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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117)

浅离干脆看的呆掉。

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险险包裹住曼妙婀娜的身躯,那样的姿势,愈发衬托出胸前的波澜壮阔。

不自觉的吞咽下一大口唾沫。

这是沙迦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呢,既狂野又妖艳,还充满了浓郁的异样风情,

不用想,眼睛肯定已经直了。

浅离不是心思的扁扁嘴,胸口一口气堵在那儿,不上不下,心烦意乱。

“东西还有很多,姑娘喜欢,自管取来实用便是。”

好一个翩翩贵公子,儒雅却不失气概,目光放肆而不下流,难得一见。

沙迦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问,就直接应允女子留下,盛情款待。

看来,北皇施展的空间,并不仅仅限于皇宫之内。

出了皇城,褪去了原本显赫的身份,单凭个人魅力,一样能勾得人家姑娘魂不守舍。

那女子落落大方的吃了一些素食,一颦一笑,优雅的像一幅画,仿佛每个动作都经过巧妙的设计,恰到好处。

比起沙迦的专注,浅离确实为安全的心不在焉,捧着她的小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甚至连嘴巴里边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

“她吃的是什么呀?看起来味道很好的样子。”那女子点了点浅离,又把手指放回嘴巴里,轻轻的啃,模样好不可爱。

沙迦的魅力(七)

浅离愕然的瞅瞅自己的碗,燕窝粥只吃掉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又抬头去瞧那个女人,眼中的垂涎欲滴,分明是把沙迦当成了一块肥肉,恨不得立时就吞了下去。

只不过,碍于她这个‘闲人’的存在,没法落下脸来,明目张胆而已。

那么沙迦呢,他也是这么想的吧。

要是在往常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即便不把她整个人拥进怀,也必然是要牵住她的手,恨不得身体都连在了一块。

可是,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来了,他就坐在离自己好远的地方,中间还隔了一条宽大的缝隙出来。

是不想女子误会什么,坏了可预期出现的好事吗?

要吃和她一样的食物,不过是一种试探,想看看坐在沙迦身边的浅离,到底在他心目中站了多重要的位置。

浅离没有识趣的退走,其实也是想知道沙迦的心意,不过很显然,她怕是真的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撇撇嘴,把碗放下,像每一个合格的宫妃一样,在皇帝想要猎艳之时,识趣的退开。

再继续下去,沙迦也不会为了她而有所收敛,与其让那种令心脏疼痛的场面出现,还不如由她选择有尊严的退场。

沙迦,从来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沙迦。

他是皇帝,拥有了无数的女人。

浅离心里一直比谁都清楚。

可这些东西,其实只是存在于记忆中的一个模糊概念,她刻意不去想,并躲在勤政殿内避开,就能当做它不存在。

当避无可避,被强迫的面对只是,心脏便火辣辣的疼着,伤口清晰的裂开了来。

沙迦的魅力(八)

一只大手,适时的抓住了她,沙迦总算还没有完全被迷的神志不清,“去哪里?”

“马车,我。。。累了,想睡。”奇怪,被沙迦拉住,一点都不会觉得幸福,只是想哭。

想着想着,眼泪就汹涌的滚出来,止都止不住。

怕沙迦看到,连忙低下头,模糊的视线瞧着水雾湿润成了花儿,碎在衣襟上再迅速蒸发。

沙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化剂,那么一丁点儿事儿,她却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

真的很怀疑,过去几年她在宫里边是怎么度过的,如果真是如此敏感在意,为何之前就一点事都没有呢。

是因为身怀有孕,所以变得多愁善感吗?

或许真的如此。

肚子里孩子的爹当着她的面与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子秋波传递,这叫她情何以堪。

“想睡了?呵,我陪你吧。”沙迦答的理所应当,就连浅离听见了他毫不犹豫的话,也稍微愣住,反应不过来。

“可是。。。”那女子急着站起,两条勾魂长腿在阳光下,闪动着神秘的幽光。

“姑娘是想吃燕窝粥吗?内子还剩了不少,就在那边,请随意。”沙迦有礼的点点头,还很贴心的指好了位置,真是个称职的主人家,就连对待‘乞丐’仍旧保持了天生的高贵气质。

语毕,揽住了浅离,大踏步的往车子边走,又恢复成两人独处时的样子,啰嗦不止的问,“是不是天气太热了,所以又觉得不舒服了,先过去躺会,再把墨染叫过来瞧瞧,唉,女人生孩子真是够辛苦,这才不到三个月而已,就折腾的天翻地覆,还有六个多月呢,可怎么熬呦。”

沙迦的魅力(九)

浅离用手背抹眼泪,哭的稀里哗啦,连掩饰都顾不得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样委屈,比起刚才来无声哽咽还要惨兮兮,一只手任由沙迦拉扯住向前走,另一只手就不住的在小脸上抹来抹去,泪水一波波止不住,决堤了似的,哭花了脸。

女子追上几步,却被白苏和另一个侍卫左右揽住,“姑娘,我家主人要休息了,请自便。”

就是不准靠近。

“喂,你别走,我是来找一样东西的,这附近就你们在,有没有看到,一只黑色的小青蛙,眼睛是蓝绿色的,会放光。”女子的口音本就生硬,一着急,说话更是吞吞吐吐,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白苏和侍卫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只要不越过警戒线,随便她怎样。

反正主子现在还没有下令驱逐,他们大可以就将这女人看作是一株树,一块石头,无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