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内容,是郡主咬着嘴唇不肯叫,而太子则是不断的诱哄着她,全情投入,不要忍着。
朱赤正值盛年,尚未娶妻,虽说也曾有过女人,可毕竟不是长年累月的呆在一起。
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他秉承着含蓄内敛的态度,可从不曾有过如此放浪形骸的时候。
太子,真的好大胆。
那些动人的情话,听的他浑身麻酥酥,汗毛根根竖起。
他摸摸鼻尖,想了又想,着实没胆子再去打扰。
再说,男人到了这种时候,开弓没有回头箭,中途打断,那滋味着实是难受。
太子此刻正激情难抑,没空理会他,等下一切归于平静,第一个就得来找他算账吧。
算了算了,昨天倒霉了一个晚上,今天可不敢再去触霉头了。
左右挥手,叫来四名侍卫,要他们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拾起锦被,捡起报复,再轻之又轻的将那青色小轿,抬了起来。
一阵摇晃,剧烈之极。
四名侍卫没有防备,可笑的摇摆着,几乎踉跄的摔倒。
他们赶紧提起运功,使上了地盘功夫,稳稳站好。
可是,那轿子却还是在摇晃着,远远望过去,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遮盖住窗和门的帘子,扑来扑去。
这样可不行。
离老远一看,傻子都知道里边在做什么。
于太子清誉有碍,不妥不妥。
朱赤转了转眼,又挥手叫四人过去。
☆、邪恶的轿震(十二)
朱赤转了转眼,又挥手叫四人过去。
侍卫八名,两人一组,终于将那小轿稳稳的托了起来。
“出发吧。”总算是找到了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不耽误太子的‘性’致,也不会耽误正事儿,朱赤心情落地,传令大军,准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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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内,沐沐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紧张的注视着轿帘,生怕有人会在此时突兀的闯进来。
秦释衣衫凌乱,战甲军袍,半解开丢弃在脚下。
沐沐则是原本就没有衣裳穿,骑坐在他身上,他的灼热深深的埋在她体内,一抽一抽,不时的跳动着。
“他们会不会闯进来?”
“你。。。你快出去,阻止他们。”
“咦?不要动啊,人家还痛着呢。”
秦释哪里会听她的话。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走神,真不把他放在眼中呢。
不乖的沐沐,必须惩罚,她怎能将他送上了火焰山,还不负责灭火,妄想草草结束,从他身下逃离。
“沐沐,你如果觉得舒服,就不要忍着,可以喊出来哦。”
“告诉我,你很快乐,看着你快乐,我也会快乐。”
秦释在她耳边,低喃着邪恶的情话,不顾她的温度,一路走高,加紧攻城掠地的步伐。
天,她的美好,真是难以用言语来诉说。
只是静静的贴服在他上方,秦释已然快要忍耐不住,处于爆发的边缘。
他不得不停止律动,紧紧拥抱住她,大口的喘息。
“沐沐,我很高兴,你终于能够完全属于我。”
“真的很高兴。”
☆、邪恶的轿震(十三)
“沐沐,我很高兴,你终于能够完全属于我。”
“真的很高兴。”
他没有刻意的等待着这一天。
可是,在云顶山的巨坑之内,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已然沦陷。
秦释的性情寡淡,少之又少的情感,几乎全都倾注在了沐沐的身上。
他没有多余的热情再分给别人,十二年的付出,五年的等待,再没有谁,能让他付出掉那么多的关注。
他心里很清楚,不可能有那个心胸,将沐沐让给别人。
也从不曾考虑过,给予沐沐公平选择的机会,让她自由去挑选,将来可能会出现的更适合她的男人。
霸道的在她身上烙印下独属于秦释的标记,在她仍处于懵懂之中的时候,就先一步下手,夺了她最最宝贵的身子。
这个世界上,哪里存在真正的公平。
谁出手最快,谁便牢牢占据了先机。
仅此而已。
小轿,被侍卫抬了起来。
秦释也压抑下了那股想要立即释放的冲动,再次勇猛的开始冲刺。
借由着轿子上下的波动,他找寻到了一种规律。
沐沐渐渐失了魂魄,在他耳边悦耳的呻吟。
她恳求他快一些,再用力一些。
至于为什么要快要用力,则完全不知道。
“你这只妖精!妖精!妖精!!”
他全力以赴,快要贯穿了她。
沐沐尖叫着,绽放的花瓣骤然收缩,显然已经快到了激情的边缘。
檀口微微一张,猛然间咬住了他的肩膀,她用力紧拥着他,身子都在剧烈的摇晃着,品尝到了人生当中第一个高点。
望着她迷醉的小脸,春情动人。
☆、邪恶的轿震(十四)
檀口微微一张,猛然间咬住了他的肩膀,她用力紧拥着他,身子都在剧烈的摇晃着,品尝到了人生当中第一个高点。
望着她迷醉的小脸,春情动人。
秦释哪里还能够克制的住。
连连用力,奔驰数十下,一股暖流激荡而出。
销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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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平缓的前行当中,即使坐着两个人,也并不吃力。
沐沐睡了很久,此时反倒是不困了。
斜倚在一旁,怔怔的望着秦释出神。
“怎么了?还在痛吗?”
展臂拉她过来,倚靠在怀中,轻抚长发,浑然不在意他说的话有多么的暧昧。
沐沐咬着小嘴,默默的摇了摇头,胡思乱想着,好像从今往后,她和秦释哥哥之间,有什么东西和之前不一样了。
“下一次,就不会再觉得痛了,沐沐不要害怕。”
他稍稍坐正,指节敲了敲轿身。
待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才吩咐着,
“把郡主的衣服送进来吧。”
朱赤连忙从马上卸下小小的报复,等秦释撩开了轿窗上的小布帘,才恭恭敬敬的递上,期间,目不斜视,不该看的绝对不可,免得一不小心瞄到了春光乍泄,这一双眼,基本也就不会再存在了。
沐沐捂住脸,不好意思的贴紧了秦释,
“都怪你了啦。”
“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在里边做坏事了,你有没有听到,朱赤在笑耶。”
“他在笑我,一定是在笑我。”
刚刚那种事,没有成亲就做,是不对的。
和从小呵护自己长大的秦释哥哥做,更是不对。
☆、邪恶的轿震(十五)
和从小呵护自己长大的秦释哥哥做,更是不对。
不过,究竟不对在哪里,沐沐也说不清楚。
她很困扰,小脸挤成了一团,比吃了黄连还苦。
偶尔秦释问她什么话,也是哼哼哈哈的简单应对,提不起精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