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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206)

待到浅离离开,他迫不及待的低吼一声,“安福,随朕去瞧瞧,禁军统领送来了什么惊喜。”

苗疆,圣域!

他日夜念着,恨的牙根直痒痒的名字。

暗中下毒,毁他北国根基,肆意残杀皇族血脉,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深深的恨,不可泯灭。

现在终于让他逮住了狐狸尾巴了吧。

这次,他就要顺藤摸瓜,连根带泥的全部挖出来。

苗疆,圣域!

即便势力再强大,也不过是他北国境内的一块毒瘤而已,他有信心,也有能力,迟早有天会将之一网打尽。

瞧,机会这不就来了。

多年未燃烧起的战意,夹杂着怒火,在体内沸腾。

他大步流星的甩开腿脚往前走,竟将一干奴才侍卫远远丢在身后。

进了禁军的地牢,就等于提前到了地府。

在这里,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只有审讯者与被审讯者。

一个问题,一个答案,若答的不让人满意,便会得到特殊的‘招待’。

苗疆圣域?又怎样(八)

沙迦来时,三个女人已然血肉模糊。

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形象落魄,偏偏距离死还有那么一大段距离。

由于是分别关押,各自审问,也没有给她们事前通气串供的机会,一切进行的比预计之中的还要顺利。

奉到沙迦手中的证供并不多,薄薄几页,却触目惊心。

北皇屏息读完,就以最初的倚靠在木椅上,怔怔出神。

“皇上,此事关系重大,微臣请圣谕,是否要继续拷问下去。”禁军统领最初的兴奋完全消失了,他以为自己要立功,可哪晓得功劳太大,现在抱在怀里,反而成了夺命的利刃。

有时候,知道了太多皇室秘辛,绝非幸事。

就算是正常人极力掩藏的秘密,被人拆穿,也是要恼羞成怒的。

而皇上一旦想将错就错,付出的代价,会是知情者的小命。

沙迦现在还没往灭口上边联想。

“张统领,你认为,这份供词的可信度有多大?”明黄色的龙袍,不偏不倚的把他不愿意再看一眼的字迹全部盖住,手指在桌面跳舞,每敲一下,都震荡着人心。

“回皇上的话,三个女人在被带回来以前,都已经身染剧毒,微臣命人分成三组,各自审问,期间三组人没有任何交流,事后把供词都汇总到微臣这里,之后便直接呈到了皇上面前。”说到这儿,统领的冷汗瞬间就把灰蒙蒙的袍子给湿透了。

换句话说,除了皇上之外,现在知道那份供词全部内容的人,就只有他而已。

“剧毒?怎么会中毒了呢?”早就有听说苗疆之人善于使毒。

苗疆圣域?又怎样(九)

从小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林地当中,天生就通晓毒虫毒草,制毒炼毒解毒成了苗疆人最引以为傲的本事。

这三个女人很显然是被派出来执行任务的优秀人选,可偏偏是这样,她们居然在京城反被别人毒倒,说出去还真是挺可笑的一件事。

禁军乃是直属于皇帝的卫队,有几分本事,北皇心里自然是清楚。

打打杀杀,护卫追踪,刑讯调查,是他们的拿手本事。

可真的遇到了偏门左道,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沙迦也曾想秘密网罗些江湖奇人,为北国效力,可惜始终未能遇到合适的人选。

所以今天禁军出奇的争气,他才有些怀疑。

统领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迅速做出决断,拉驸马爷下水。

“微臣也是瞎猫捡到了死耗子,这三个人不是禁军抓到的,她们本想潜入公主府,意图不轨,也不知怎的就被驸马给发现了,微臣接手时,三个女人都已经身重剧毒,动弹不得,也是驸马给了一瓶解药,所以才能顺利的把她们带回来。”适当的分一些功劳出去,是最好的报命办法。

墨染!

沙迦这回不觉得意外了。

他连浅离都教会了,自己又怎么可能不会。

这小子,隐藏的可真够深啊。

一个无父无母,孤苦长大的孩子,要怎样连番际遇,才能达到墨染此时的修为?

或许,他应该再派人去,把当年梨妃带着两个孩子走过的地方,再详细的调查一番,这样,才有助于让他了解,墨染所刻意掩藏的,不为人知的过去。

苗疆圣域?又怎样(十)

这些事,不急进行。

眼前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苗疆圣域。

“这三个女人,还是留在禁军内,你们可以试试能否再挖些东西出来。”

“臣遵旨。”统领稍微松了一口气。

“朕不希望这里边记录的一切泄露出去,你可明白?”在统领心情放松的一刹那,又传来了皇上主子令人胆颤心碎的寒战声音。

想也不想,连忙跪倒,规规矩矩的把头贴在地面,“臣明白,请皇上放心。”

沙迦叹了口气。

他是真想放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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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沙迦辗转难眠,睡的极为不安稳。

浅离沾床就睡,四更时,才悠悠醒过来。

黑暗中,有一点明亮,灼灼闪烁,她揉了揉眼,凑近观瞧,竟是沙迦了悟睡意的紧凝着她。

“皇上,您没睡,还是刚醒啊?”

“小东西,刚刚你还在打鼾呢,是不是累的狠了。”他心疼的把被子拉高,将浅离和自己都裹在里边,虽然窗外初夏才至,还会有些冷风在深夜吹凉了人心。

“大概是吧,我好像做了好多个梦,可是睁眼睛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

“记不起来的梦就不是你的梦,没事的,闭上眼接着睡吧。”撩开几缕垂下来的发丝,沙迦忍不住,凑近浅吻她的唇瓣。

暖暖的舌尖,刷过冷冷的薄唇,一波波异样的战栗,点燃了身体某处压抑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