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35)+番外

听她唠叨个没完,他眉梢蹙起,不耐烦地说了句不知是安慰还是打击的话,“没人拿你当女人!吵什么吵!”

乔雨眠吐血,她前凸后翘,他是瞎了吗!不动手打他,他就不知道她其实文武双全!这个混蛋!哎哟哟……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6[VIP]

在医院拍了X光,医生诊断乔雨眠肋骨骨裂,并伴有轻微脑震荡.

她自从住院后,开始信了邪。叫杨鸥帮忙带了个护身符来,她戴在脖子上以求平安——

自从去了傅家,短短时间内她就惨成这样,再混下去很可能丢了小命了。

休养中,傅斯年也时常会过来看她,可她不是装睡就是装傻充愣,很想他快点走——

那天的事情,她恨不得用橡皮擦给擦掉——太丢脸了,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他从头到尾给看了个遍累。

不过事后她跟朋友说起,她们说,她应该羞耻的不是被男人看光了,而是男人看光她之后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想想也是,那天傅斯年看到她光溜溜的躺在地上,竟然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跨过去关水闸,抱她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说,根本没人把她当女人……

她扯开领子往里看,不算波涛汹涌,好歹也是有东西的啊……那家伙,竟然这样看扁她萌!

恼愤的同时,她也盘算着,无论如何要搬出去了。朋友说对她有反应什么的太扯了,傅斯年和她能有什么。不过虽然他是长辈,但总归是男人,被一个男人看光了,她脸上总是挂不住。

在他面前出尽了洋相,她怎么着都是呆不下去了。

和朋友商量好去处,她就准备等到自己能活动自如了,趁着傅斯年不在家,她把行李一搬,字条一留——从此大家都清净了。

这天,乔雨眠正在病床上躺着看报纸,财经版上是她家公司的特别报道,她并不是很懂那些专业数据和名词,可是也能感受得出,情况真的很严峻——

据说公司每天都有讨债的人上门闹事,大债主逼,小债主闹,让人看了那情势就觉得糟心。

她叹口气,眼下自己跟废物一样躺在这里,想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了。

发呆着,门被拧开,她急忙往后一躺,歪过脑子假意睡觉。

拎着保温壶的男人一路走到她旁边,慢慢拧开壶盖,低头看看她颤动的睫毛,嘴角上扬,眸光清亮,“感觉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她像模像样地打起了呼噜。

傅斯年转头从花瓶里揪下一枚花瓣,随手丢在她脸上,“咦?好大一只蟑螂。”

乔雨眠吓得立刻坐起来,大叫着扒拉着脸上的东西,看到一瓣玫瑰花掉在腿上,她咬住牙,愤愤地盯着旁边眸色淡然的男人。

“看错了。”傅斯年轻描淡写,递过去冒着热气的碗,“家里炖的。对骨头愈合好。喝吧。”

乔雨眠心里暗骂他狡诈卑鄙,虽然排斥他,可是她也想骨头快点好起来,接过汤,她大口大口喝起来。

“你摔伤的事情我没告诉你父母,免得他们担心。”傅斯年递给她一条深蓝色的格纹手帕,“擦擦。”

乔雨眠擦了擦嘴角的汤汁,他的手帕好清新,一股薄荷的微凉气息。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你想在这里休养,还是回家?”傅斯年在一边淡淡看着她,她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转动,似乎在打什么主意。这是个简单的女孩,简单到,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看得透透的。

乔雨眠想了想,“在医院吧,我晚上有时候会感觉腿疼的。”

傅斯年没有说什么,低头又给她盛了一碗汤,“那你歇着——我过几天过来看你,我马上要出趟差。”

“出几天?”乔雨眠眼睛放亮,竭力压抑着兴奋的看着他。

“两三天。”看她一副失望的样子,傅斯年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怎么?有事?”

“没有没有。”乔雨眠急忙摇头,喝着那汤,滋味虽鲜美,可是一肚子的心事让她尝不出个所以然来。砸吧砸吧嘴,她看着身边笔挺高大的男人,“那……傅叔一路顺风。”

傅斯年淡淡点头,“不要乱跑,外面很乱。”

她点头如啄米。看着她脖子上挂着丑丑的平安符,他幽冷的眸光里透出几许寡淡的笑意来。

=====★☆☆★=====

收拾了行李下来,乔雨眠看着欲阻拦自己的傅家管家,“我去和学校的队伍露营,很快就回来,我给傅叔打了电话,他在开会——不过我已经留了言也发了短信了,放心吧,他不会怪罪的。”

管家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只好放行。

提了行李从傅家大门迈出去,乔雨眠都忍不住要欢呼了——

将行李塞到杨鸥的后备箱里,她跳上车,自己鼓掌,“我自由了!终于离开那大魔头了!”

杨鸥回头看了眼傅家豪宅,摇摇头,“有没有搞错,离开金窝你还笑得出,等下你要去的地方和这一比较,绝对是狗窝。”

乔雨眠摆摆手,回头看了眼,虽然是金窝没错,可是她也不属于那里,多留无益。和傅斯年就是火星地球,在一起摩擦太严重,才短短时间就折磨得她快要崩溃了。

车子开上路,乔雨眠靠在窗边感受着自由的清新气息,深深呼吸了下,忽然想起什么,“杨鸥,你送我回我家一趟,我那天走得急,很多东西都没拿出来。”

“不是封了吗?怎么进?”

“他们雇来看门的还是我家原来的人——我拿自己的小东西而已,不碍事。”

杨鸥点点头,开车送她回了家。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城市里华灯初上,一片流光溢彩。

从车上下来,乔雨眠嗒嗒地跑到门口,看门的人看到是她,被她磨了好半天,才答应让她进去。

过了十几分钟,乔雨眠背着大画板和一些零碎下楼来。这房子充满了旧时的美好记忆,要卖掉,她一万个舍不得。

什么法子能留住,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

出了大门,她和看门人道了谢,刚要往陈鸥车子走去,面前忽然拦住了三个粗壮的男人。

看着对方来者不善,她往后退了退,“干什么?!”

“你可以出入这宅子,你是乔家人吗?”一人恶狠狠问道。

乔雨眠料想对方不会安好心,急忙摇头,“我替别人来拿东西的,我不住这里!”

“少废话!”一人拉扯了她一下,她手里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一张乔家人的合照翻在地下,几个人看到她和乔家夫妻那么亲密,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怒冲冲地拉住她胳膊,“死丫头!敢骗我们!”乔雨眠差点骨折,痛得直骂,“放手!你们是土匪吗!我叫人了!救命——”.

话一出口,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她拼命踢蹬,心想不至于这么快吧,她才刚从傅家跑出来,连一小时都不到!o(>﹏<)o

几个人挟持着她,连拉带拽地塞进了面包车里,乔雨眠用力地将脚上的鞋子甩飞,等在车里快睡着的杨鸥这才发现不对劲,追过来时,那辆面包车已经飞快地开入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