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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58)

白夏直接将手中的茶壶朝他砸了过去:“初吻你个头!”

林南一呆,顿时咬牙切齿的跳脚:“伪君子啊真是个伪君子!我守了快两年都没碰,却被他给后来居上捷足先登了!果然是有花堪折直须折,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

躲开白夏随手又砸来的几个茶杯,林南收起了戏谑调笑,走到她面前凝重了神色:“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只是不小心伤到了舌尖,何至于弄得像是咬舌自尽了一般?”

白夏慢腾腾去屋角拿块方巾慢腾腾擦擦嘴又慢腾腾挂好,最后慢腾腾转过身看着他慢腾腾说了句:“跟诤言做的时候,从来都是我把他给弄破。不像你……”

林南如遭雷劈直翻白眼,飞速转动的扇子看起来很想自插双耳又很想自插双目但更像是想要插入白夏的心脏……

“你你你……你个笨蛋小虾米不懂就别乱讲,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夏的神情几不可见的黯了黯,无声叹了口气。虽然因为舌尖被弄破导致吐字有些含糊,但说出来的话却甚是有力:“我的意思是,诤言从来都不会伤害我,跟你不同。”

林南双眉齐齐一扬,话音猛地沉了下去:“原来在你心里,我所带来的,只有伤害?”

白夏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眸色澄澈。

半晌,林南忽地摇头失笑,笑声渐大,却也渐空:“白小虾,为什么……为什么他给你的痛苦难过你可以毫不放在心上。我给你的快乐欢笑,你却永远视而不见?”

白夏略一沉默,面上的表情笑得一派天真无邪,吐出的字字句句却若钢刀入骨:“或者可以说,即便他给我的是痛苦难过,我也甘之如饴。即便你给我的是快乐欢笑,我也味同嚼蜡!”

说罢,没有再看林南一眼,决然转身离开。

未曾停顿,更未回头。

空寂的室内,笑声仍在继续,虽慢慢转轻,却像再也无法停歇。

良久,似是累了,林南靠着柜脚席地而坐,笑着看着自己错乱的掌纹。

费尽心机耗尽力气,却是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

莫非他能赢萧疏的,就只有时间……

然而,白夏为何会那样有信心?

有信心,相守一辈子,携手走到老。

难道,已经有了解毒之法……

微微仰起头,望向惨白的屋顶,林南终于止了笑。棕色的长发无风自动,褐色的眸子却若冰封深潭。

作者有话要说:拎个人出来试试刀,让你们霸王我……

35

35、第三十三章 浴后小谈 ...

萧疏一回府就被深深的震惊了,因为白夏正在他的卧室里洗澡……

“你怎么……”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可是你为何不在自己的房间……”

“偶尔换个地方沐浴会有新鲜感能够刺激血液流通有益身心健康。”

萧疏于是只能默默的默了,背对着清晰传出水声隐约可见袅袅雾气以及人体轮廓的屏风,抚额叹气。

原则上来说,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但他的忍耐力却在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中始终没有到达过极限。

难道,其实他的忍耐力是无限的?这不就等同于,他不是人?!

莫非,今晚就是证实他人类身份的机会?此乃天意?

不不不,那样做的话才不是人,是禽兽!禽兽啊禽兽……

“诤言,帮我把搭在架子上的衣服递过来呗!”

“……你自己拿不行么?”

“太远了嘛!这么冷的天,你就忍心我未着寸缕的满地乱跑?”

萧疏的大脑被这句话所描述的意境轰炸得‘嗡嗡’乱响,几近呻*吟着道了句:“用言语让人犯罪,那叫唆使,也是可以判刑坐牢的……”

闭上眼睛凭着记忆走到衣架处,摸到衣裙,再循着水汽慢慢走到屏风边:“夏夏,来接。”

“来了!”

话音居然在耳边炸响,惊得萧疏忙不迭想要倒退离开,腰部却被人自后抱住,沐浴的芬芳夹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熏熏然,醉。

“诤言,你干嘛不睁眼?”

萧疏浑身僵硬浑身无力:“不要闹了……”

“闹什么?谁闹了?你拿着我的衣服不给我,想要做什么坏事?”

“……给……给你……你倒是自己接过去啊……”

“我要你帮我穿。”

萧疏终于崩溃,使了两分力道轻轻一挣,提步欲走。只闻一声低呼,一声闷响。心中一惊,一急,便也顾不得许多,转身睁眼,一愣,一窘。

白夏以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跌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龇牙咧嘴扭曲着一张脸,重点在于,穿着整整齐齐的月白小衣。

“原来你……”萧疏面颊烧红,低眉敛目蹲□:“我还以为……”

白夏也不说话,只是万分委屈含悲带愤的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

于是萧疏越发觉得内疚惭愧觉得自己思想不正行为不端:“对不起啊……”

“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的,跟你没关系。”白夏摆出一副大度为怀且自我批判自我检讨的模样:“谁让我偏偏要跑到你的屋里来沐浴,又偏偏说了那样露骨的话,也难怪你要误会。所以讲来讲去,都怪我平日里不够检点不够端庄,活该被人提防嫌弃……”

说到此处,眉也皱了嘴也瘪了,竟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泫然欲泣样儿。

这令本就感觉简直快要与地缝齐平的萧疏更加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一切靠行动来说话。

俯身将赤着双足衣衫沾了水的白夏抱起,大步走入内室,放到床上。

取来干布为她把脚擦干,又另取一块将她湿哒哒的长发裹起,随即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最后右手探入被中,贴着她的小衣游走,用温厚的内力驱走所有的湿潮。

做这些的时候,萧疏的一颗心肝比山间的泉水还要纯净,只是想要证明自己从来也永远不会‘提防嫌弃’她,不带半分旖念遐思。

但白夏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了,其实也不叫复杂,归纳总结一下挺简单的——春心躁动。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绵软有薄茧,自裸*露的脚趾蜿蜒向上,经膝弯过小腿到大腿至小腹,最后在与地面做了最大接触潮湿状况最严重的尊臀处停顿片刻。隔着上好的绸缎衣料,白夏甚至能无比清晰感觉出他指掌间的纹路……

在挑逗勾引这条路上,白夏似乎永远难逃由主动沦为被动的悲惨命运,无论萧疏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将局势彻底扭转,每每撩拨得她欲*火焚身之后,却一本正经满脸无辜凛然不可侵犯的翩然而去……

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或者换种更准确的说法——黑吃黑。

谁让你姓白不姓黑……

就在白夏的呼吸心跳达到紊乱的顶峰,焚烧的欲*火已呈现燎原的势头,整个人濒临爆点之时,萧疏淡淡道了句:“衣服干了,我来帮你擦头发。”言罢,手自被窝撤出,侧身坐于床沿,温柔而细致的擦拭那三千烦恼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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