鞭子,你注定了得死。」

语毕他握着鞭尾的左手猛一甩,少年虎口一震,承受不了沿着鞭子传来的强大

力道而松开了手,然而才放开的鞭子却犹如蛇一般缠上了少年的手腕及手臂。

『啪』的一声,少年整条右手臂被硬生生地撕了下来。

「呀~~~~」少年惨叫一声往后坐倒,鲜血从那断了臂的大窟窿中喷涌出来。

年轻男子甩掉了鞭上所缠着的那条断臂,淡淡道:「我知道你很无辜……」

一句话未说完,又是另一条手臂被他扯了下来,轻松利落,比摘朵林野的花

来得容易。

少年连断两臂,痛得几欲昏死过去,那条原本属于他自己的武器又缠绕上了他的

左膝,少年又惊又恐,不停地哭叫挣扎。

「他很讨厌人家哭,我是这么记得的。」

这回,鞭子不在是拉扯的工具,软鞭在他手中化为一道利刃,将少年左膝以下的

部分连骨带皮肉给割离。

「救命!师父…救命…….」

已是个血人儿的少年用残存的一条腿挣扎地往木屋的门边爬去,所爬经之处皆

铺上了一道暗红色的粗血痕,和那散在一旁的断肢形成一副惨绝人寰的地狱景象。

「你什么都没做错,错就错在,你不应该姓柳。」

唇边的笑容已经褪去,那是一张冷漠无情的脸。鞭子在空中一甩横飞出去,另一头

原本是握柄的鞭头直直贯进少年的胸口,少年一口血狂喷,随之细长的鞭身一卷

缠上了他的颈子,『啪擦』一声清脆,少年连喊叫都来不及,身首已分离。而这

些动作只发生在一霎那间。

少年断颈喷出的血溅上了木屋的外墙,溅上了门缘,也溅上了从门内走出来那人的

白色衣衫。

他说,世间只有三种味道可以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是少年的血腥味,将他吸引出来了吗?

那张白玉雕般的绝美面容仍是冰冷,就如同五年前一般,没有任何一丝可以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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