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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炙欲(又名:老大)(9)

“叫你别装了啊,走吧走吧,我陪你喝酒疗伤。”秦烁勾起手臂扼住林月白的脖颈,自顾自迈开大步向前走,嘴里还念念有辞,“跟我不必客气了,反正酒钱是你出,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你怎么从来不听人说话?!”在秦烁的铁臂桎梏下被迫倒退着跟随,林月白挣扎反抗彻底无效,“我说过我不需要去买醉啊!唔——”嘴被秦烁的小臂堵上了。

奋力扭头恢复言论自由:“我晚归我妈会担心,我——啊!”突然被甩在墙壁上,秦烁双手撑在他左右,整个人罩住他,一字一字道:

“不去,我就在这里侵犯你。”

林月白怔住了,这是秦烁一贯的行为模式,他的脸上也依然是邪气狭促的笑,但说不出为什么,林月白感到异样,秦烁身上隐约透出阴冷的暴躁,和无助的彷徨。

似乎——真正需要安慰的人是他吧?林月白无奈苦笑,心底渐渐泛起一层莫名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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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白并不肯定自己是否同志,他只是默默爱慕童熙晔,却从没有跟男人有过实质交往,所以他天然流露出纯素清涩的气质,在三千世界的吧台前显得抢眼诱人。

他忐忑不安的坐在吧台前的高椅上,低垂着脸,心里抱怨着秦烁怎么半天还不回来,说什么去点酒水,要酒的话吧台里不就有吗?

“就自己?”一个中年男人挨着他坐下,顺手就搭上他的肩膀。

林月白紧张的一挺身挣开男人的手:“不是,我跟人一起。”

“如果是我就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中年男人显然无意放弃,反而更紧的贴上来,“这分明是给人机会——”

“给你挨揍的机会!”伴随这火爆味十足的声音,林月白看见男人发福的身躯从高椅上栽了下去,后面是利索收回踢腿的秦烁,他竟搬着整整一箱红酒,吧台根本没那么多存货。

“你,你怎么踢人呢?”林月白扭头看看地上的男人,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不至于如此叫他难堪。

“原因明摆着,我手空不出来,不然就揪起他扔到街上去。”将酒箱放在大理石吧台上发出清脆声响,秦烁坐回他的位置,徒手拔开瓶盖,一瓶递给林月白,慷慨说道:

“来吧,老师,我一定陪你到底,今晚尽情的喝,反正是你付帐,我知道你昨天才领了薪水。”

“杯子?”

“用瓶喝比较痛快,有人说任何烦恼都能淹死在酒瓶里。”

“谁说的?”林月白问道。

“我。”秦烁也为自己打开一瓶,碰了一下林月白的,就仰起脖子往下灌。

林月白怔怔发愣时,秦烁已丢下一个空瓶子,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看着林月白:“小白你什么意思啊?碰了瓶就一定要喝干。”

“我不喝,醉了多难看。”林月白把酒放下台子上。

“那要不我来喂你喝?”秦烁突然揽过林月白的肩膀,歪头暧昧盯着他的唇,慢慢贴近,“我倒很乐意为你服务。”

“别闹!我,我喝就是了。”

看着林月白万般委屈无奈的把高度酒精送入口中,秦烁快意的嘿嘿直笑。

“辣死了,这酒,唔,我头晕。”林月白撑着额头,低声呻吟道,“童熙晔——”向来只敢在心底默念的名字,就这么轻易的溜出嘴,什么东西从压抑的低层被火热释放出来。

秦烁玩弄着空酒瓶,目光茫然道:“你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林月白面色绯红,毫不迟疑的点头,“他,没有看不起我,我一个小实习生,他在我,最惨的时候,冲我伸手……”开始主动抓酒瓶,拔不开塞子就用牙咬,似乎爱上了酒精的刺激和炽热。

凌晨四点,秦烁拉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林月白走出三千世界。

“小白,喂,小白老师,你家在哪里?”秦烁对倒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喊道。

似乎还是老师两个字刺激了一塌糊涂的林月白,他抬头,迷茫看了看四周,抬手一指:“这边。”

“往这边走?”

“也可能是……那边。”林月白指了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后,头一沉,倚在秦烁身上睡得雷打也不动了。

冰封炙欲 正文 第6章 婚礼

章节字数:4152 更新时间:07-08-29 12:59

“小白老师,你的酒品实在差到家了。”秦烁半拖半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林月白回到自己家,早无数次后悔干嘛要找个半杯倒喝酒。

将林月白丢在床上,秦烁歪头看着这个衣衫不整的老师躯体横陈,绯红的面孔上毫无防备,醉态里散发出不寻常的诱人媚态。

秦烁邪气的低笑起来:“小白兔,这可是你自己送到狼爪下的。”俯身解开林月白衣扣褪掉衬衣和内衫,抽开皮带剥下长裤,这套宽衣解带的动作娴熟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不像想的那么瘦弱啊。”秦烁喃喃自语,手抚上弹性十足的胸肌,滑到腰侧,轻轻揉捏,“是我喜欢的类型。”

自嘲勾起嘴角讪笑,很少有不喜欢的类型吧?只要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呻吟扭转,平息自己莫名其妙的焦躁和恐惧,谁都一样。自己是个滥交的贱人,这是遗传自强奸犯的基因吗?

被单一扬盖落在林月白身上,秦烁也有些疲倦的脱去外衣,躺了下去。

“晚安,小白老师,等你清醒了再勾引你办事吧。”

两人面对面的距离,近得暧昧,林月白突兀睁开了眼,茫然后那种犀利的清醒,如同浓雾中一束尖锐的强光直射过来:

“怎么不继续?”

秦烁愣了片刻,笑道:“我对迷奸没兴趣。”

林月白的目光垂下去,头缓缓靠过来点在秦烁肩窝里,低声道:“要是我愿意呢?”

秦烁没说话,林月白的声音更低,像是某种动物的呜咽低泣:“抱我一下,秦烁。”

伸手揽住林月白的肩膀,用力将他圈进自己身体里,那是一种,遮风避雨,摈弃世上所有烦扰的拥抱,单纯而有力,无关性爱欲望。

这晚没有月亮,静得像是恶魔也沉睡了,卧室里长久的冷寂被一个低怯的声音打破:

“你真的可以做,我,我没关系。”

“别说话。”秦烁的声音平静,他没有压抑欲望,也不是害怕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他只是不想做,身体里冷如冰川,这种情况对他这个欲望动物罕见得很。

他不想作爱,甚至连手指都懒得抬起动一下,他抱着一个主动求欢的男人,淡漠咀嚼着空洞和无力,昏昏沉沉的睡着。

朦胧里他发觉自己枕在童熙晔腿上,从那个熟悉的角度仰望那张冷俊面容,只是突然间童熙晔推开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头撞在地上,痛得眼冒金星,痛得真实叫他呻吟着睁开眼睛。天已大亮,秦烁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穿白衣,面无表情却仍让人感慨他漂亮,不是童熙晔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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