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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56)

两派争执不下,索性眼见为实。

而眼下的事实就是,白夏还是个‘处’。况且,两人此时此刻又是一副‘女上男下’的姿势。

所以,证据确凿盖棺定论,萧疏他,受了……

在‘奇葩们’的悉心教导下长大的萧疏已然具备了过硬的心理素质和顽强的抗打击能力,且根据天外飞仙般的只言片语得出事件前因后果个中经过的逻辑分析本事也非同凡响,故而在天雷滚滚外焦里嫩中迅速将目前的状况弄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在各种想死的情绪中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峦来师父,夏叔叔,远道而来,先坐下喝杯茶再详谈,可好?”……

峦来和夏先生对他泰山崩于前二面不改色的淡定反应表示满意,很是欣慰的一人搬了个小板凳在床前排排坐。

萧疏温润如常的声音稍稍缓解了白夏被石化的神经,当然主要还是这一僧一俗四道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所有疑似坏死的神经全部满状态原地复活,于是一跃而起连滚带爬缩到床脚,拉起被子盖住有些凌乱的衣裙:“你们……是谁?”

和尚很慈祥和蔼的说:“贫僧法号峦来。”

“乱来?”

“小女流氓施主跟当年的老女流氓施主和老男流氓施主对贫僧的法号有着同样的误读,真是善哉啊善哉。”

萧疏面无表情地解释:“峦来师父所说的那对老流氓,便是家父和家母。”

白夏:“…………”

夏先生接着自我介绍:“我姓夏,鉴于你的名字和我的姓氏相同,待会儿我便送你一些最新研发出来的工具,既方便使用又效果惊人。你要知道,男人的菊花是要好好照顾保养的,短期内的蛮干快上,很容易导致某些功能的迅速丧失。为了你们将来持之以恒的‘性福生活’,眼光一定要放得长远一些,懂了没?”

萧疏继续面无表情地解释:“夏叔叔的意思是,我被你睡,可以。但一定要借助合适的工具,采用正确的方法,才能睡得天长地久。”

白夏:“…………”

萧疏默默地坐起身,默默地拿过外袍穿上,然后默默地站起去倒了两杯水,又默默地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峦来师父,夏叔叔,请用茶。”

一僧一俗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的所有举动,最后默默地对视一眼。

峦来动了动自己那根一枝独秀的‘烦恼全消指’:“阿弥陀佛,此事居然还能有这般神奇的功效。看来,在堪破色戒这项修为上,贫僧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很长的路要走啊……”

夏先生则猛地扑过去抓住白夏一通狂摇,之前大师一般的儒雅气度荡然无存,目眦欲裂两眼充血尽显学术怪人的风范:“告诉我告诉我快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工具究竟是什么工具!”

白夏被摇得头晕眼花欲哭无泪,稀里糊涂之下只好抓狂大喊:“是白家祖传的秘方,概不外传!”

“白家?”

“梅岭白家,我是梅岭白家的人!”

于是这个世界清静了。

一僧一俗再次默默地对视了一眼。

夏先生率先站起:“我去梅岭!”

峦来庄重的点头:“贫僧附议。”

萧疏大惊:“万万不可!”

夏先生问:“有何不可?”

“此去路途遥远日晒雨淋艰险万分且需要通关文书……”

“我们既有钱又有人,这些都不是问题。”

“……白家隐居崇山峻岭,轻易不见外人,你们很可能是白跑一趟无功而返……”

峦来忽然扭头问了目瞪口呆搞不清楚状况的白夏一句:“小女流氓施主,难道就不打算负责了吗?”

“啊?”

“或者,你们只打算做一对露水鸳鸯行那苟且之事?”

“当然不是……”

“这么说,二位还是要成婚的喽?”

“是啊……”

萧疏只觉脑内一阵电闪雷鸣猛然反应过来,却已为时晚矣来不及。

只见峦来微微一笑,霎那间,宝相庄严,周身仿有祥云环绕:“贫僧身为帝师代表皇家,夏施主则可代表萧家,由我二人前去提亲,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介时,相信定会与白家就婚礼及相关事宜达成一致而友好的决议。当然,相信贫僧的修为及夏施主的研究,也会在双方的切磋中更上一层楼。”

说罢,大袖一挥,动作若行云身法若惊鸿,一僧一俗眨眼间消失无踪。

好半晌,白夏方抖着声音:“他们认为,是我治好了你的腿?”

萧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估计没几天,江南和京城的人就都会知道了。原本,是想先有个周密的说法后再告知他们的。都怪我,刚才被弄得晕了头失了方寸,没有注意。”

白夏认真想想,郑重其事道了句:“看来,我是一定要对你负责了。”

萧疏眨着眼看着她,没吭声。因为过往的经验提醒,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接话……

果然,白夏托腮做语重心长状:“诤言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在大婚洞房之前就为你破了处呢?否则,岂不枉担了小女流氓之名?”

“…………”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有没有人想峦来和夏先生呀?让他们出来打瓶加油,妖怪我也顺便猥琐一把~哦吼吼!

34

34、第三十二章 见血的吻 ...

骑射大赛结束后,萧疏又留了三日与将士们同乐,他的酒量极好,所以每日即便放开豪饮也只是微有醉意。至于白夏,萧疏则仅当着几个头头的面淡淡说了一句‘姑娘家,还是不要饮酒的好’,便令军营上下但凡有机会接触到酒水之人誓死执行了‘防火防盗防白夏’的原则……

离开西京大营回到萧宅,萧疏寻了个机会宣布,白夏乃是著名的神医世家的后人,他的腿已被治好。众人无不欢呼雀跃感激涕零,其中,尤以四妹最具有代表性,哭得比中了药粉的孟朗还要奔放还要惨烈,对白夏那叫一个顶礼膜拜伺候得比祖宗还祖宗。

最冷静的反而是战风,只围着站起的萧疏转了几个圈,用毛茸茸的大脑袋轻轻在其身上蹭了蹭,不知是不是光线问题,碧色的眼睛隐隐然竟似显苍凉。

不过,这点小异样被正处在高兴顶端的人们忽视了个彻底,唯有萧疏抚摸着雪狼厚厚皮毛的手,加了三分力道却带了十分的柔和……

这之后紧跟着便是新年,萧疏声称,正月期间连朝廷的大印都封了,故而诸事皆缓。

白夏撇撇嘴道了声:“你的意思就是不能破土动工是吧?”

萧疏:“…………”

总而言之,这段时间坤城的天气一直非常之晴好,无风无雨无雷无闪电,偶尔阴一阴,又立马被将君子端方进行到底的萧疏大手一挥,顷刻拨云见日阳光灿烂。

白夏自然也是没机会再喝到酒的,所以借醉兽行之路彻底不通。

关于这点,她其实很自我鄙视并做了深刻的自我检讨。结论就是,做女流氓不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更需要的是一颗百折不挠越挫越勇将所有拦路的东西都当纸老虎一路高歌猛进最终挺入敌方大本营的不靠谱不着调的坚韧不拔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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