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34)+番外

她给自己的行动制定了一系列计划,行动的主题和主旨是——非暴力不合作。

早出晚归不交代行踪是必须,看到他视若无睹不打招呼也是一定,他不是给她一张卡做零花钱吗?她去商场一小时就刷爆。可这一切,都没有激起傅斯年的半点情绪波动萌。

她不交代行踪,他却跟有千里眼一样,她跟同学看了电影出来,傅家的司机就在门口等了。至于不打招呼,他根本就无所谓,反正见了她,除了客套的交代几句注意安全外也无话可说。卡呢,刚刷爆,手机上立刻提示,此卡已被取消了消费上限。也就是说,傅斯年让她随便花,人家压根就没把她那点小钱放在眼里。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对他有敌意。买回房子的事情,帮不到是一回事,压根不想帮又是另一回事。亏爸爸一口一个好朋友,一口一个值得信任的形容他。他过分的冷静显得那样冷漠无情。

这晚,又是乔雨眠一个人在家,窝在房间里,她边吃泡面边看碟片,坐在床上,听着那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音效,不由得阵阵发凉——

死杨鸥,给她一沓碟让她看,说是可以发泄情绪。谁知道,一部比一部恐怖,一部比一部变态!

血淋淋的头贴在屏幕上时,她吓得嗷地叫了一嗓子——叫完觉得自己真是又傻又无聊,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恐怖片自己吓自己,这样下去,实在有变态的趋势。

刚要关了电视,门被笃笃敲响。她吓了个哆嗦,摸过闹钟举起来。

“我进来了。”没有问询,门直接被拧开。她没好气的看着傅斯年,心里骂他没礼貌。

将宵夜放到床头,傅斯年取出餐盒和勺子给她,“把泡面放一边。这里有鸡粥。”

乔雨眠斜了他一眼,心想谁稀罕你的鸡粥。那天骂人的时候那么凶,这会儿又想装作关心?

她故意把面汤喝得呼噜呼噜响,他坐在一边儿,没和她计较,顺便转头看起了恐怖片。

僵持了会儿,乔雨眠放下泡面,鼓起勇气道,“我要搬出去。”

傅斯年眼都没动,“不行。”

“我去朋友家,很安全!”

他倒是淡淡挑了下唇角,笑得她一阵莫名其妙。“你就这点出息?”

乔雨眠咬牙切齿,他竟然敢挑衅!“何必让我在这里打扰,傅叔你也不喜欢我在这里不是吗?”

傅斯年侧头看了看电视,正演到女主角在浴室洗澡,结果在浴缸里被人割喉放血,血淋淋的画面让乔雨眠浑身一哆嗦,立刻摸索着遥控器关了电视。

他看她脸发白,笑意幽深,“既来之则安之。你不该这么轻易就放弃。”

乔雨眠微微皱眉,这话什么意思?放弃?

“不是同辈人,相处自然需要磨合。”傅斯年淡淡站起来,“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你想搬,你父母准了就可以。”

她咬牙盯着他出门,可恨!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不端着架子说话!不傲慢会死吗!父母怎么会和他这种家伙成为好朋友!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果然没法和这群大叔大婶相处!

扔下泡面,她恨恨地大口大口吃起鸡粥。

吃饱饭,乔雨眠拍拍鼓鼓的肚皮,近来心情郁闷,全都转化为食欲了,好像有往球形发展的趋势。

把脚上的伤口用保鲜膜缠起来,她下地去浴室洗澡。

浴缸正放着热水,足够烫的水慢慢飘出朦胧的白雾,她站在窗口往下看,天色很黑,星光点点,傅家的地理位置很优越,看到的夜色也是格外的美——她暗暗感叹,星星那么亮,是因为有晴朗的黑夜为家,可她的家,此刻正在风雨飘摇。

她神思恍惚地转头走回浴缸边上,关了水龙头,脱掉衣服刚要跨进去,脚下突然打了个滑,趔趄中身体失去平衡,她的手臂划拉着打倒一片东西,另一只手本能地拽东西保持平衡,结果只听到一片噼里啪啦乱响,她惨叫着,手里却拽着断掉的淋浴喷头和连着的管子摔倒在地。

热水顿时喷溅起来,她只好闭起眼抵挡热水袭击。浴室里更是一片狼藉,香水瓶翻洒出来,浅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地流淌出来。

浓稠的香味让她快要窒息了,地上的水很快变红,她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摔得骨头碎了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她简直忍不住哭嚎起来——她还可以再更惨一点吗!

更可怕的,她拼命挪动想站起来的时候,外面竟然传来男人深沉却急迫的声音——“雨眠?出什么事了?”

她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不要进来!”

可同一时间,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她羞愤欲死,老天,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傅斯年一进浴室,浓重的蒸汽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他大步走到窗口开了窗,屋子里蒸汽顿时朝窗口奔涌出去。水箱里的热水还在不停的往外喷溅,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用手掌抵挡水渐入眼睛,他一点点往前走。

“你不要过来!出去!哎呦……”乔雨眠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大叫着在地上挣扎。可一动,肋骨又恶狠狠地痛了起来。

傅斯年听到她悲苦的叫声,知道她应该是受伤了,低头间看到地上蜿蜒的浅红液体,本在犹豫的他立刻跑了几步上前。水雾被他带动的风吹去了些许,地上的“裸尸”瞬间出现在他眼前——两人目光相接,一个惊一个怔,气氛顿时凝固如千年冰山.

乔雨眠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一丝不挂……真的是一丝不挂!

“你出去!啊啊啊——”刺破耳膜的尖叫声让傅斯年顿时头痛欲裂,他皱起眉头瞪了乔雨眠一眼,跨过她的身体,“闭嘴!”

乔雨眠羞愤欲死,想动动不了,要是可以,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斯年找到水闸关掉,热水终于不再往外喷,他回手拿了浴巾丢在地上狂叫的女人身上,皱着眉头蹲下来看着她,“哪里受伤了?”

乔雨眠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给盖上浴巾,她终于冷静了些许,抽气间身上骨头都疼,她呻.吟,“肋骨,肩膀,屁——呃,臀……”

发丝往下滴水,傅斯年看地上流着的红色,皱眉,“哪里流血了?”

他浑身湿透,结实的肌肉透过薄衬衣透出来,这会儿的他好生性.感,乔雨眠无福欣赏,无力的摆摆手,“是香水洒了,不是血……我自己可以起来,你可不可以,那个,出去……”

傅斯年简直没见过这样冒失的女人,又扯过来一条浴巾和浴袍把她裹住,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入她脖子和膝盖底下,“去医院。”

乔雨眠立刻大叫,“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

他只是仔细的将她抱起来,他的衣服湿了,体温很高,乔雨眠靠着他胸口,顿时紧张不已。身后没有被浴巾完全包住,他粗糙的大手时不时磨蹭到她的皮肤上,她阵阵哆嗦,紧张得嘴里不停唠叨,“傅叔,去医院之前让我穿上衣服吧,这样走影响不好……你放我在卧室,我先穿上衣服,就这里就行,你先出去一下,男女有别,这样不好……被佣人看见更不好……”