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罪无可赦(罪恶系列之三)(11)+番外

银炼犹豫片刻:“那他对展意?”

“是真的”,怨爷笑得奸猾老道,“所以说人啊,不能有弱点,一个都不行。”

电话声响,对方小心翼翼的汇报:

“怨爷,根据展意发来的消息,银行保险箱里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

“有什么不对?”

“您要的东西在,但是,还有另外一样,看起来是——”

怨爷霍然从轮椅上站起来,声音拔高得发颤:“立刻给我送过来,用最高级保安措施!”

银炼微微愕然,试探上前问道:“爷爷,什么事?”

“我问你,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是什么?”怨爷激动的老脸通红。

银炼不再惊诧,垂脸静静回答:“宙斯花园。”

“没错”,怨爷满意笑道,“程零羽的保险箱里,不止有被他盗去的伪钞模版,还有一样东西,很可能是传说中的秘宝地图,赫拉首饰盒。”

设备尖端的无菌实验室,考古学老教授像是虔诚的信徒手捧多年的信仰:

“尽管具体年代还要等更精密的检测,但它的历史绝对可以追溯到……”

“说重点!”手杖直挺支在身前,已经迈入老年的男人目光里的狂热就如同初尝性欲的少年。

“盒身上全部是玛雅文字,已经基本完成解读,包括各种祭祀,咒文诗,天象和古物收成记录……”

“我说你不明白重点是什么吗?”怨爷手杖一点地,身后的人立刻举枪到老教授额头前。

脸色煞白的教授从兴奋到恐惧,没停止过哆嗦:“的确提到了秘宝线索,但是,但是关键部分,被人刻意毁坏了。”

“什么意思?”怨爷目光阴狠如暗伏的毒蛇。

“是被硫酸烧毁的痕迹,还非常新,一定是个熟识玛雅文字的人干的。”

“怎么得出的结论?”

“被烧毁的地方用玛雅文字刻着,翻译过来,确切说是这个意思——想知道就来问我,但要恭敬有礼。”

怨爷表情瞬间狰狞,紧握手杖的指关节泛出青白,半晌抽动嘴角缓缓带出一丝冷笑:“程零羽……”

“爷爷,您叫我?”银炼还有些睡眼惺忪的茫然,一贯温顺的垂脸站着。

怨爷没有温度的笑道:“你喜欢那个程零羽,那就去勾引他,多使些手段讨他欢心,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只要——”

厚实手掌抓住银炼颈肩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满意看着少年耳根透出红色:

“我明白了。”银炼恭敬欠了身,离开,眼底轻微闪过一丝喜悦暖色。

。。。。。。。。。。。。。。。。。。。。。

“你是什么人?”程零羽侧躺在床上,单手支撑刚退烧仍昏昏沉沉的脑袋,玩世不恭打量着眼前年轻沉静的少年。

“银炼,怨爷的孙子。”

程零羽了然点头微笑:“我猜他会派个相对放心的人,对怨爷来说应该没有绝对信任的人吧?”

银炼瞳孔幽黑,目光总显得有些呆滞无神,因为双眼经常被蒙上,在各种迷宫尽头才能见到怨爷。

“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说出首饰盒上抹掉的内容。”

程零羽轻啧数声,挑眼望着银炼笑道:“小子,太着急亮底牌会被吃个一干二净。”

“清楚消息的份量,你就不会因为任何酷刑开口”,银炼低下头,似乎有些局促,“何况我也不想……”

程零羽怔了片刻,嘴角上扬,轻舔下唇沿,颇为无奈道:“我中意成熟男人,但偏偏总吸引些毛没长全的小鬼头。想跟我做爱?上我还是被我上?”

银炼抬脸,眼睛睁大瞪着程零羽,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

漂亮慵懒的男人笑意加深,诱惑漫溢:“看来后者可能性更大。”

。。。。。。。。。。。。。。。。。。。。。。。。。

烦躁不安纠缠了多时,丁朗狠狠掐灭香烟,猜测着程零羽使了什么办法,能让怨爷派出他唯一的孙子和精锐部队。

匆匆瞄了站在窗边的展意,仍像个没有知觉的石头人,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少主人让你们进去。”精锐部队猎手,只听命于银炼,其余人都可能成为猎物。

这种直逼后颈的杀气让丁朗浑身泛冷阵阵麻痛,走进门看见程零羽浅淡秀美的笑,像是滴入水里的鲜血。

“你刚才说我想怎么样都可以?”程零羽侧脸问坐在他床边的银炼,得到点头回应后转向丁朗,目光摄人,“你觉得我会想干点什么?”

丁朗强压心底慌乱笑道:“你想要的不就是展意吗?”

程零羽摇头,目光狡黠闪亮:“我要你。”

空旷野外,男人的咒骂声叫嚷声,以及彻底放弃尊严的哀求哭喊。

“程零羽,你,你——”丁朗像是被切了舌头,说不出词句,瞪眼看着他的亲信手下,全部都剥光衣裤手脚绑住,紧挨着捆成一圈,赤裸腰间缠绕了满满的红色鞭炮。

“我劝过你别让他们强奸我,我真的很记仇”,程零羽轻耸肩膀,点燃叼在嘴里的烟,防风火机在空中划过弧线,“睚眦必报,十倍讨还。”

火星落地,刺耳鞭炮响声,撕心裂肺的惨烈嚎叫,血肉四溅。

等到一切重归寂静,程零羽轻笑两声:“死不了,但肯定废了。”

丁朗呆望着满地血迹,抬头看过去,微笑的男人秀美,同时残忍到无法想象。

招惹了猛兽,注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没干过我,不用担心命根”,恶魔冲他笑,“但你的后面会受到个火辣招待。”

夜空里绽开绚烂烟花,像张巨网扑向地上的人。

展意冷冷看着走到他身旁,病弱脸上显出兴奋的男人:“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程零羽搓手笑道:“你不喜欢烟火?这可是我自制的,火药剂量要是控制不好,有人就会屁股开花。”

不远处丁朗被迫跪趴,脸贴在地上翘高臀部,屁股里插的是那根正在不断打向天空的烟花筒。

“教我制烟花的人给过一个忠告”,程零羽映在火光里的脸若有所思,“他说别爱太聪明的人,他们只会利用你。”

。。。。。。。。。。。。。。。。。。。。。。。

[‘七’侦探社]

坐在办公桌前,允落辰半握拳头掩住嘴下打了个喷嚏,声音轻微,还是引起言欢注意和调笑:

“有人骂你?还是感冒了?”

允落辰撑在额侧的手指滑过眉骨,勾动几下,像是有个极为美妙的秘密要与人分享。

言欢不假思索靠过去,肩膀被抓住,顺势嘴唇上交流过温热,不断加深的探求。

分开时喘息不定,言欢望着作为生活伴侣的男人,看他嘴角轻勾起的笑,话语温和:

“如果是感冒,传染给人会好的快。”

言欢恨恨咬牙:“今晚给我脱光了,做人体素描模特。”

允落辰从容坦然:“荣幸之至。”

黑漆漆的窗外掠过一道白影,允落辰不动声色直到言欢离开,才走过去打开窗,脸上露出与老友重逢的笑容:

上一篇:专夜专宠 下一篇:“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