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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163)+番外

她只说卫昭死于山匪,也从未不曾提过卫昭是中箭而亡。

他竟然给她一支箭。

当日杀卫昭的果然是江行之。

她强忍住心中的恨意从他手中拿过箭,道:“我就先回去了。”

江行之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

*

谢柔嘉翻身上马的那一刻,憋在眼里的泪夺眶而出。

她紧紧攥着手中冰冷的箭,目视着前方,压抑着心里的怒火烧得她眼睛通红。

一直回到府中,那股烧得她心疼的火宣泄而出。

她大步入了屋子,取下挂在墙上那把弓弩,将那支箭置于弓弩上,眼神里涌现出杀意。

“叫阿奴吩咐所有的部曲待命,”她吩咐文鸢,“这段日子一旦他出城,即刻来报。”

他是江贵妃的侄子,她不能公然在城内杀了他。

她要在城外,用手里这支箭亲手杀了他,为阿昭报仇!

是夜。

裴季泽一进屋,就瞧见谢柔嘉坐在榻上,手里正打磨着一支箭,桌上搁着一壶酒,一只酒杯,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他走上前,从她手里夺过那把闪着银光的箭头丢到一旁,捉着她满是鲜血的手,一脸心疼,“这是要做什么?”

醉意氤氲的女子抬起眼睫望着他,缓缓道:“我想要将这支箭磨得再锋利一些,最好能够一箭毙命。”

裴季泽用帕子清理干净她手心的血渍,替她包扎好伤口后,轻吻着她微红的手指,道:“柔柔想要杀谁,我来动手,别脏了自己的手。”

“若是我想要杀你呢?”谢柔嘉捡起地上的那支箭,将他压在榻上,手里的箭抵着他的喉结,“裴季泽,只要我稍稍用力,这把箭就会贯穿你的喉咙,要了你的命。”

裴季泽瞥了一眼箭镞上属于裴家的家徽,大抵明白这支箭从何而来,伸手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青丝,“那柔柔要杀我吗?”

谢柔嘉不语,手中的箭缓缓下移,拨开他层叠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

这段时日,他们虽时常欢好,可他从未在她面前脱过衣裳。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他都不允许自己触碰他的身体。

谢柔嘉突然很好奇,这层层衣物里包裹着的结实躯体,究竟是什么模样。

锋利的箭镞一路下滑,勾破衣物,来到早已经凸起的位置。

谢柔嘉恶作剧地稍稍用力,原本躺着的男人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喉结不断地攒动。

她道:“你不是说,可以把你的命给我?”

耳朵通红的男人喉结上下攒动,“命可以给。这里,不行。”

说完,夺过她手中危险的利刃丢到一旁,将她裹挟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

谢柔嘉等了十日左右,终于等到江行之下午即将出城的消息。

谢柔嘉即刻命人集齐所所有部曲,换好衣裳出门,才出门口,就撞上裴季泽。

谢柔嘉正准备找了个借口打发他走,一身紫红色朝服的俊美男人眸光落在她手上的箭弩上,一句废话也无,大步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箭递给一旁的锦墨,大步上前弯腰将她抗在肩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马车。

一路上,任凭谢柔嘉如何骂他,都不肯放她下车。

一直回到院子里,他才肯放手。

谢柔嘉脚一沾地,转身要走,却见院子外面守着数十个护卫,见她要出来,立刻拦住她的去路。

谢柔嘉瞧着外头的阵仗,难以置信地望向裴季泽,“你竟然敢软禁当朝一国公主,简直是荒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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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谢柔嘉没想到裴季泽真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外头守着的全部都是他豢养的部曲, 只听命他一人。

无论谢柔嘉如何同他说,他都不肯放她出去。

一个时辰后,他将文鸢同黛黛带入府中来便离了院子。

从前总是粘着她的男人将她关在家中后便没了踪迹, 直到三日后早上, 才出现在屋子里。

这会儿也已经冷静下来的谢柔嘉冷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你打算将我关在这里多久?”

一脸疲惫的裴季泽轻抚着她的面颊,道:“关到我去朔方为止。”

“笑话!”谢柔嘉冷笑,“裴季泽,你如今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道:“无论我要做什么都好, 柔柔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永远不会害柔柔。”

谢柔嘉并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道:“还有几日就是元宵节, 你总要放我出去。裴季泽, 你若是现在放我出去,我便既往不咎。”

裴季泽道:“我已经同皇后说了,你身子不适,恐怕元宵节无法出席宴会。”

谢柔嘉闻言, 更加恼怒, “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可不管她怎么说, 裴季泽都不肯放人。

如他所说, 元宵节这日都不曾放她出去, 大抵是怕讨她的嫌, 也甚少出现在她面前。

被关在屋子里的谢柔嘉想尽法子都没没能出去, 大约过了一个月左右,这天晚上, 他突然出现, 说要带她出门去。

谢柔嘉本以为他要送自己回府, 谁知他却带着她朝城外方向而去。

谢柔嘉透过车窗望着外头陌生的一切,一脸警惕,“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裴季泽道:“柔柔先出城待一段时日,等我去接你。”说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诀别一般吻住她的唇。

等谢柔嘉察觉到他给自己喂了东西已经来不及了。

浑身无力的谢柔嘉抓住他的衣袖,“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不答,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我真想与柔柔白头偕老,就是不知柔柔以后肯不肯。”说完这句话,又低下头吻她。

渐渐失去意识的谢柔嘉倒在他怀里。

*

谢柔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文鸢与黛黛守在一旁。

见她醒来,忙上前去。

谢柔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昏睡前发生的事情,气急,“他人呢?这是哪里?”

文鸢摇头,“奴婢等人一睁开眼睛就到这儿了。”

谢柔嘉忙要出门去,却发现锦墨站在院中。

她要出去,锦墨单膝跪在她面前,道:“请公主息怒。”

“息怒?”谢柔嘉冷笑,“他竟然敢软禁我?”

锦墨道:“如今长安时局不好,公主回去也于事无补。”

谢柔嘉道:“长安究竟发生何事,他究竟要做什么?”

锦墨沉默不语,却也不肯放她出去。

她在这座陌生的院子里住了大约一个月左右,由最初的愤怒,到后面的心平气和,每日除却用饭后,便在院子里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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