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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罪恶系列之三)(4)+番外

“你打算在门外站多久?”

伴随几声干笑,丁朗推门走进来:“我以为你对他有兴趣,不想扰你兴致。”

“就算要玩他,也等办完正事。”像机器,冰冷,木然的运转。

丁朗笑得阴毒:“那倒不必,怨爷吩咐了,他要是嘴硬就让弟兄们找点乐子,享用了这个淫贱妖孽。”他身后,跟着三个男人,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程零羽。

“你有把握让他开口?”

“试试总没坏处”,丁朗话中有话,“还是你舍不得?”

展意漠然转身,开门走出去。

“你狠得下心?他可能知道你的过去,是你的情人。”丁朗追加的话没让离开的人步伐稍顿,不由有些泄气和几分不甘的怨恨。

被注射过肌肉松散肌,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程零羽却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目光停留在展意离开的门上,淡淡笑道:

“看来他是真把我给忘了。”

“否则他会救你?”丁朗探身拍打程零羽的脸颊。

“否则他不会错过我被人折腾的好戏。”程零羽耸肩笑道。

“程老大,你待我也算不错,所以我特别给你挑了人,让他们脱裤子筛选的,都是你最喜好的粗壮家伙,保证你欲仙欲死。”

略歪头看见那三个男人已褪掉裤子,赤裸腿间的棍棒硬挺,猩红得狰狞,程零羽长长舒了口气:“最好别这么干,我喜欢男人,但不愿意被强奸,我这个人记仇,睚眦必报。”

“这种没用的威胁可不像你的风格”,丁朗挥手示意后面急不可待的男人们上前,“程老大,还有别的要说的没有?”

程零羽笑得媚惑:“叫他们办事时别说诸如我天生是给男人干的这些个我听腻了的废话。”

言谈举止,像是一针催情剂,本就兴奋躁动的男人像受了刺激的野兽,拉高程零羽双手,撕开他衣服裤子,手死命渴求的粗暴抚摩这具修长结实的躯体。

被三个发情的男人压在地上,根本没有反抗余地,何况从程零羽心不在焉的神情看,他连抵抗的意图也没有。头顶上的那个拉过他手裹住湿热的根部套弄,嘴在他脸上乱亲一气,身边那个啃咬他胸前,到平滑腹部,还对那处纹理分明的肌肉啧啧称赞,最急性是跪在他腿间,手插下去揉捏,直接戳弄进紧窒干涩的洞穴。

“太紧了,干不进去。”那个男人粗喘着说,抬起他腿折到胸前,隐约从腿见看到男人低头埋下去。

最敏感处被舔戏,控制不住的收缩,程零羽抑不住呻吟了一声,低低笑出声:“倒是挺怜香惜玉的。”

男人站起身,凶器抵住狠狠砸压下来,生硬撕裂后混着血液插进抽出,程零羽身体一僵,不吭声的咬牙,身边空着的手霍然紧攥成拳,拳峰磨在水泥地上,皮开肉绽留下灰暗血色。

身体被翻转成趴跪,身后男人更卖力的打桩,绞得腹部抽搐巨痛,前面的男人手插进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里抓住,另一手抬起他下巴捣弄进他嘴里,捅在喉咙深处碾转。

角落里,丁朗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觉放到胯下,像是自言自语:“我从不玩男人,但你程零羽,让我开始动摇了。”

这副暴虐轮奸的画面,不止映在丁朗眼底,更被墙上角的针空摄相头全数记录,数据传送至卫星,再转到一处不见天日的隐秘建筑里。

房间里光亮来自上百个荧幕,对操控台前坐在皮椅里的男人,这里是他掌控世界的平台。他面前摊着瓜子,啪啪皮壳破裂声规律的响起。

正中大屏幕里,三个男人先后爆发出的情欲留在程零羽脸上身上,看他们回味余韵的表情显然是得到极大的满足,丁朗不耐烦冲他们扬扬下巴:

“玩完了就出去叫下一拨人,发什么呆?”

嗑瓜子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一阵低沉阴冷笑声,显然屏幕前的人很欣赏丁朗的狠毒作风。

黑暗里走出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对着皮椅里的背影小心翼翼说道:“有必然这么对他吗?”

皮椅里的人嗤笑:“怎么?这个程零羽把你也迷倒了?”

年轻男子低头局促道:“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说出印刷版的下落。”

“这个我当然知道”,说话人自信,甚至可说是目空一切的傲慢,“我让丁朗这么做,是要试探展意的反应。”

屏幕切换,清冷阴暗的房间里,展意满脸倦怠漠然的躺在床上,一手枕在头下,另只手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

年轻男子沉吟片刻,问道:“您认为展意并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不管他失没失去记忆,我都要他把秘密吐出来”,一拳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我这毕生的追求不允许任何人妨碍!”

“您不能激动,请冷静。”年轻男子急忙上前一步。

“不用担心,银炼,我的乖孙”,皮椅转过来,是个迟暮之年但神情仍凶狠有虎狼之色的男人,“我有预感已经走到门前,开门的钥匙,就是程零羽。”

名叫银炼的男人有些茫然的目光又转到屏幕上,那个被践踏玩弄的漂亮男人,脸上总有分夺目光彩,刀锋般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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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意醒过来,看了眼床头幽绿的电子时钟,他睡了近五个小时。

再见到程零羽,展意眼睑微动了少许,只是任何人也无从觉察。

只能用惨烈二字形容的景象,程零羽侧身躺在地上,一条腿被男人抱着,十字交叉式的操弄,头枕在另个男人腿上,嘴里吞吐着性器。他眼睛半闭,神情空洞,意识已经涣散不清,赤裸躯体上几乎覆满纵欲后的精斑残痕,股间外流的血迹体液早就干涸。

“够了,停下。”展意上前,一脚踢在程零羽腿间抽送那个男人的腰眼。

丁朗站起身,手摸到腰后的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怎么?心疼了?”

“他说了没有?”

丁朗一愣,木然摇摇头。

“用这些明知道不可能起作用的表面功夫给他瘙痒,根本是浪费时间。”展意俯身手抓住程零羽上臂,打横抱起陷入昏迷的男人。

“那你——有办法让他说?”

展意冷冷道:“在那之前先洗干净了,你把他弄得太恶心。”说罢抱着人走出去。

丁朗急忙拨通电话:“怨爷,他——”

“静观其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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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漫过胸口时,程零羽渐渐恢复意识,身体的痛觉跟着敏锐起来,稍一动腰身就禁不住倒抽气的唏嘘。

歪头看见展意蹲在浴盆边,嘴里叼着烟,手里拿了条毛巾,在水里慢慢擦拭他的身体。

“你认识我多久了?”展意问得冷漠,似乎对方答或不答都无所谓。

程零羽抖抖双手,晃着十根手指:“不够用了,呵呵,十七年。”

“知道我父母是谁?”展意手停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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