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194)+番外

裴季泽与他双手交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裴少旻望着自己的兄长,叫了一声“阿兄”,嗓子便哽住了。

裴季泽望着眼前比之从前成熟稳重的弟弟,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哑声道:“这些年阿兄不在家,辛亏你了。”

裴少旻含泪笑道:“阿兄过得高兴就好。”

*

这一晚皇后特地在宫中设宴。

故人久别重逢,自然当痛饮三百杯。

席间,多吃了几杯酒的许凤洲幸灾乐祸的老毛病又犯了,向裴季泽低声询问,“她这些日子里有同你提起萧承则?”

裴季泽觑了一眼正与太子妃说话的妻子,神色淡淡,“柔柔待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自幼一块长大,对彼此最是了解不过,许凤洲一瞧就知晓他在死要面子活受罪。

裴季泽不在时,他为自己老友离世悲痛万分。

如今老友而来,他想起当日闹得整个长安人尽皆知的事情又忍不住幸灾乐祸。

奈何裴季泽不搭他的茬,他心里就跟钻进蚂蚁似的难受。

因为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一个晚上裴季泽都有些心神不宁,不时地拿眼睛觑向自己的妻子。

偶尔,她朝他望来,两人会心一笑,眼底皆是情意。

裴季泽心中释然。

只要她在他身边,旁的一切都不重要。

端坐在上首的皇后瞧着两人如今浓情蜜意的模样,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饭后,皇后顾虑到自己的女儿女婿舟车劳顿,也没有强留二人,只叮嘱谢柔嘉忙完之后在入宫来,两母女好好说说话。

谢柔嘉一一应了下来,才与裴季泽告辞离开。

谢柔嘉一向酒量浅,兼之今日实在高兴,多吃了几杯酒,离开时几乎被裴季泽半搀半抱上了马车。

还未坐稳,裴季泽伸手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拿了茶喂到她嘴边。

谢柔嘉吃了两口茶水后,嗅着他身上熟悉而温暖的气息,把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呢喃,“小泽,我今日好开心,就跟做梦似的高兴。”

从前她总是期盼这样的日子。

她与他成了婚,隔三岔五一同进宫陪母亲还有兄嫂他们一块用饭。

一家人好好地在一块用饭,就像今夜这般,聚在一块闲话家常。

原来人所求的,也不过是这一点儿温暖。

如今所求皆所愿。

甚好。

“我亦如此。”

裴季泽含了一口水,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香舌缠绵深吻。

两人都吃了酒,一时之间都有些情难自已。

马车逼仄,裴季泽索性将人直接提到腰上,扶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身,一寸寸地挤入。

此刻外头夜深人静,马车颠簸,几乎不费什么力,怀里柔弱无骨的女子咬得越发深,湿腻腻的身子不断地往下滑。

裴季泽一手紧箍着她的腰身,一手探进柔滑的丝帛内,将她握在掌心里,将她红得滴血的耳珠含在口中。

谢柔嘉呜咽出声,泪湿了大片。

裴季泽抽出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呜咽声堵了回去。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他才松开她的唇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耳后。

赶车的马夫听着马车里的声音,几乎魂儿都要没了。眼看着快要到府口,他正准备停车,谁知马车里传来驸马低沉沙哑的嗓音,“再绕一圈。”

马车围着公主府绕了两圈才在驸府门口让停下。

裴季泽将已经睡睡熟的谢柔嘉裹在自己的衣衫里抱回府。

这一夜谢柔嘉睡得很沉,次日几乎在窒息中醒来。

一睁开眼睛,就对上裴季泽俊美的脸庞。

他松开她的唇,嗓音沙哑,“醒了?”

谢柔嘉“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眼底的笑溢出来,“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昨夜还未尽兴的男人把手探入温暖的衾被中,轻吻着她的脸颊,口齿有些含糊,“先不着急……”

原本还想要拒绝的谢柔嘉根本无力招架,很快便被她缠得没了力气,任由他为所欲为。

待到两人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儿。

两人平复了好一会儿心跳,裴季泽摇铃叫人送水入内。

片刻的功夫,女使们抬着香汤入内。

待门关上,裴季泽一把抱起柔弱无力的妻子,将她放入冒着氤氲热气的水里。

身子疲乏的谢柔嘉连眼睛都没有睁,被水雾濡湿的长睫湿哒哒地贴在微红的下眼睑处,任由他帮自己清理身子。

待两人收拾好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用完早饭后,谢柔嘉问:“待会儿可是要回家去?”

从前她提及他家,总是以“裴府”代替,如今听到她说“回家”,裴季泽心里一暖,将人捞到怀里,替她揉捏着细软的腰身,道:“自然是要回去瞧瞧。”

谢柔嘉也觉得应该要回去。

她笑:“那不知驸马往后是要随我住在驸马府,还是要回家去?”

裴季泽捉着她的手,在她洁白的指尖印下一吻,“柔柔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谢柔嘉斜他一眼,“如今贯会甜言蜜语。”

裴季泽低下头吻着她的脸颊,哑声道:“那娘子,可喜欢听?”

谢柔嘉轻哼一声,伸手圈住他劲瘦的蜂腰。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裴季泽叫人打点好一切,携谢柔嘉回裴府去。

裴家的人得知他们二人要回家来,早早地在府门口迎着。

谢柔嘉与裴季泽一下马车,裴夫人与府中的一众女眷就迎了上来。

一向与兄嫂亲近的阿念瞧见裴季泽,哭得嗷嗷叫,抱着裴季泽不肯撒手,一边哭一边道:“二哥哥怎么才回家,阿念都在家里等了好久。”

一家子被她嚎得眼圈都红了,就连裴少旻的妻子也被这重逢感人的一幕所触动,不住地拿帕子拭泪。

裴季泽哄了许久,又拿了一些自朔方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才将阿念哄好。

裴夫人忙将所有人都迎回正厅去坐。

谢柔嘉本以为裴家的人要问问裴季泽死而复生之事,谁知所有人都不曾开口询问一句。

也许对他们来说,只要人好好地回来,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一家人聊了一会儿,裴夫人与裴少旻的妻子要去为众人安排午饭。

谢柔嘉道:“不如我同阿家一起去?”

她自从同裴季泽成亲以后,从不曾将此处当作自己的家,如今提出要为家里人安排午膳,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一向不贯与人相处的谢柔嘉见众人望着自己,面颊不自觉地有些发烫。

裴季泽眼里荡出笑意,“有劳娘子。”

平日里他也只有私底下叫自己娘子,这样在众人面前称呼“娘子”,有些羞恼的谢柔嘉瞪他,可对上他含笑的漆黑眼眸也跟着笑了。

今日春光好,温暖的阳光洒进屋子里,似要融进两人的浓情蜜意里。

踞坐在下首的裴少旻将兄嫂二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待谢柔嘉随着裴夫人与裴少少旻的妻子离开后,感慨。“阿兄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上一篇:赔罪 下一篇:你终究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