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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50)+番外

这时外头来了一脸生的婢女。

那婢女乍一瞧见谢柔嘉,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旁的文鸢皱眉,“你是何人,怎随意闯进屋来?”

那婢女忙跪地请罪,怯生生地抬眸瞧了一眼面色不大好看的裴季泽,低声道:“小,小姐身子不大好,想请公子过去瞧瞧。”

听了这话,彻底回魂的谢柔嘉道:“驸马先忙,本宫就先回去。”

裴季泽连忙追出去,“微臣送殿下回去。”

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快到公主府时,裴季泽道:“待会儿微臣来接殿下赴宴。”

她既未说好,也未说不好。

马车在她所居的院门口停下,下车时,他扶了她一把。

一旁的文鸢见自家公主竟没有拒绝,有些讶然。

裴季泽离开后,文鸢问正坐在榻上逗弄儿茶的谢柔嘉,“公主,同驸马这是,打算和好?”

“和好?”

谢柔嘉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伏趴在小几上笑得浑身颤抖。

文鸢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直到她笑累了,抬起挂着泪痕的眼,眼底流露出凉薄之色。

“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被同一个男人骗了两次还不够,还要信他第三次?”

他以为她还像从前那样傻,只要他花些心思哄一哄,她就会原谅他。

这一回,他就是死在她面前,她都不可能再上他的当!

不过是玩一玩他,有什么打紧。

萧承则说得对,像他们这样的人,做不了好人。

文鸢望着那对眼却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谢柔嘉敛去眼底的笑意,垂下眼睫,“好端端你哭什么?”

文鸢忙用手背抹去眼泪,哽咽,“奴婢只是在想,公主与卫公子一直留在朔方会更高兴些。”

这世上,待公主最好的除却太子殿下恐怕就是卫公子。

可卫公子却偏偏是贵妃与圣人的私生子,无法与公主在一起。

其实萧世子待公主也极好。

但是萧公子太爱胡闹,总是带着公主到处闯祸,实非良人。

仔细想想,崔小郎君倒是极好的人选,若不是当日陛下非要赐婚,公主恐怕已经同崔小郎君成婚。

崔小郎君那样温软的性子,必定会事事顺心。

正愣神,又听公主吩咐,“今日中秋,裴家的人也算是陪着我热闹了一会儿,你去库房里挑些东西送给各房女眷。”

文鸳连忙去办。

有些累的谢柔嘉却怎么都睡不着,在榻上躺了约半个时辰,吩咐,“去请小泽过来。”

黛黛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公主说的是谁。

她也不敢多言,赶紧派人去请。

不出片刻,就住在隔壁院子的少年被叫到跟前来。

谢柔嘉托腮打量着眼前姿仪丰满,唇红齿白的美少年,道:“把衣裳脱了。”

他愣住,随即洁白似玉的面颊浮出一抹薄红来。

谢柔嘉也不说话,就那么瞧着他,染了丹蔻的指尖轻轻地拨弄着案几。

少年喉结微微滚动,修长洁白的指骨颤抖着落在腰间玉带上。

“啪嗒”一声响,那条价值不菲的玉带落到樱桃木的地板上,裂出一道纹路。

少年的眼神离闪过一抹心疼与惊慌,正要告罪,面前尊贵美艳的公主柔声安慰,“无妨,不过区区一条玉带,公主府里多得是。”

少年放下心来,这回丝毫没有犹豫的脱去外袍。

华美精致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落在地板上,露出少年还不算太结实的身体。

他身上肌肤莹润若雪,没有一丝的疤痕,就像是一块最上等的玉。

羞涩到极致的少年脱到只剩下一条雪白的亵裤时,侍女匆匆来报,在瞧见里头的情形,楞了一下,随即忙垂下眼睫,“公主,驸马突然过来。”

少年一脸惊慌。

谢柔嘉柔声安慰,“有本宫在,小泽别怕。”

*

院外。

裴季泽等了许久,里头回禀的侍女才出来。

她道:“公主有请。”

裴季泽正要入内,迎面撞上一身形瘦高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低着头,身上衣衫凌乱,就连腰间的玉带也歪歪扭扭地搭在腰间。

像是在慌乱中扣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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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这辈子绝不止成这么一回婚◎

魏呈只觉得两道阴冷刺骨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将头压得更低,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鞋履。

那是公主昨夜派人送来的,据说是长安最好的成衣店制作的鞋履。

他很喜欢。

更何况送鞋子的还是那样一个尊贵美丽的女子。

她说了,只要有她在, 便是驸马, 也不能奈何他。

思及此, 他大着胆子抬起眼睫,想要瞧瞧传闻中惊才绝艳,举世无双的驸马究竟生得什么模样,谁知这时对方却收回视线, 大步向屋子里走去。

他也只瞧见一抹高大挺拔的紫红背影,也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将他比到尘埃里去。

魏呈盯着那抹背影瞧了好一会儿, 喉结微微滚动, 抓紧了腰间断裂的玉带。

自幼什么都没有的人,一旦拥有,总想要试图紧紧抓在手里!

他一定会努力成为公主喜欢的男人!

*

屋子里。

裴季泽一入内就瞧见正坐在榻上逗猫的女子。

一见到他,儿茶立刻跳下它, 围着他喵喵直叫唤。

眉目若雪的男人弯腰将它抱起来, 径直走到榻上。

谢柔嘉斜他一眼, “今日中秋, 阖家团圆之日, 驸马怎过来了?”

他未答, 扫了一眼屋子, 动声色问:“方才那人是谁?”

“他啊,”谢柔嘉嫣然一笑, 眼波流转, “不过是请来教我弹琴的琴师。”

“是吗?”

他的眸光落在她莹白若雪的皓碗上。

那儿原本带着一串紫檀木手串, 此刻却光秃秃的。

他盯着她的手腕瞧了许久,问:“怎不戴了?不喜欢?”

“倒也不是,今日入宫,想戴点别的。”谢柔嘉细白的手指穿过儿茶柔软的皮毛,“驸马这会儿过来有事?”

眼睫低垂的男人沉默片刻,道:“怕殿下一个人在府中无趣,想过来同殿下说说话。”

谢柔嘉打了个哈欠,“可我现在有些困,不想说话。”

“那微臣陪殿下躺会儿。”不待她答应,他已经在她身旁躺下。

他人生得高大,几乎要将整张榻占一大半,

谢柔嘉差点没被他挤到塌下,正要恼他,被一条结实的手臂卷到温暖的怀抱里。

身子灼热,带着淡淡薄荷气息的男人在她颈窝嗅了嗅。

谢柔嘉问:“驸马在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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