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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心:宠养蜜糖太子妃/掠夺你的心:宠养蜜糖小娇妻(191)+番外

他已经尽力让一碗水端平,各宫雨露均分,可不想,还是让许许多多的女人伤了一辈子,苦等了一辈子,蹉跎掉了大好的年华。

“太子,你私下里,不妨问问你母后,为何要如此对待咱们父子。”

☆、【番外】抽脊拔毒(十二)

“太子,你私下里,不妨问问你母后,为何要如此对待咱们父子。”

“难道除了秦琅之外,在她的心目中,就不存在其他了吗?”

这些话,秦照天曾经数次询问过。

不过,没有一次能够得到确切的答案。

月皇后总是在逃避,她的眼中,跳跃着读不懂的神采。

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仿佛离自己很远很远。

她的心,还飘荡在凤鸣国之外。

那是他触手不可及的地方,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接近一分。

他要秦释去问,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论如何,夫妻情分一场,就算是个结束吧。

秦释瞧着父皇花白的发丝,默默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去。”

正巧,他也有些别的事要问母后。

有关于盛莲国的一切,没有人会比月皇后更加的清楚。

她一点可以,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

秦释从来都把皇宫当作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在这里,他不吃、不喝,也从不轻易的让人接近身体三步以内。

这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一时之间,很难改变。

沐沐今天昏睡的特别厉害。

他与秦照天谈完了事,她都没有醒过来,秦释拍了几下脸颊,又呼喊了几声名字,她都只是皱了皱眉,就又没有动静了。

做了什么事,竟然那么疲惫。

秦释探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的发现,手掌心之中沾满了汗水,湿漉漉一片,黏黏的粘着。

沐沐的体温一向偏高,但是却很少流汗。

大概是与体质有关,她几乎也没染过病痛,生龙活虎,精力旺盛。

☆、【番外】嫁郎君(一)

大概是与体质有关,她几乎也没染过病痛,生龙活虎,精力旺盛。

所以,秦释也就没想太多。

只当她是体力消耗过度,所以特别贪睡。

叫人拿了一床薄被,照样裹好了身子,抱进了小轿之内,让人稳稳的抬好,直奔皇后宫。

门口的侍卫,远远瞧见了秦释,立即陪着笑脸迎了过来,从太子手中接过了皇帝的手谕,二话不说,挥手令两侧的官军放行。

皇后宫在关闭了许久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波客人。

太子秦释。

。。。。。。。。。。

秦照天虽然说,这皇后宫就是月皇后的冷宫,可从来没提过要剥夺了她的后位。

因此,按照品级上来说,月皇后依旧是国母,执掌凤印,享受皇后的待遇。

秦释在看见她还穿着十二层的凤袍,打扮的一丝不苟时,居然没有觉得奇怪。

这个女人,或许天生便是如此,不管何时何地,情况有多么的糟糕,她都不会放弃对外表完美的追求,最精致的妆容,华丽而繁琐的装扮,哪怕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服侍着她的衣食住行,月皇后仍旧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的水准。

瞧见秦释进门,她坐在凤椅上的身子端正了几分,脊背挺直的宛若树干,向上拔高。

母子两个,面面相对,谁也没心情开口说第一句话,沉默的对峙着。

良久。

率先顶不住凝重气氛的月皇后败下阵来,

“你来做什么?琅儿呢?为什么不让他来见本宫。”

秦释讥笑的勾了勾唇角,“秦琅将来一定会来看你,不过,并非是现在。”

☆、【番外】嫁郎君(二)

秦释讥笑的勾了勾唇角,“秦琅将来一定会来看你,不过,并非是现在。”

月皇后怒目圆瞪,“是你在阻止对不对?不然的话,琅儿早就来了,绝不会那么多天,都不理会于本宫。”

秦释又冷笑了两声,没肯定,也没否认。

解释又有何用呢?

过去也不是没试过解释。

在她面前,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他永远都是不怀好意的。

秦琅永远都是即将要受到父兄迫害的那一个。

已经定了格的想法,哪有那么容易改变呢?

三番两次的恩断义绝,早就让秦释的心底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霜,怎么都无法融化掉了。

“父皇让我问你,可有什么打算,如果想出宫,也可以安排,但是,一旦出去,就不可以再回来,等过一段时间,挑个合适的机会,宣布皇后病逝,也就敷衍过去了。”

秦释还没说完,月皇后就差点把茶碗都丢了过来。

她气的俏脸酱紫,身子哆嗦,头上的环翠叮铛,也跟着作响,

“本宫是皇后,本宫绝不出宫。”

“皇上恼恨于我,大可以叫人过来,按照律法,贬为庶民,再冠上一个刺王杀驾的罪名,千刀万剐。”

“可他休想要本宫像只遁地鼠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皇宫,然后任由你们把罪名都推在我的头上。”

她不怕死。

她从来都不怕死。

既然敢设计毒死皇帝,就想到了有一天,会被报复。

可是,她绝没有想到,秦照天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折磨她一生。

他甚至没再亲自过来问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去做。

☆、【番外】嫁郎君(三)

他甚至没再亲自过来问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去做。

二十几年的情分,都没能让他的心肠,跟着稍微柔软一些。

别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在帝王身上寻找温情,倒是她痴心妄想了些。

“这么说,你是拒绝喽?”

秦释劝也不劝,直截了当的询问,公事公办的口气。

他并不像是个儿子。

也没有为人子的自觉。

倒是更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奉命而来,得令而去。

除此之外,再寻不到其他。

月皇后的胸口堵住一团郁结的闷火。

她的挑衅,到了秦释身上,宛若打到了棉絮堆里,力道自然被卸去。

他完全不理会她。

他连正眼都不看她。

他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是那个人。

那个烙刻在她心头的恶魔,几十年不见,只要一想起,还是会瑟瑟发抖的梦魇。

于是,那厌恶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加深了几分。

唯有看着他痛苦,她的心情才会好过一些。

月皇后也明白那仅仅是迁怒而已,但她却无法控制住自己。

“我这就去回禀父皇,既然你愿意过现在的生活,也没有必要去阻止。”

“告辞。”

秦释转身欲走,干干脆脆,毫不拖泥带水。

月皇后一愣,跟着站起了身,“等一下。”

“有事吗?母后。”微微侧转了脸颊,他的轮廓,冷冽不含一缕温情。

“你回去传个话,就说本宫要见皇上,不然,把琅儿叫来也可以。”惯于颐指气使,即使已落得如此地步,她还是习惯用过去那种方式来对待秦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