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罪无可赦(罪恶系列之三)(15)+番外

“影子”从身后拍拍他肩膀,声音戏谑不羁:“小少爷,你不该让主人看见你情动的模样。”

银炼垂着脸不说话,抬手将频道调回对隔壁房间的监视画面,瞬间他想转开脸回避,却根本移不开视线——

程零羽正从浴室出来,一手抓起湿淋淋的头发向后撩回头,从瞬间撇嘴的表情看,他对这头碍事的长发也颇为厌烦。

浴衣仅是披在他身上,正面门户大开毫无遮掩,纹理清晰的腹肌和笔直修长的腿,以及两者之间张扬的男性部位,身躯里透出原始和野性的吸引力,如同闻在饥兽鼻中的肉香。

展意看着他,却像是野兽盯住入侵自己领域的另一头野兽,森冷的戒备和警告。

程零羽似乎也没打算靠裸体勾引展意,轻晃着结实腰身,走到桌前打开瓶上好红酒,仰头灌进嘴里,喉咙上下蠕动时,水滴顺延滑落。

“对你父母的事我一无所知”,程零羽目光充满玩味的探究,“你只跟我提过你有个姓雷的小表弟,我倒是找到了,有兴趣知道没有?”

展意沉在沙发里,神色漠然如灰烬。

程零羽眼睛里的温度在降,笑容带出股血腥:“你太奇怪了,展意。不是说失忆本身,而是你现在的表现。失去记忆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本质,我所认识的展意,的确没有仁慈善良悲悯这些人类情怀,但却有常人十倍以上的好奇心,像只沉迷于玩弄老鼠的猫。”

展意仍然漠然,声音却像在湮灭中跳起一丝火苗,“你想说什么?”

“我在怀疑你假装不记得我,只为潜伏在‘猎鹰’……”,程零羽走近他身边,弯下腰身,手慢慢解开展意衣扣,眼睛半眯起来,“如果你是完整的展意,我等不急要吃了你。”

展意眼没抬半分,却突兀出手直扼程零羽咽喉。

程零羽撤手挡格,弯起臂肘横扫过去,却被对方更快弹身闪过。

展意对躯体的控制力如同猎豹一般强悍和细致,膝盖精准撞进程零羽腰侧软肋,同时手抓住对方手腕,借力调换了两人位置,将程零羽压制在沙发上彻底被动不能再攻击。

手腕被扣住,手掌向下扭曲到几近折断的角度,疼痛从手指间的颤抖泄露,展意单腿跪压在他腹部,让赤身裸体的漂亮男人低沉呻吟了一声,却完全不像是痛苦。

没有实际碰触,但展意感到下体被撩拨了,灼烧燥热,他伏低身体拉近肢体距离,冷冷问道:

“你喜欢被男人干吗?”

“不喜欢”,程零羽摇头,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愤恨的厌恶,但很快被漠然强硬的戏谑掩盖,勾起嘴角淡笑道,“但可以忍受。”

展意似乎并不关心他的答案,注意力跟随视线下移,膝盖顶进程零羽腿内,向两边分开。

。。。。。。。。。。。。。。。。。。。

“够淫乱的”,“影子”嘴里弹着舌头发出嗒声,手交叠枕在脑后,“小少爷,你是想阻止,还是加入?”

银炼皱下眉,却静静不发一言,脸红得像姑娘抹多了胭脂。

屏幕上展意仍紧抓程零羽腰身,没有任何接吻爱抚,凶狠快速的抽插,摧毁式的欲望宣泄。

仰躺姿势对接受方本就困难,欢爱对象不加体贴就不堪设想,程零羽只能靠自己腿脚支撑尽量抬高腰身,与其说配合,不如说减轻自身痛苦更恰当。

有时被撞击太深脸上闪过痛楚和忍耐,更多时候他仍盯着展意没有表情的脸,陷入思考和迷惑。

最后他用胳膊搂住展意脖颈,这让对方在他体内的动作停滞片刻,他试探着将下巴抵到展意肩胛处,咬牙承受住对方爆发前最为猛烈粗暴的穿刺。

高潮后展意低声喘息,想退出时发觉程零羽更有力抱住他,那种丧失一切后的挽留,示弱卑微。

展意趴在他身上没动,松开一直钳制的手腕时,无意识抚过散乱潮湿的发丝,他听到心跳声,但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程零羽的。

他看不见程零羽的表情,越过他的肩膀,狡黠闪动的调笑,冲墙上角微型探头的方向,比出手枪射击的模样。

银炼半晌回不过神,呆呆看着透过监视器冲他眨眼,嘴型一字一字慢慢张合:

看的很爽?

一旁的“影子”惟恐天下不乱插言:“小少爷,我看他总欺负你,需不需要替你教训他一下?”

银炼垂下脸,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喜欢,他这样。”

风化破落的祭祀神庙,在玛雅深林里并不算稀奇,实际上一路上他们已经见过七八个类似的遗址建筑。

“你认为圣井会在一座庙里?”

“尤卡坦半岛被西班牙军队占领时,当地土著会设法掩盖掉宝物所在地。”程零羽解答‘影子’的疑问时,手抚摩上古旧的石墙,像怀恋记忆中的旧情人。

“掠夺者会搜索庙内,但不会想去挖地下。”银炼示意仅剩的四个手下侦探地面。

展意倚在庙口冷冷观察外面风吹草动,程零羽凑到他身边:

“跟踪的人都被引开了?”

展意没回答,不信任的目光盯住嬉笑的漂亮男人:“东西会在这里?”

“赫拉首饰盒的线索,玛雅金字塔在昼夜均衡那天的正午太阳下显露蛇身阴影,指示圣井方位”,程零羽无奈叹气,“你参与了破解的全过程,还要怀疑我。到我为你死的那天才能相信我吗?”

“少主!这里。”

角落里的石板,探测器上发出异样信号。没有大型设备帮助,撬开沉重石板花费不少工夫。

露出的方正竖洞,地下寒湿直逼上来。

“已经到底部,积水约三十公分,没有发现。”攀爬下去的手下回报声从下面清晰传上来。

随后从底部向上打亮的探照灯,让不足二十米深的竖洞一目了然。

“有人该为此作为交代吗?”‘影子’幸灾乐祸看向程零羽。

后者只是低头盯着洞里若有所思,笑容浅淡:“玛雅守护者库库尔坎的神像是什么样?”

展意目光也沉在洞里,平声回答:“带羽毛的蛇。”

“看来我们需要神的指引。”程零羽手里多了根林鸟的尾毛,搔过展意冷硬下巴后,蹲下身展直胳膊,松手从正中放进竖洞里。

那抹轻薄像绕在人心尖上,打着转悠然下落,到半途时跳动着偏离轨道,贴到井壁上像被抓住的灵魂颤巍巍的失去了自由。

“凿开那个地方。”

“最好不要”,程零羽冲银炼摇头,“粗暴的入侵者总会付出代价。”

竖洞中的手下是猎鹰精英,只听命于银炼,无视其他人的话,即使是救命的忠告。

凿斧第一次撞击在吸附羽毛的地方,紧随而来的是爆裂,金属交错,以及肉体被刺破的声音。

洞里尘土弥漫,人被墙壁里破土而出的两排利刃截断身体,上半部钉在身后的井壁,下体坠到井底,鲜血噼啪淋落打在水面上如同沉寂午夜的雨声。

上一篇:专夜专宠 下一篇:“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