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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199)+番外

想说的话,早已经实现。

他反过来问:“柔柔呢,柔柔十五岁在想什么?”

“嫁给小泽。”她笑道。

那些年少时藏在心底的惴惴不安,求而不得,终于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一曲唱罢,两人起身回去。

刚出门口,一阵风吹来,扬起谢柔嘉绯红的裙角。

“起风了。”

裴季泽用身上的披风将谢柔嘉捂了严实。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女子扬起一张格外乖巧的脸望着他 ,弯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他抬头替她理好有些微乱的发丝,笑道:“回家。”

谢柔嘉撒娇,“腿疼,不想走了。”

裴季泽在她面前蹲下,“我背柔柔回去。”

谢柔嘉立刻趴在他宽阔的背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少时两人玩累,他也总是如此,在她面前蹲下,要背她回去。

那时她总在想,若是回去的路再长一些就好了,如此她就能一直地背着她。

如今,她再不必眼前的路是否太短,因为他们总是要回到相同的地方去。

裴季泽轻而易举地将她背了起来,步伐稳健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背后的女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也不知怎的,从前我总想要出去玩,如今却总想着同小泽待在家里。”

裴季泽轻笑出声。

今夜似乎格外可爱的女子听见他笑,气呼呼地问:“笑什么?”

裴季泽道:“我只是觉得心里高兴。”

“高兴什么?”

“同柔柔在一起,过着寻常夫妻的日子,就像现在这般。柔柔吃醉酒,我便背着柔柔一块回家。”

“你啊你,”谢柔嘉伸手扯着他的耳朵,“真是个傻瓜。”

他突然停住脚步,将她放在地上。

一时没站稳的女子一把捉住他的衣袖,抬起头望着他,雾蒙蒙的眼神里闪过不解。

今晚是满月,月光如华。

月光下,容色无双的男子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柔柔骂我是笨蛋,自己又何尝不是笨蛋。”

谢柔嘉一时不解其意,心想自己哪儿笨了,却又听到他说:“笨蛋才会这么喜欢我。”

说完这句话,他托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想,他们都是笨蛋。

少时中意一个人,便想要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与对方长长久久地在一辈子。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做笨蛋有笨蛋的好。

【完】

第82章

◎番外三(改)◎

七月。

正值盛夏。

烈阳被隔绝在糊了窗纱的轩窗外, 蝉鸣此起彼伏,扰人好梦。

裹着一身暑热的裴季泽一入屋,就见榻上只着了浅碧色薄杉, 玉体横陈的女子。

她趴在榻上, 雪白的下巴垫在手背上,鸦羽似的睫毛在洁白的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翳。

裴季泽生怕扰了妻子睡觉,吩咐几个小斯去粘蝉。

片刻的功夫,蝉鸣声音止了, 裴季泽方入屋沐浴。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神清气爽的男人走到榻上坐下,为自己的妻子打着扇子。

睡梦中的女子察觉到有人,翻了身,躺平在榻上, 大片大片的饱满春光从浅碧色的薄杉里泻出来,无处可藏。

顿时眼里着了火的裴季泽喉结不住地滚动,微微俯下身去, 隔着一层薄纱, 将她含入口中吮吻。

柔纱轻薄, 不一会儿濡湿一片,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靡艳的红色痕迹。

灼热滚烫的吻缓缓上移,将她泛红的耳珠衔入口中,卷进舌中吮吻。

榻上的女子被扰醒, 浓黑的眼睫轻轻颤抖,呢喃了一句“小泽”。

他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一只手顺着曳地的薄纱滑入, 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不要闹我, 困……”她嗓子眼里溢出猫似的声音。

他只好松开她,抽回自己已经被咬得濡湿的手指,在她身侧躺下,把胳膊垫在她颈下,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刚刚沐浴过的男人身上混合着皂荚与薄荷的清冽气息,似乎驱走炎炎暑热。

清醒些许谢柔嘉顺势躺到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声音懒怠,“已经安排好了?”

她说的是开祠堂一事。

眼前的男人一向对其他的事情都处之泰然,唯独对于之前未能将她的名字载入族谱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此次从朔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开祠堂祭祖,要将她的名字载入裴氏族谱。

这几日暑热重,人只要一出屋子,暑气蒸得人大汗淋漓。

她与他商议再过两个月也不迟,到时暑热过去,可一向事事顺从的男人在这件事上却不肯听她的,非要将此事给办了。

其实,等一等又何妨,她又不会跑,何必每日顶着暑热出门去,她瞧着都心疼。

裴季泽“嗯”了一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怀里的女子闻言,不解,“何为东风?”

裴季泽在她指尖印下一吻,“我妻。怕她不愿,怕她嫌弃我。”

谢柔嘉愣了一下,撑开眼睛。

雾蒙蒙的漆黑眼眸里倒映出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

他亲亲她的眼睛,柔声道:“柔柔这回,当真心甘情愿,不骗我?”

谢柔嘉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我若是骗小泽,小泽当如何?”

话音刚落,他一个翻身将她裹挟在身下,眸光沉沉地望着她,偏执而又炙热。

谢柔嘉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为何我总觉得小泽越来越好看了?”

原本像是要吃了她的男人眸光一瞬间变得柔和,低下头吻她。

原本只是浅尝则止,可一沾上她的唇,他便想要的更多。

眼看着就要失守,怀里小猫似的女子拒绝,“昨晚折腾一夜,累……”

想起昨夜她几乎哭了一夜,裴季泽只好作罢,伸出手轻轻替她揉捏着腰。

两人相互依偎着,有一句话没一句地说着私房话。

渐渐又起了困劲儿的谢柔嘉阖上眼睛,抱着裴季泽的腰沉沉睡去。

这一睡,两夫妻到了乌沉坠落。

瓷盆里的冰块早已经融成水,暗沉沉的屋子里还残余着丝丝凉气儿。

好久不曾睡得这么舒服的谢柔嘉趴在裴季泽怀里,神情慵懒得像一只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两把。

裴季泽心里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一双大手揉捏着她被养出几分肉感的白嫩脸颊,波光潋滟的含情眸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可怀里的小猫被揉急了眼,将他压在榻上张牙舞爪要咬人。

男人忙不迭求饶。

发丝凌乱的谢柔嘉得意洋洋地望着他,谁知方才还任由她欺负的男人突然坐起来,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软舌送入她口中。

来不及反应的女子略微挣扎了一下,热烈地回应着他。

原本睡在榻旁的儿茶被扰醒,坐在那儿望着几乎要缠在一块的主人,似乎思考该帮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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