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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75)+番外

*

公主府。

水榭。

此刻暮色四合,偌大的水榭内亮如白昼。

酒吃到一半的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一袭月白色圆领袍,生得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已经有了三分醉酒的谢柔嘉抿了一口酒,眼波流转,“我叫大家出来聚聚,就是想要大家认识认识,以后,我会带着他同你们玩。”

坐在左侧的萧承则一脸阴沉地捏碎了酒杯。

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的魏呈想要起身,被谢柔嘉一把握住手。

她柔声道:“你别怕,你是本宫的人,他们是本宫的朋友,你迟早都要见到。”

其他人听她如是说,皆都面面相觑。

沈四郎瞥了一眼眼角都憋红了的萧承则,道:“公主,这莫不是同咱们说笑?”

他们是自幼玩到大的,谁不知她有多喜欢那裴家三郎,怎好端端地养起面首来。

谢柔嘉又抿了一口酒,“我会在这种事情上同大家说笑吗?”

萧承则冷冷问:“既如此,殿下怎不将卫九郎叫来,瞧瞧殿下在府里养了个玩意儿!”

“萧承则,”她不满,“他有名有姓!”

萧承则轻哼一声,起身拂袖离去。

其他人见萧承则走了,待坐了一会儿,皆都起身告辞。

偌大的水榭只剩下谢柔嘉与魏呈。

他苦笑,“姐姐又何必为我这样一个人,同自己的朋友闹得这样不愉快。”

“你是什么样的人?”女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你是本宫的人,有本宫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心中十分感动的少年道:“不如我抚琴给姐姐听。”

他奏的是《凤求凰》。

上一回奏的毫无情致的琴音里多了几分缠绵的爱意。

她托腮望着面前低眉敛眸的美少年一时出了神。

直到一曲奏完,他在她身旁坐下,她才回过神来。

“姐姐,”眉目如画的少年凝望着她,眼底流淌出倾慕,“可喜欢听?”

她“嗯”了一声,涂了丹蔻的指甲轻轻抚摸着他嫣红的唇,“奏得极好。”

她的手生得极漂亮,白得晶莹若雪,指骨修长细软,一丝一毫的瑕疵都寻不到。

踞坐她面前的少年捉住她的手,虔诚地亲吻着她的指尖。

谢柔嘉忍不住蜷缩手指。

一向乖巧温顺的少年且攥紧她指尖,不容许她退缩。

他缓缓低下头,滚烫灼热的吻落在她粉嫩的掌心里,留下湿濡的透明水痕

片刻后,松开她的手,抬起湿漉漉的漆黑眼眸望着她,“姐姐,喜欢吗?”

她在他乖巧的眼神里微微点头。

眼底翻涌着欲望的少年,瞥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在帘子外的紫红色身高大身影,喉结微微滚动,“姐姐,很喜欢驸马吗?”

“凭他?也配!”眼神迷离的少女倚在他怀里,“本宫不过是咽不过当年那口气!”

“那姐姐,喜欢怎样的男子?”

“自然是喜欢小泽这样的……”

她用涂了丹蔻的指尖轻轻地拨开少年身上华服,一寸寸地露出他莹白若玉的身子,故意用指尖在他雪似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的红痕,就像是开出的一朵朵靡艳的花朵。

“本宫自幼到大,都喜欢漂亮的东西。他的身子啊……”

她轻“呵”一声,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抚摸着那些“花儿”,“实在是叫人倒胃口。”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砰”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那抹高大挺拔的紫红色身影拨开帘子入了水榭,冷眼凝望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醉眼迷离的女子望着闯入水榭的男子,愣了一下,笑,“啊,原来是驸马,怎这时来了?”

裴季泽没有作声,目光落在将她搂在怀里的少年脸上。

衣衫不整的少年这回没了面具的遮掩,一张白净漂亮的面孔就这样暴露在他跟前。

跟在身后的锦书瞧着那张与自家公子年少时极为相似的眉眼,一脸的惊诧。

原先他还觉得奇怪,萧承则究竟寻了怎样的男子,安乐公子才会将人收下,不曾想竟是这样。

且公主竟然当着公子的面……

简直是欺人太甚!

那少年这时起身告辞。

却被公主一把捉住手。

她将他又拉回来身边坐下,与他十指紧扣,“本宫与驸马之间,没有什么瞒着小泽。”

锦书一时愣住。

她竟给自己的面首用公子的名字……

他下意识觑了一眼自家公子。

却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公子盯着那双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眶猩红,目眦欲裂,几欲泣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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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修改)◎

谢柔嘉本以为裴季泽会拂袖离去。

毕竟这种事情,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忍受。

谁知等了许久,他竟都不走。

酒意渐浓的谢柔嘉起了困意, 见他不走, 把手递给魏呈, 叫他搀自己回去。

经过他身旁时,快将自己站成雕像的男人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她微微蹙眉,一脸的不耐烦,“驸马究竟要做什么?”

眉目若雪的美貌郎君冷睨了一眼魏呈, “下去。”

有些害怕的魏呈看向谢柔嘉。

谢柔嘉道:“先回房等我,我很快就会回去。”

听了这话,原本一脸紧张的少年放下心了, “那我铺好床等姐姐回来安寝。”

话音刚落, 水榭内本就不多的暖意骤降,里头的人皆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

魏呈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向裴季泽敛衽行了一礼后便告退。

直到水榭内所有人都退出去, 谢柔嘉重新坐回榻上, 手撑着额头, 打着哈欠, “驸马究竟所为何来?”

一袭紫红色朝袍的男人在她身旁坐下, 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哑声道:“身子才刚好, 怎又同他们吃酒?”

谢柔嘉不曾想他第一句话竟是说这个,愣了一下, 偏过脸去。

他突然捉住她的左手。

她欲抽回来, 他却牢牢抓住不放。

谢柔嘉挣脱不得, 索性瞧瞧他要做什么。

他拿帕子湿了温热的茶水,替她擦拭着她的手指与掌心。

那只手方才被魏呈捧在手心里亲吻过。

他并未用力,甚至动作很轻柔,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抹去魏呈留下的痕迹。

谢柔嘉眸光柔和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说出来的话极其残忍,“驸马就算擦干净本宫的手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将他留在本宫身上的痕迹擦去不成?”

不待他作声,她反握住那只温柔宽厚的手掌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上一回,驸马问本宫,可喜欢孩子,本宫其实撒谎了,本宫心中很喜欢小孩子。也许,过不了两个月,驸马要向本宫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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