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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191)+番外

一场浓郁的交织过后,沈欢完全完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忽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沈欢心头一紧,忙回头去看他,发现他早已经醒了,正半支着头,面含笑意的看着她。

沈欢唇角漫上一个缱绻的笑意,正欲说话,却见项竹将手抬至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沈欢见状不解,怎么了?正在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在卧室帘子外停下,但听许安问道:“三爷,您怎么还没起?今日不是要收拾东西,明日启程吗?”

项竹看着沈欢挑眉一笑,伸手轻抚她的鬓发,慵懒的回许安的话:“哦,欢儿在我这儿,我们昨晚有点儿累,睡迟了!”

沈欢闻言,登时瞪大了眼睛,就这么公布于众了?比起害羞,此刻她更多的是惊异!

帘外半晌没有声音,过了许久,许安方才磕磕巴巴的问道:“那、那还收拾东西吗?”

项竹回道:“延后吧,我们可能得先成亲。”说罢,唇角含笑,欣赏着被中小姑娘一脸愕然的神色。

帘外又是半晌没了声音,许久之后,只听到许安离去的脚步声。

第117章 番外2-18

许安走出房间, 在门外站定, 望着头顶一方碧蓝的长空,一声长叹。

本以为自己跟着三爷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算是有点儿见识, 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 他还是见识太少!委实太少!

许安双唇紧抿, 低眉摇了摇头, 还能如何,替三爷兜着呗。

念及此, 他走到院中, 将所有丫鬟小厮唤来,郑重叮嘱道:“从今日起,不管你们在府里看见什么, 都要当没看见。府里的事, 更不许有一句传到外头,一旦查出,发卖处置!”

众丫鬟小厮,闻言面面相觑,更是各个茫然, 全然不知如此平静的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安吩咐完, 便让众人散了,自己接着回到项竹房门外听候差遣。

项竹低头在沈欢唇上轻啄一下,摸着她的额发, 问道:“难受吗?”

沈欢躲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她一早起来,便觉后腰酸痛,尤其是两腿内侧,更是酸痛难忍,更别提与他接触的部位。

她也是纳闷,总以为顶多就是身下会疼,怎知别处也会疼,委实奇怪。

项竹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笑:“你再躺会儿。”

说罢,他率先从榻上起来,走到屏风处,去取自己的袍子。

自他从被子里出来时,沈欢便红了脸,将目光躲开,可当他下了榻,背对着自己时,她又忍不住去看,还别说,宽肩细腰大长腿,再兼他一头瀑布般顺直而下的黑发,好看,委实好看。

项竹取过袍子穿在身上,走到卧室门处,将帘子撩起,对着外间门外喊道:“许安!”

许安一直候在门外,一听传唤,便推门走了进来,见项竹只穿着白袍,又想想姑娘还在房里,不由垂下头去:“三爷,您吩咐。”

项竹走出来,对许安道:“你去药铺,买些止疼的药回来,内服的,还有外用的膏药都要,做什么用,你知道轻重。”

许安拱手应下,正要转身,又被项竹叫下:“对了,最近在金陵南方的那个戏班子,现下应该还没出城,你去找一下,让他们开个价,再留一段时间。”

许安应下,正欲离去,项竹又道:“一会儿早饭让他们送进卧房,记得让女婢送。”

许安点点头,探问道:“三爷,还有事儿吗?”

“没了,你去忙吧。”说罢,项竹回了卧室,也没换衣服,就一直坐在塌边和沈欢说话。

许安走后没一会儿,两个婢子便将早饭送进了项竹的卧房里,

俩人一见姑娘躺在三爷榻上,再看看三爷这一身袍子,转瞬便反应了过来,总算是明白了今早许安为何要那般吩咐?

俩人忙垂下头去,走进屋,在桌子上一一放下饭菜。

沈欢一见人进来,登时便觉得万分难为情,忍着疼便想起来,奈何被项竹按住:“不是难受吗?起来做什么?”

沈欢看看桌边佯装耳聋的俩个婢子,只得道:“不是要吃饭吗?”

项竹失笑:“我喂你吧,别起了。”

谈话入耳,一时间,两个婢子只觉得呆在修罗场里,恨不得赶紧出去。

听他这般说,再看看旁边的人,沈欢愈发的不自在,忙道:“可是得洗漱啊。”说着,就要起来。

项竹将她按回去:“我去给你拿湿棉巾,疼就躺着,别难为自己。”

说罢,他起身进了净室,那俩婢子也放完了饭菜,手里拿着托盘,匆忙给榻上的沈欢行了个礼,看都没看她,逃一般地疾步走出了项竹的卧房。

看着那俩婢子躲阎罗的模样,沈欢心里,当真是又幸福又无奈。

幸福的是,项竹丝毫不避讳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公布于众,无奈的是,他也太、太没个避讳了。

项竹进了净室,自己先洗了把脸,然后将棉巾在温水里浸湿,拧成半干拿了出来。

沈欢伸手去接,项竹躲过:“我来!”说着,亲自替她擦脸。

一时间,沈欢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生病,那需要他这么体贴入微的照看。不过,心里无奈归无奈,但还是挺享受的。

擦洗好后,项竹将饭菜夹到粥碗里,给她端到了塌边,沈欢坐起身,任由他给自己一口口的喂下。

边吃饭,沈欢边说道:“对了……谦修,咱们还没成亲,你别弄得人尽皆知的……我……不好意思……”

项竹闻言失笑,点点头:“好,我疏忽了!”说着,接着给她喂饭菜。

看着眼前心爱的人,项竹唇角一直挂着笑,前后两世加起来,他的实际岁数,都快四十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年龄已近不惑之年,总觉得对很多事不再像从前那么在乎,今早起来,说的有些话,放在他三十岁的时候,未必都能说出口,但是现在,似乎说说也没什么。

现在的他,说好听了,便是对一些所谓的脸面不再在意,说难听了,也就是脸皮越来越厚,只要爱的人在身边,旁人的看法眼光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吃过饭,许安也买了药回来,内服的拿到厨房去煎,外用的膏药,项竹自己拿进了卧室。

他复又坐回塌边,打开盖子,修长的指尖沾了药,正欲掀被子,却被沈欢红着脸按住。

沈欢皱眉问道:“还要你来?”

项竹挑挑眉,冲她暧昧的笑笑:“自然。”

话音落,不由分说,强行拉开被子,从她腿间探入……沈欢一紧张,不由用腿夹住了他的手臂:“还是我自己来吧。”

项竹佯装蹙眉,不由分说的拒绝:“松开,老实别动,不然弄疼了!”

沈欢不由咬唇,脸色愈发的红,踟蹰着松开了腿。

项竹顺利的给她上了药,上罢,将手抽出,复又蘸了膏药,给她上了第二回。

这一次,上完药后,他没有再急着将手抽出,侧身在她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