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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炙欲(又名:老大)(21)

舌头滑到小腹右侧时,明显的收缩,空气里童熙晔均匀的呼吸霍然屏住。

秦烁笑了,不管外表再冷静再强悍,终究是凡人肉身。他心情放松不少,更放肆的攻击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所有男人的要害部位。抓住他的脚踝,向左右拉开。

“我真要上你了。”秦烁的手指,触到那处很精细的地方,向里面探索时,发觉意想不到的紧窒。

即使用上润滑液,仍挤不进两根手指。童熙晔看似纤瘦的身体是由久经锤炼的肌肉组成,腰腹到臀的结实程度都远超常人。

“你放松,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秦烁饥渴难耐的焦躁。

“我不会放松”,童熙晔冷淡说道,“插不进去难道还叫我给你想办法?”

秦烁失笑道:“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嚣张,高高在上,真不愧是我——”老大。

神色一滞,秦烁默然片刻,拾起地上的刀,刀尖轻压到身下人的嫩红乳头上,那种冰冷的刺激,在看不见的环境下是种撕裂神经的折磨。

“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秦烁说这话时,自己的心却很痛。

用力分开童熙晔双腿,手握着自己勃发的粗壮欲望,插进时排山倒海的阻力让他也感到疼痛。用力一挺腰,眼看着童熙晔身子一抽,手紧紧攒住床单。

他不断用力奸淫童熙晔坚实健康的躯体,那份不同寻常的紧窒渐渐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但他知道,童熙晔所受的痛苦,也并非寻常零号可比。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越快,快感越强,心就越痛。在泄出***的那一刻,甚至能感到心脏被戳穿,血一滴滴落下。

真实的血是从童熙晔腿间流出来,被强行撬裂的隐秘处虚弱的微微收缩。

童熙晔喘息着,每次呼气都会停滞一下,每次呼吸都会伴随难以忍受的痛苦。

“喂——”童熙晔低哑的声音响起,“完事了就解开绳子,还是——你半小时后还要再来一次?”

正抬手要去解绳子的秦烁蓦然怔住,这话,让他想起童熙晔对他的温存,宠爱。

“你在提醒我啊”,秦烁冷冷道,“曾经下贱的张大腿让你玩,还惟恐你不痛快……我的话,根本不用等那么久。”

将童熙晔身子翻过去趴在床上,他四肢贴合压上去,全身的重量冲击进交合处,他听到童熙晔忍无可忍的低唔呻吟,抬腰用力抽动起来。

这种全然是欲望宣泄的姿态,让人真的如同禽兽一般,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有掠夺,只有侵占。

秦烁揭开蒙眼的布条时,发觉童熙晔昏厥过去,换了别人恐怕已经死掉了吧。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粗暴痕迹,这个总是冷傲如神的男人。

童熙晔失去意识的时间比秦烁想象中要短得多,让他几乎收不出心疼注视的眼神。

神色仍然很淡漠,语调也冷如往常:“完事了?”

秦烁没应答,惊诧看着童熙晔竟支撑身体下床站起来,腰仍挺得很直。

“你——干什么?”

“洗澡。”童熙晔没回头,轻飘的步伐让他显得摇摇欲坠。

秦烁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浴室里水声敲打着瓷砖。秦烁脸上突然变色,跳起来冲进浴室。

“你!你居然真的,还用冷水!”秦烁一把夺过莲蓬头。

童熙晔倚在墙壁,淡淡道:“我一贯用冷水洗澡。”

“你简直是——”秦烁气结的说不出话,胸膛剧烈起伏,愤愤转身,在浴缸里放起热气腾腾的水。

扫了一眼童熙晔无力的双腿,秦烁上前抱起他,轻轻放进水里:“洗好了叫我。”

半晌却没动静,秦烁再进去,看见躺在浴缸里的人疲惫闭着双眼,头歪在一边。他的倔强大概也到此为止了,体力透支总有限度。

秦烁拿过毛巾,涂了浴液,动作轻柔的擦拭清洗着被他粗暴对待的躯体。

手一抖,毛巾掉进水里,液体从秦烁眼里冲出来,哽咽的声音微不可闻:“老大……”

童熙晔并不是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厌恶杀戮,但杀人时从不手软,因为他能选择的不是杀或不杀,而是杀人还是被杀,这个选择权有一天也终将失去。

混黑道,等于半只脚踏进坟墓,随时准备着立正,倒下安息。

独自躺在黑暗中也从不担心会有怨鬼找他索命,他不介意杀一个人两次。童熙晔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惧怕,但心底却经常泛起一种冷,直冷得他感到全身骨头一点点碎裂。

遇到秦烁之前,从没有人单刀伤得了他,那是个眼睛仿佛能喷出火的少年,很刺眼,所以才让他失了神。少年咄咄逼人的盯着他,毫无惧色破口大骂。

他却很想去接近这个少年,竟有冲动蹲下身拍拍他的头,问他到底为什么愤怒。这种完全陌生的情绪,让童熙晔不知所措。他要立刻带人去报杀父之仇,他要在刚接手的帮派里树立威信,但他也要——留下这个少年。

“教训他一下。”他冷冷对身边不起眼的一个人说。他只觉得这样,回来后还能见到他。

等他带着一身血腥从那场激烈搏杀中归来,迫不及待却不得不装做不经意的问到那个他还叫不上名字的手下:

上午那个小子呢?

少帮主,你放心,我跟两个伙计把他操得脱了整层皮。

像是一刀捅进心脏里,童熙晔一把扼住那人咽喉,近乎狂暴:

你把他怎么样了!

手中抑制不住的力量,掐得那人根本发不出声,跟在他身后的人急忙道:

少帮主这是你下的令啊,老帮主在的时候,三哥就那样教训人的,帮里的弟兄都知道,老帮主还欣赏得很。

童熙晔霍然松了手,他觉得有什么正把他自己撕裂。他怎么会忘了,他接手过来的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他竟轻率把一个无辜少年推到亡命之徒的利爪下。

他现在在哪儿?快说!

那栋快要爆破的二楼,大概,已经炸了。少帮主?!

哎,你这个人,要干什么?里面装了定时*,还有几分钟——你回来!听见没有!

赤裸躺在脏乱地上,满身被殴打的伤痕淤青,大腿内侧凝结的暗红干渍,这是那个不久前还鲜活脱跳的少年吗?童熙晔走近,蹲下身轻轻触摸他的脸,虚弱微眯的眼睛,吃力的看了片刻,突然聚集起一种骇人的光芒。

“童熙晔!”少年已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沙哑悲绝,眸子里刻骨的憎恨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张口狠狠咬住童熙晔的手腕,死也不松嘴的架势。

“喂——”童熙晔只是低低说道,“我先带你出去,这里快爆炸了。”手刚碰到他,就被厌恶的闪过。

那少年倔强拖着残破的身子连滚带爬的后退:“我不用你救!”

轰鸣巨响,一阵强劲冲击从地下一层涌上来,那少年被余波带出去,童熙晔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楼层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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