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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155)+番外

他笑起来时,极像卫昭。

谢柔嘉面色缓和些,“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喜欢殿下关注他,”他垂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我在想,殿下会选谁?”

她沉默片刻,柔软细白的手指轻抚着他的面颊,“别伤了这张脸,我会不高兴。”

这话说得残忍。

江行之嘴角的笑意僵住。

她走到窗前,望着屋外漫漫大雪,再次下逐客令,“夜深了,回去吧。”

“我今晚想要留下来养伤,可以吗?”他走到她跟前,“只是养伤。”

她道:“那我叫人帮你收拾一间屋子。”

“何须如此麻烦,”江行之轻声道:“我今夜宿在外间榻上即可。”

顿了顿,又道:“长夜漫漫,不如咱们小酌一杯。”

谢柔嘉着人拿了酒来。

两人小酌了两杯,不胜酒力的谢柔嘉两颊绯红,眼神有些涣散。

迷迷糊糊地,她似瞧见卫昭坐在自己跟前,逐渐泪盈于睫,“阿昭,你还好吗?”

面色有些不大好看的江行之捏紧了手中的杯子,“殿下瞧清楚,我不是卫昭,我是江行之。”

她盯着他瞧了片刻,委屈,“你骗我。”

江行之望着面前较之清醒时少了几分冷艳,多了几分可爱娇憨的女子,神色微动,轻声道:“我是骗你,你总待他那么好,我心里不高兴。”

“我以后只待你一人好,”她阖上眼睫,趴在桌上呢喃,“阿昭,你别不高兴……”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江行之的眼里闪过一抹妒意。

明明不过逢场作戏,可不知为何,每一回,她将他当作卫昭,他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

外头的雪下得越来越大。

冒雪赶来的裴季泽一入院,就瞧见廊庑下的一双男士皮靴。

眼尾洇出一抹薄红的男人上前要推门,守在门口的婢女忙上前阻拦。

他冷冷道:“让开。”

*

屋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谢柔嘉听到外头有异响,缓缓睁开眼睫,就瞧见一袭墨狐裘的裴季泽出现在眼前。

紧跟着进来的婢女道:“公主,奴婢没能拦住驸马。”

眼神恢复清明的谢柔嘉神色淡然,“都下去吧。”

众人连忙退下。

乌发上沾了些许雪粉的男人打量着眼前两颊绯红的女子,哑声问道:“同谁在饮酒?”

谢柔嘉正欲说话,内室有人轻轻唤了一声“柔柔”。

裴季泽向她身后望去,只见衣衫不整的男子从里头走出来。

他的眸光落在对方锁骨处的一抹红痕上,喉结不断地攒动,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江行之像是没有瞧见裴季泽像是要杀人的眼神,柔声道:“不是说腰疼,怎不多睡会儿?”

谢柔嘉心里有一刹那的慌乱。

她用指尖掐着掌心,定了定心神,缓缓道:“驸马既然都瞧见,那我就直说。我打算同行之成婚,就请驸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行之闻言,神色微动。

裴季泽刹那间红了眼眶,死死盯着谢柔嘉。

三人僵持片刻,

谢柔嘉对江行之道:“你先回去。”

这是命令,不是在同他商议。

江行之有些不甘地回内室穿好衣裳,临行前冷睨了一眼裴季泽。

门关上后,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

心里愈发慌乱的谢柔嘉偏过脸,“你别这样瞧我。我已经同驸马说过我有了新欢,是驸马死——”

话音未落,面前的男人逼近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将她剩下的那些诛心的话用唇舌堵回去。

如同梦里那般,他像是惩戒一般,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在榻上。

谢柔嘉挣脱不得,一口咬住他的唇瓣。

她用了力,一股子腥甜溢满口腔。

可是他却仿佛不知晓疼,愈发用力地吮吻着她的唇舌,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

越来越多的鲜血涌入口中,谢柔嘉从未见过如此疯魔的裴季泽,不由地慌了神,伸手用力去扣他圈在腰间的手,谁知却被他拉至头顶,用她的衣裙将她的手腕束缚住,与她十指紧扣。

挣扎间,桌上唯一的一盏灯跌落在地。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她急道:“裴季泽,你特地跑来发疯是不是?”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他恶狠狠问道:“你同他有了几回!”

“数不清了!”挣脱不得的女子负气,“裴季泽,别逼我恨你!”

“柔柔既不肯爱我,”他轻抚着她的面颊,“那么恨也是好的。”

“裴季泽,”感觉到疼痛的女子声音微颤,带了哭腔,“你欺负我。”

“是谁在欺负谁!”

这回没有丝毫心软的男人一寸寸地挤进去,“谢柔嘉,你怎可如此待我!”

谢柔嘉正欲辩驳,一滴灼热滚烫的泪砸落在她眼睛里。

心里仿佛被烫了一个洞的谢柔嘉一时忘了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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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眼前是一片浓稠的夜色。

谢柔嘉睁着眼睛, 只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就那么喜欢他?”

“为了他,不惜找一个相似的男人来聊以慰籍?”

“谢柔嘉,你究竟有没有心?”

他哭了。

那样委屈地控诉她的恶行。

越来越多的泪水砸在谢柔嘉面颊上, 烫得她心口疼。

她想要摸摸他的脸颊, 可手被束缚着, 无法动弹。

突然,一把冰凉的匕首塞入她手中。

他俯下身用牙齿咬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嗓音喑哑, “既然柔柔那么恨我,不如趁此机会杀了我替他报仇。”

谢柔嘉慌忙丢了匕首,哽咽, “裴季泽, 你混蛋!”

他明知自己下不了手,却这样逼她。

“我是。”他堵住她的唇,再也不给她骂人的机会。

屋外的雪似乎越来越大,呼号着像是要席卷一切。

屋子里的炭火像是要将人融化。

浑身汗涔涔的谢柔嘉如同溺水的鱼, 想要逃, 却又被他缚住手。

他尤嫌不够, 将她藏在榻下的酒摸出来, 含在口中, 一口口渡入她口中。

很快她便有了几分醉意。

他突然停下来。

醉意氤氲的女子见他不喂了, 主动圈着他的脖颈, 想要他渡自己一些酒。

他却不肯再渡她酒,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 “说喜欢我。”

她偏过脸不肯说, 谁知他一把将她抱坐起来, 低下头将她含在口中。

她眼角沁出泪光,圈着他的脖颈呜咽。

再也按耐不住的男人将她抵在榻上,随意地攀折,听着她嗓音细软地哭泣着叫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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