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娇宠承欢(87)+番外

然而,沈欢说什么,项竹并没有听进去。就在沈欢抱住他胳膊的刹那,他身子陡然僵住,脑中一片白。

平日里,她穿着衣服,并不能看出来,现在都穿着中衣,她这么一贴,项竹便明显的感觉到,胳膊上压着一片柔软之物。

他耳朵像在大红染缸里过了一遍似的,烧的通红,连着脖子根都是火红一片。

沈欢觉察到他的异样,有些不解,他怎么红成这样?

项竹眼睛看着房梁,伸手去拨沈欢的手,说话声音都有些别扭:“欢儿……你先放开。”

沈欢反而抱得更紧:“不成!除非你答应好好盖被子睡。”

此时此刻,项竹心乱如麻,注意力全在胳膊上,只求赶紧解脱,他边拨沈欢的手,边随口应道:“好好好,盖被子盖被子。”

沈欢甜甜的一笑,这才满意的放开。毕竟枕一个枕头,又是一床被,身子难免会挨着,项竹尽量往边儿靠,基本半个头都在枕头外边。

沈欢今早起得早,今天中午又没有午睡,躺了没一会儿,她便困意来袭,又有项竹陪着睡,她格外安心,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然而今晚的项竹,却是难以成眠。

他毕竟二十四了,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个血气正胜的正常男人。先是被萧朗玉几句话煽风点火,睡下又被沈欢给惊着了。

意识清醒的告诉他,不能胡思乱想,然而本能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又怕不小心碰到沈欢,他小心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欢,然后干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隐约来了困意,奈何沈欢虽睡着了,意识里也惦记着项竹在身边,她梦里一个翻身,手攀上项竹紧窄的腰,紧紧搂住。

项竹便又僵住,沈欢贴着他,背上的感觉,及其明显。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复又泛起了波澜,他一万遍的告诉自己,那是欢儿,可他的思绪,就是一万遍的往后背集中,甚至有拉不回来的势头。

项竹正坐立难安,沈欢在睡梦中,忽然迷迷糊糊的呓语道:“义父……”

义父两个字,恍如一盆冷水,从项竹头顶浇下,让他思路暂且清明,欢儿是他义女,他不能再如此心猿意马!这般一想,注意力便收回来不少。

明日,无论如何都要跟萧朗玉多要一床被子,最好能让他腾个房间出来。

入了深夜,项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然而,沉睡了多少年的本能,在他睡梦中,没了理智掌控的情况下,张牙舞爪的肆虐起来。

于是这夜的项竹,做个了‘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条阳龙进洞府’的梦。

早上,项竹先醒过来,毕竟这一宿的梦,酣畅淋漓,想睡得沉都难。就在他意识渐渐清明的瞬间,隐约觉得,大腿面上,似乎湿了一片。

他彻底惊醒过来,却恍然发觉,欢儿居然窝在他的怀里睡,轻轻一低头,嘴唇便能碰到她的额发,更尴尬的是,她的一条腿,还被他夹着。

项竹万分难以接受,就这么纠缠着睡了一宿?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放开沈欢,忙下榻清理。伸手摸了摸中裤内侧,湿了很大一块,所幸是白裤子,看不出来,早知道就带身换洗的衣服过来,等下让许安回府取吧。

这时,沈欢也迷迷糊糊的醒来,软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义父……早……”

项竹低声应下,忙取下外衫穿戴。

沈欢下了榻,项竹习惯性的回头看她。这一看不要紧,项竹整个人顿时傻住。

只见,沈欢腿侧,刚才被他挨着的那里,居然也有一片水渍一般的痕迹,虽然比他的范围小了很多,但是在她粉色的中裤上,格外的显眼。

刹那间,项竹的耳朵再次烧红了起来,他垂下头,让两边头发垂过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沈欢起来走了两步,隐隐觉得不对,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脱口而出:“咦?哪里沾的水?”

项竹闻言,一声不吭,自顾自的低头系腰封。却听沈欢嘟嘟囔囔得又补上一句:“摸起来粘粘的。”

项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沈欢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又伸手摸了摸,将手抬到眼前,指尖搓一搓,不解道:“怎么干了又滑滑的?”

项竹双唇紧抿,继续淡定的沉默,只是脸愈发的烫,硬着头皮将衣服穿好。他从来没觉得,穿衣服会这般的漫长。

好不容易将衣衫整理好,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些,对沈欢道:“快穿衣服洗漱,一会儿让许安回府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沈欢应下,看着自己的中裤,依旧不解:“义父,我这是沾上什么了?”她没有接触过男人,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实在好奇,好端端的刚起来,什么也没碰,怎么就沾上这么奇怪的东西?

项竹依旧端得淡定,努力岔开话题:“快些去洗漱,在别人家,一会儿吃饭可不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的傲娇哟哟哟浇灌的营养液,么么叽!周六晚上有事,所以,周六的更新提前码出来,周日还是原时间更新。

第55章 55

沈欢‘嗯’了一声, 边往净室走,边问道:“义父, 你有没有沾上?”

项竹背对着沈欢, 脸早已好似熟透的大柿子, 冷声撂下两个字:“没有!”

“哦……”沈欢依旧奇怪, 却也没放在心上,自去梳洗。

净室里传来倒水的声音, 项竹这才松了一个口气,脱力的在椅子上坐下。对于小姑娘一上午的追问, 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暗下决心,这事儿,这辈子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

只盼着欢儿记性不好,能早早将这事儿忘了。待她以后长大成亲, 知晓人事,想起今日, 明白了那是什么, 可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项竹愈发头疼。想起昨晚沈欢挨到他的胳膊,那一片柔软,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欢儿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大。而自己, 亦不能再像她儿时那般和她亲近,该避嫌得避。

可是欢儿,对避嫌之事,似乎还没有概念,依旧像以前一样亲近他,这可怎么好?身边没有女眷,有些话,以他的身份,委实不便说。

项竹愁眉半晌,想到了一个人,看来,只能求她给欢儿讲讲了。

二人洗完漱,一起去萧朗玉院中正室用饭,吃过饭,项竹对吴瑕说道:“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萧朗玉看看项竹,护犊子一般问道:“你找我夫人有什么事儿啊?”

项竹无奈的看看他,眸中隐带恳求:“确实有事需要帮忙。”

吴瑕看看自家夫君的神色,笑嗔道:“瞧你,人家帮你多少忙,就数你小气。”说罢,吴瑕看向项竹:“三爷随我去院中说话。”

吴瑕起身先行,项竹跟着出来,来到院中廊下。

项竹先行一礼:“今日叫弟妹出来,是想拜托弟妹一件事。欢儿如今长大了,却依旧如儿时那般与我亲近,终归不行……有些事情,我不便言说,希望弟妹,能私下跟她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